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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三人正好撞见了彼此,因此这次秦淮如没有刻意回避与黄书同行;在这个年代,对于一个小学生,也就是九岁的少年棒梗儿而言,在无人接送的情况下独自上学是再平常不过了。哪怕是到了上世纪末的新世纪初,这样的事也非常寻常。哪会如同现今那样,即便进入初中学府,也仍旧需要众多家长亲自接送,更不用提那些更年幼些的小学生了,实在让人咋舌。

当快要靠近厂门时,为了遵照黄书给出的一些建议,何雨柱早已经步入厂区。按照黄书的说法,何雨柱如今的烹调技艺应该算是六级了,那么,他现在为何仍只是停留在第八层级的岗位?难道不是因为他为人做事缺乏规制吗?

为人不成熟,交际手段欠缺且略显木讷,若不是工厂仍需其承担某些职责,早已将他裁撤掉了。

以前何雨柱对此无感,但是在听取黄书的解析之后,他也明白想要讨到美差事就需自我完善,故而他决定在新年来临时努力提升自己的烹技等级,七级厨子每月薪资有四十六元伍角,再加上身为组长的额外津贴,他每个月的进账就能逼近五十元了。

原本黄书打算也直接入厂,但瞧着小槐花和小当充满渴望的眼神,他只能暂时将这两个孩子送到幼儿园。这个场景又使得秦淮如浮想起种种联想,两人现在的姿态怎么看也都像是一个幸福的家庭。

幸亏她还有分寸感;即便是黄书在送孩子时,她仍保持足够的距离感以至让人找不到说闲话的机会。

“多谢您......”

踏入工厂区域时,这是秦淮如这几天内不知第几次对黄书表达谢意。黄书倒是不放在心上,他并未在意这些细节,轻轻地摆了下手,表示让她赶快前往工作岗位,随即转向供应部门走去。路过医务室的瞬间,一个半生不熟的声音响起:“黄书同志,请您留步...”

回头望去,穿着白色制服的丁秋楠快速迎了上来。“咦~是丁医生呀!”,黄书微笑着致意道。

丁秋楠的脸颊微微泛红,黄书的态度出奇的平静,这更进一步证明了她能来第三轧钢厂跟黄书脱不了关系。

但他们仅仅见过一次面,他为什么要帮她?莫非真如梁拉娣所说,黄书对她有意思?

丁秋楠心中犹豫不决,这样的情况也使得她在面对黄书时略显尴尬,不自觉地抬起手捋了捋耳畔的发丝,轻声说道:“那个……虽然不太清楚原因,但是还是谢谢你。”

黄书怔了片刻,随即点了点头说:“你是说崔大可还继续骚扰你?”

丁秋楠点了点头:“不过没关系了,从今往后他再也找不到我。”

看着天真无邪的丁秋楠,黄书不禁摇了摇头露出一丝微笑,虽未言表,但显然,若在第五轧钢厂他还力不从心,但现在是在自己的领地。假若崔大可还敢在这打扰丁秋楠,他恐怕就得另谋出路了。

言罢,黄书打算返回办公室。毕竟今天的公务繁忙异常。况且,既然丁秋楠已在自己控制范围内,机会有的是。

再加上市里来的副主任与厂长都在私下猜度两人关系如何,只要有这二人的庇护,没人再会去骚扰她了。

然而还未及启口道别,丁秋楠猛地一拍前额,急忙提醒:\"对了,下班之后我请你吃顿饭。你在这里是我唯一熟识的人。对于很多方面我都还需要多多了解。黄书,到时候有时间给我提供点指导嘛?\"

听到邀请,黄书怔愣了会儿,然后回答:\"待会看看吧。今天可能要出趟差。但若有机会,我会来找你。若没见到我,那就说明我不空。反正今后时间还长呢。”

丁秋楠一时语塞,内心疑问:黄书到底明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然而黄书并没有留给她质疑的机会,挥手转身便离去了。

望着远去的身影,丁秋楠感到一阵落寞,若真像梁所说的那样,喜欢她,黄书绝不会表现这么漠然,难道真的是基于纯粹的朋友帮忙吗?

即使结果还算如意,然而此刻见到黄书如此毫不犹豫的离去,心底仍是一片空旷茫然。

至于黄书,全然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令一位女孩黯然伤神。此刻早已进入采购部办公室,不久后,沈主任进来了:“黄书,厂长通知说今天所需的物料只需一半即可。不过……唉我多嘴了,告辞!”

黄书嘴角抽动了下,原本不想过多解释。却又想起了什么事情: \"对了沈主任,一会儿有点事要外出下,今日可能不在。货还是照旧放置,麻烦通知厂里自己来取就好。\"

“行吧,现在你是家里的财神爷,只要物资齐全,你的其他时间自由支配……”沈爱民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完就离开了。

黄书:「......」

在黄书忙着处理轧钢厂昨天剩下的事务的同时,四合院的后院——聋老太的住所。

自昨天又被黄书当众一顿训斥之后,聋老太的情绪便一直十分消沉。她曾经的地位高高在上,手下的人哪有过敢这样跟她讲话的?

即便在这之后归属到新秩序之下,也仍有易中海为她撑腰,在院儿内她依旧是人人尊敬的老太,谁有胆量敢对她大声说话?即便是被认为难缠无比的贾张氏,遇见她也要退避三舍。

可以说,自始至终,聋老太从没有设想自己有一天竟会被当众如此这般地——屈辱!

对聋老太来说,黄书就是在明目张胆地侮辱她。以往别人说些她不爱听的话,她总是装作没听见来搪塞过去,对方看她耳朵不方便便会罢休。

然而,黄书却完全不同,不仅如此,这个年轻人似乎掌握了诸多有关于她的隐秘之事,像是烈士家属的身份……

而让聋老太最无法忍受的是,黄书居然怀疑她与易中海无法生育有关。那件事情当初她是处理得非常严密的,除她之外无人知晓,现在这秘密被黄书抓在了手里,让她觉得如同一颗悬在头上的定时炸弹 。假如事情爆发,等待她的将是灭顶之灾。

且不说别的,仅仅是易大妈就可能亲手结果她的小命。

因此聋老太昨晚彻夜未眠,她在反复思考自己到底在何处露出破绽,以及应该如何赶走黄书,因为她深知只要他还在这院儿内一天,就无宁日可过,特别是一直习惯于他人送餐的她不得不开始自行料理生活起居。

而且长时间不曾开灶的缘故,家中并没有足够的木柴与存粮,这样下去,她真不确定自己能否再支持多长时间。

至于如何才能把黄书从这里赶出去,这件事也让聋老太大为棘手。如果对手换人的话,她有的是法子逼对方搬离;但是黄书却像刺球一般难以接触。

因为他有烈士家属的身份,家里满门忠义,利用公众舆论来针对他显然是不可能的。

用暗招?这几乎是聋老太从未考虑过的,黄书的种种行为似乎都能够预测一切。

更何况,跨院那边的房子本就是国家给予他们家的一种奖励,并具有明确的房屋产权证……

一想到此情此景,聋老太不由得全身发抖,不敢靠近也无能为力地反抗,时刻担忧黄书可能暴露出自己的隐私......

仅仅是想象中的那些日子就已经让她不寒而栗。

房间里,聋老太静静地坐在凳子上,透过窗户望着外面宁静的院子。二大妈和娄晓娥两人平时交集不多,加之昨天发生的事情,如今她们都躲在家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倒是老李家和老王家的孩子们在院子里玩泥巴,原本喧闹的院子此时仿佛突然变得格外安静。

嗯……尽管过去院子里的热闹大多是争吵或者围观,但总比现在好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