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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光灯只在一瞬间,幸好系统及时关闭。

苍亦初:“……”

想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秘密都难。

“喵~”

装猫系统。

尉迟隐:“呵呵,你的……眼睛,真亮嘿。”

还不是诗殃。

以前的诗殃总是怕黑,他们出任务时难免遇见摸黑的情况,为了逗他开心,系统身上总是装着不同程度的探照灯。

后来任务多了,人也渐渐长大成熟,便不如从前那么心惊胆战。

廊下人流渐渐云集,二楼靠马路的窗边上,正巧可以将[沁香斋]完完整整收入眼底。

早在几天前,门口就已经装饰好了大红灯笼和贴画,仿佛人间寻常人家的过年。

店铺正门口垒了个小圆台,四周不知何处开始响起阵阵乐声,似千万虫鸣共同演奏同一曲调。

偶有朱弦玉磬,婉转悠扬,袅袅不绝。

那道乐声若即若离,远可在天边,近可在眼前。

尉迟隐道:“他们合欢宗便是音修,在这儿兼职配乐来了。”

滚煤打了个哈欠:“难怪乐音中有隐隐灵力,这祭月节歌舞表演的活动,说不定是合欢宗发起的呢。”

妖族哪里那么多弯弯绕绕,有的吃喝就已经是过节了,还要求花妖献艺,这不妥妥人类才干得出来的事。

甭管是谁的主意,总之小花妖上官辞是被抓走了。

楼下[沁香斋]几位身穿萝裙的女子就着旋律已经开始舞动,四处花妖纷纷出场,就着晨曦的微光翩翩起舞,将这个世界都染上一抹抹鲜艳色彩。

“噗簌簌——”

小麻雀似乎被惊动,拍着翅膀往高空飞去,苍亦初稍一抬眸,正好撞见上官辞不知何时出现在[沁香斋]房顶,晨光将她半个身子都渡上一层金色的辉光,随着清风摆动的发丝也沾着金边。

一双瑞凤眼微微下垂,她动作舒缓,好像只是随意的在风中摆动。鼻尖小巧玲珑,双唇染得绯红,光泽水润像是已经熟透的樱桃。

脸颊也扑了一层粉黛,眼尾处微微翘起,勾出令人遐思的弧度。

那身藕荷色衣裙轻盈飘动,被风卷起的地方,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

苍亦初眉头挑了挑,因着冰灵根的关系,苍亦初本人的耐寒阈值十分高,但小花妖不是呀。

尉迟隐:“房顶好多小花妖在跳舞,不知道我们这间茶楼有没有安排。”

经他提醒,苍亦初才发现放眼望去,各处瓦片之上都有一名穿着纱裙的花妖在跳同一支舞。

原来这身纱裙只是稍有不同罢了,人人都是这么清凉。

莫名的,苍亦初还是不爽。

尉迟隐:“他们妖族总是很喜欢搞这种榜单,你看那边,那东西,跟我们在绯影岛见到的斗兽场排名有什么区别?”

顺着尉迟隐手指的位置,果然看见天幕而下,一张罗列的商铺名称后边跟着数字的变化。

“那些数字是什么?”尉迟隐问。

滚煤:“那是消费额度,每个参加比赛的商铺内都有一枚琉璃珠,只要有顾客进店消费,琉璃珠就会滚动一番,根据金额大小滚动频率,一滚一分。”

尉迟隐:“那不就跟直播打赏pK似的?”

而表演才艺的花妖,就像镜头前的主播一样卖弄才艺。

滚煤:“是哦。夺得榜首者能得到来自落枫阙一整年的庇护。”

尉迟隐:“落枫阙,果然又是落枫阙,师兄还记得吗?我们参加的拍卖会也是落枫阙主办的。”

苍亦初漠不关心:“嗯。”

“喵~”

上官辞似有感应,眼睫一抬,便遥遥对上苍亦初眉眼。

原本恹恹的神情忽然焕发光彩,灿然一笑,晨曦暖阳仿佛也愈发温暖,带着少女眼底笑意升腾而起。

许是距离近了,鼻息间有淡淡花香悠悠传来。

前调是朝露的凄冷,随后裹挟着浓郁的玫瑰扑面而来,在此之下,一朵橙花勾连丁香悄然靠近。

丰富得犹如群星荟萃。

从少女袖中飞散出来的花瓣代替了霜雪从天而降,吸引楼下众人视线,恍若仙女下凡一般俯冲而下,带着飞舞的霓裳,宛如一幅柔美画卷。

以往上官辞都与他距离很近,苍亦初也没有多仔细观察,未曾想少女虽顶着一张初生牛犊的稚嫩脸庞,却也身材曼妙,长腿一抬露出细长漂亮的弧线。

能将路过的看客眼睛都给看直了。

苍亦初额头青筋又一次不自觉冒起。

见苍亦初在口袋里掏外套,尉迟隐心中警铃大作:“师兄,冷吗?要不要给你个暖炉?”

“不用,我给上官辞披件外套。”说着苍亦初真要下楼亲手将人裹起来。

尉迟隐赶忙阻止:“诶,师兄,别!”

苍亦初:“她手都冻僵了。”

“但那是人家的工作,你给他胡乱加个外套,不就妨碍到他们了吗?”

苍亦初声音平静,有理有据道:“小花妖身上没多少灵力,放着不管也撑不了多久,到时候又发高烧。”

尉迟隐:“是这样没错,但是……”

那些穿着单薄的明星顶着寒风走红毯时,也没见她们老公给裹件大棉袄啊?

虽然小花妖的工资不如大明星那么多,不足以为之拼命,但契约精神还在呢。

“我…我知道了。”

尉迟隐手中灵力流转,从二楼斜斜往下方渡去:“我给他充能行了吧?这下她可以发热了。”

苍亦初微不可察往台下看了一眼,单单就一眼便又跟上官辞视线对上。

少女莞尔,眼中难能一见的温柔。

红唇向上勾起,露出整齐的八颗牙齿。

尉迟隐:“他说谢谢。好了不冷了。”

苍亦初这才将那团袄子收了回去。

落在飞旋的花瓣之间,少女轻盈舞动。

上次这么玩的还是尉迟隐。那时他站在比武台上,而这个小少年自作主张给他制造了一场应援。

那样鲜活的场面,像一壶开水,就着冰山当头浇下。

升腾的水蒸气模糊了过往。

再看清时已是另一种模样。

翩然的舞姿,足以成为众人焦点,苍亦初就坐在对面看台上,她跳了多久,他便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