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抽的血肉模糊也没用。
那龟孙一嘴硬的很,就是不开口。”
赵斌说到这个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直接弄死。
“那我去会会他!”
傅怀山说着就越过赵斌,走进一道门,进去后,沿着楼梯往下走。
国安局大楼下有一个特殊牢房,就在这里有一个两层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有好几间牢房,还有审讯室,这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特殊犯人的。
傅怀山停在地下二层的一间牢房前,看着里面的人轻蔑的一笑:
“把人家带出来,我看看,嘴巴到底有多硬!”
“是,你进去把人带出来。!”
赵斌吩咐他身后一个人进去把人拉出来。
傅怀山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坐下,摆手让赵斌他们离开。
“你们先出去,没我的命令。不许进来。”
傅怀山审讯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身边。
赵斌收到命令就带着人出去上了。
“赵哥你说头能不能问出点啥?”
这人是县里特地选出来,派给赵斌做这次任务的助手。
叫小李,长相普普通通,要是放在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这个小李聪明,反应快,懂得看眼色,观察力强。
这是槐花县这边专门派过来的协助他们办案的。
没等赵斌回答,他就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过,如果傅哥都问不出来什么东西,那这个人有可能什么都不知道,或者被人利用了!
“你对他又不了解,怎么对他那么有信心!”
赵斌意外的看着小李,眼中含满笑意。
小李眼底带着崇拜,十分骄傲的说:
“傅哥一看就是很厉害的人,还长的好看,我要是女人,就嫁给他了!”
赵斌挤眉弄眼的,嘿嘿两声:“这样想过的人有很多!”
一个小时后。
傅怀山从下面上来,赵斌迫不及待的就想开口问怎样了。
可是看到那张布满寒霜的脸,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下去了。
“先把人送回去!”
“是!”
赵斌看了一眼小李,两人转身下去了。
原本他们以为这个人要被头给弄的生不如死。
哪里想到他们只看到的一个两眼无神的人,就好像被抽走灵魂的提线木偶。
“头好像没用什么手段,是不是没问出什么东西来。”
赵斌觉得这个人是真的硬骨头,居然打破了傅哥的零记录。
他狠狠的踢了一下那个人,嘴里还骂道:
“硬骨头是吧,先把人关回去!”
两人拖着那个男人,送进了原来的那间牢房,丢在地上,两人锁好门就离开了。
等他们出了地下室,傅怀山正在洗手,很认真的那种的,每根手指头都洗的很仔细。
“头,如果实在摸不清跟他接头的人是谁,那我们再出去蹲,总会有人憋不住出来晃荡的。
多抓几个,我就不相信,一个也问不出来。”
赵斌还以为傅怀山这样是因为受到打击,想要安慰他,可是又不该如何说。
小李听他这样说,忍不住扶额,
我个赵哥,你这样说不是拿刀往头的肺管子里戳吗?
傅怀山拿着一块干毛巾擦手,闻言抬头瞅着赵斌,那眼神跟冰刀子一样。
“去纺织厂!”
赵斌:“?????”
小李:“?????”
赵斌愣住了:“你说啥玩意?”
他还想再问,被傅怀山那冰冷的眼神给吓回去了。
“哎呀,吓死我了?”
到了外面,赵斌拍拍自己胸口,吐出一口浊气。
“纺织厂?你问出来了?。”
小李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傅怀山,崇拜的不得了。,
“傅哥的意思,是让我们去盯着纺织厂,是不是说明纺织厂有问题!”
“那肯定的不然为什么让我们去纺织厂?”
两人愣了一下,缓过劲来,急忙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跑,小李骑车,赵斌坐在后面。
槐花县里的纺织厂是一个很大的厂,厂子里的工人有好几百号人。
两人找了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等着,马上就要到下班时间了。
“我们来找谁?”
小李发出灵魂疑问。
“没有目标,那就一个一个排查,总会露出马脚的!”
赵斌恶狠狠的说道。
“那我们查到什么时候?”小李在发出灵魂疑问。
傅怀山看着两人风风火火走了,他去了一间办公室,在办公桌前坐下。
这里是他的临时办公室,这样做起事来方便。
他拿起电话,就拨了一串号码,对方很快就接通了。
傅怀山先是汇报最近几天的工作进度。
然后支支吾吾的好一会申请复杂的开口:
“领导,我要打申请!”
「什么申请,你想回来?
怀山,你可不能糊涂!
要知道上面很重视这次任务,你要能够完成任务,等着你的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对方显然是急了,他是傅怀山的最高领导,很看重他。
这次任务派他过来,也是想着再给他挪一挪位置。
“首长,不是,我是要打结婚申请!”
听着领导的絮絮叨叨,傅怀山还觉得挺亲切的,自己出来执行任务已经有好几个月了,一直查到这里,线索没了。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不是要回来,其他的傅好说。」
然后好像反应过来,一惊一乍的。
「你刚才说你要打什么申请?你再说一遍。」
老领导以为自己听错了。
“首长,您没听错,是结婚申请,表格还麻烦您帮我填一下!”
傅怀山轻笑,手指还在办公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他现在的心情很好。
「结婚申请,你要跟谁结婚?」
「不对啊,你为什么会要结婚?」
“首长,遇到一个心仪的姑娘,想要跟她结婚。
希望得到您的是批准!”
傅怀山想到那个勾人而不自知的小女人,声音都柔和了下来。
要说他对唐棠是一见钟情,那也不是,只能说本来对她不讨厌,根本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经过那疯狂的一夜以后,他的心弦已经被唐棠拨动了。
这也就是老首长看不到,不然准惊掉下巴,傅怀山什么时候会这样言笑晏晏的了?
哪里还是那个一天到晚冷着一张脸的傅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