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这是防弹衣吧,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赵斌看着防弹衣爱不释手,他是见过防弹衣的,上头只给那些出危险任务的人配防弹衣。
“防弹衣,这就是防弹衣,我还没见过呢!”
刘勇比傅怀山哥赵斌都要小,进部队也要比他们晚上几年。
“谢谢嫂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哎哥,你这个看着跟我们的好像不太一样!
哎,你这个质量好像比我这件要好!”
刘勇高兴的立马解扣子,要穿防弹衣,眼睛瞟向他哥手里的那件防弹衣,发现好像跟自己不太一样,
再看看赵斌的,跟自己手里都一样,所以说。他哥那件事特别的。
“哎,好像真是的,嫂子,你偏心呢!”
赵斌不信邪的摸了摸,意味深长的看着唐棠。
“哪里不一样,都一样的,你看错了,赶紧穿上,跟个白斩鸡似的!”
唐棠眸色闪烁了一下,神色镇定的睨了一眼刘勇,瘦不拉几的,跟傅怀山根本没法比。
“什么,我是白宰鸡?”
刘勇一听,自己被瞧不起了,立马想要反驳。
“你跟我来!”
傅怀山没有穿上防弹衣,而是拉着唐棠就往楼上走,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哎,你干嘛,慢点!”
唐棠被拉了趔趄,差点磕着了被,傅怀山稳稳的接住她,然后就搂着她的腰就上楼了。
留下刘勇和赵斌两人相顾无言,默默的穿上防弹衣。
“你干什么?”
唐棠疑惑的看着冷脸的傅怀山。
傅怀山把人带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
等他转身才发现这个房间的布置,无不透露着雅致美观。
“唐棠,我有问题要问你!”
他粗略打量了一番,就转回正题,拉着唐棠在床上坐下,刚想要问,就被唐棠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傅怀山,我暂时不能告诉你。
我只能说我不会害你。”
唐棠明白傅怀山要问什么,也早就料到他会问。
“好,我不问,等你哪天想说了,再告诉我。
不过我有一另外个问题要问。”
傅怀山尊重唐棠,也相信终有一天,唐棠会跟自己坦白的。
“什么问题,你问?”
只要不问自己这些东西是哪来的,其他随便问。
“为什么我这件跟刘勇赵斌的不同?”
傅怀山刚才还面无表情的脸,现在那扬起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弯起的眉眼给冷硬的脸庞增添了一抹鲜活。
“废话,当然不同,你这件可是十几万,价钱是他们那个的好几倍。”
唐棠说完就后悔了,刚才一秃噜,说了十几万,这个年代,十几万可是天文数字。
“那是不是说明我在你心里是不一样的,是不是你心里独一无二的?”
傅怀山很执着这个答案,她没有忽略唐棠脱口而出的十几万,可是他答应过唐棠不问的,那就先不问。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唐棠有点不好意思了,感觉脸颊的温度在极速上升。
自己做的这么明显,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偏偏傅怀山非要问出来。
“你替我穿上,快点,我们还要军部集合!”
傅怀山笑的八颗牙齿都露出来了,把防弹衣往唐棠怀里一塞,还催促她。
“你自己没手吗,还要我给你穿?”
她还没说完,双手就被傅怀山拉到自己胸前的扣子上。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不要脸!”
唐棠佯装镇定的解傅怀山的衬衣扣子,可是她连脖子都染上了绯色。
红着脸把傅怀山衬衣脱了,在穿防弹衣的时候。
唐棠不老实的小手趁机在他那股囔囔的胸肌上,还有那结实的八块腹肌上撸了几把。
在傅怀山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黑眸越来越幽深的时候,帮他把衬衣扣子扣好了。
就在傅怀山伸手想抓人的时候,一抬屁股,从床上离开了,迅速打开房门下楼去了。
留下一脸欲求不满的傅怀山坐在那里看着已经起立的小兄弟。
耳朵里还传来唐棠的开怀大笑,他敢肯定,这个小女人是故意的,故意撩拨自己。
“嫂子,我哥呢?”刘勇没看到傅怀山。
“他在参观房间呢,等会就下来。
来,这里有汽水,你们自己拿着喝!”
唐棠从厨房搬出一扎汽水招呼两人,她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
“嫂子,电棍也是给我们的吗?”
赵斌看着茶几上的电棍,唐棠没说给他们,他们就没动。
要不是上面贴着电压标签,他都不知道这是电棍。
“嗯,给你们的,一人一个,这个小巧方便携带放在口袋就可以。”
唐棠自己也拿了一个揣口袋里。
“谢谢嫂子,那我就不客气了。”刘勇闻言了眼睛亮了,连忙拿起一个在手中把玩。
电棍他使用过的,这阵子审讯那些小鬼子,就用了电棍,可是那些电棍跟棍子似的,带在身上就不太方便。
不像嫂子这个,小巧盘,电压还高。
就在这时,傅怀山黑着脸下来了。
唐棠扫视了一下他的下三路,很好,已经压制住了。
“我们走吧!”
傅怀山深深的看了一眼唐棠,转身就走。
“哎,哥,这个你还没拿呢,三子嫂子给的,好东西!”
刘勇连忙拿起茶几上剩下的那个电棍就追了上去。
赵斌跟唐棠也跟着出去,唐棠把家里的大门,院意大门,全部锁好,也没有骑自行车,坐在傅怀山车子后面走了。
等他们到了军部那边,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唐棠也见到了傅怀山口中的政委。
政委姓夏,夏华州,是一个看上去就很聪明,很正直的一个人。
等他们吃饱喝足以后,在操场上集合,军部的首长开始了鼓舞士气的发言:
“同志们,你们是华国的骄傲,是时代的楷模。
我们并肩作战,无惧挑战,我们一定可以得胜归来!”
“你们出来之前是不是也这样?”
唐棠跟着傅怀山站在操场的角落里。
“没有我们是执行秘密任务,对外说我们去封闭训练。
傅怀山摇头,他们出来的悄无声息。
“他们这是干什么?”
唐棠看着操场上的士兵全部这个而坐,拿出纸笔,开始写写画画。
“他们这是在写遗书,给家人最后一封信,也是最后心愿。”
“那你出来之前是不是也写了?”
唐棠一脸恍然,原来电视上说的都是真的,出征之前真的会留有遗书。
“写,我要是回不去了,遗书就会送到家里去。
每次出任务都会写。”
傅怀山板着脸,目光严峻,整个人的神情显得异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