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义父与黑彪、黄山的关系很是要好吗?
我看二狗子这件事,义父没有要未怪黑彪的意思。”
唐棠端坐于三子的车后座,他们一行人两人一车,三子便是唐棠的车夫。
“怎么说呢,黑彪和黄山,还有我们老大,他们是同一批出来闯荡的,虽然地盘不同,可是经常也接触。
可他们二人空有一身武力,却无半点智谋,屡屡遭人暗算,吃了不少暗亏。
吃的亏多了,他们也知道不能这样下去,想要找个军师,我们老大聪明,于是他们就找上了我们老大。
后然他们总爱来请教我们老大,久而久之,便以我们老大马首是瞻。
他们能够坐上杏花县和桃花县的地头头之位,全靠我们老大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过这两人并不知道,还自以为终于能够与我们老大平起平坐了,那得意劲儿,简直了。
尤其是黑彪,隔三差五地就跟我们叫板。
也亏得老大不与他一般见识,否则,这黑彪怕是早就在八百年前就销声匿迹了。”
“原来如此,那义父为何没有一统三花县呢?
以他的能耐,完全不在话下啊!”
唐棠心生疑惑,照三子所言,梁庆元完全有实力独揽三花县,如此一来,他便可成为这一方的霸主。
“还不是我们老大怕累嫌麻烦,怕没时间照顾干妈。
你也知道我干妈她年轻的时候过的苦。
老大就想着多在干妈跟前尽孝。
他还说那样太过招摇,容易招人惦记。
再说,他能镇得住黑彪和黄山,表面上看,三花县彼此牵制。
实际上,三花县尽在我们老大掌控之中。
况且上头也不允许一家独大,防止难以控制。”
三子说着,还抬起龙头,朝着天上指了指。
这一众兄弟中,三子和六子跟随梁庆元的时间最长。
他们二人自八九岁时起,便追随梁庆元左右,故而,有何事梁庆元也不会对他们二人隐瞒。
“哦,原来如此!”
这要是让我义父走政途,就他这么会钻营,成为一方大佬岂不是指日可待!”
唐棠仰天长叹,有点替梁庆元可惜了,感叹命运弄人。
要是梁庆元幼年生活正常一点,给他一个机会,肯定能出人头地的。
而不是在黑暗里摸爬滚打的,过着的打打杀杀,阴谋诡计的日子。
回到家后,唐棠进了空间洗了个热水澡,就出了空间,躺在大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她今天累了一天,早上起来就回了老梁家,忙了一天,还没有歇上一口气,晚上又被拎出来做打手。
忙活到大半夜,饶是她精神状态好,也吃不消。
她这边忙的没有空闲,傅怀山那边也没有闲着。
他们一直在查李明辉和李千惠。
查来查去,李明辉没有任何疑点,反倒是李千惠。
那天从杨老板那里出来带着他们兜圈的神秘女人,已经确定了就是李千惠。
唐棠所说的吴大志跟李千惠的事,也查到了。
这两人的确在联系,可是李家好像并不知道吴大志这个人,更没有两千块钱彩礼的说法。
那就说明李千惠在吴大志那里说了谎,这个李千惠身上有很多谜团。
他们派人去了李千惠以前的家去调查。
发现原来的李家也是从外地迁过来的,没人知道他们是从哪里迁过来的。
李千惠的养父母前两年在外出的时候意外去世了。
不过奇怪的是没人看到他们的遗体。
李千惠对外的解释是死相凄惨,当时就拉到县里火葬场火化了。
所以他们得到一个疑问,那就是李千惠的养父母到底死没死?
“傅哥,上面的命令下来了,果然不出你出你所料!
张政委明天就到。”
赵斌急冲冲的进了傅怀山的办公室。
“越快越好,那我现在去军部那边,先跟他们通个气,留点人手给我们!”
傅怀山闻言立马起身就往外走,这两天他做了几个针对小凤山的方案,还需要军部那边协助。
“老大,那个藤野不行了!”
这时候刘勇脸色凝重的走过来。
“不行了?你们私下用刑了?”
傅怀山停住脚步,疑惑不解的看着刘勇。
“没有,他绝食,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
还有那个秀子跟佐藤,他们也在绝食。”
刘勇摇头否认,几个小鬼子这两天开始闹起了绝食。
“哼,他们这是打算以看医生为理由出去?
给藤野重新安排一间牢房,把医生请过来给他看看。
既然他们自己不肯吃,那就给他灌进去。
不能让他们死了,得让他们亲眼看着我们是如何捣毁小鬼子的根据地。”
傅怀山脸色冷了下来,他的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冻结一切活力的气息。
“好嘞,我那还有没吃完的面条,这就给他灌进去。
可不能让他们死了,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刘勇深知傅怀山所言不假,这些小鬼子就是阴险狡诈。
他边说边走,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没吃完的面条。
于是他又转身呼喊同事,询问是否还有人有没吃完的面条,都拿过来。
“同志们,你们还有没有没吃完的面条,要是有,就拿过来,小鬼子他们不是绝食吗?
咱们也不能看他们活活饿死吧,大家发发善心,把没吃完的面条拿过来,
等会给他们喂进去。”
刘勇一吆喝,还真有几个人端着饭盒过来。
他们这两天太忙了,都是食堂直接送过来的,今天正好吃的面条。
“刘哥我这里还有一点!”
“我这还有点面汤!”
“我这也有!”
……~
最后还真让他搜集到了几茶缸子的剩面条,已然糊成了一团,他往里面倒了一点热水,随意搅拌了几下。
接着,他便带着人前往地下牢房,首当其冲的便是藤野,今天小鬼子一个也别想好过。
“把门打开,进去给他灌!”
刘勇如在藤野的牢房门前,发号施令地指挥着身后的同志。
牢房门被缓缓打开,两名同志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端着一缸子的剩面条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