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改写时间!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到,白易预言到的五分钟后的事,涂风是丝毫不相信,有人还具有这样的能力。
“小心有诈。”
涂风开口。
五分钟左右的事,如果是事先准备,别有有心之人,也能伪造出这一幕。
岂料,白易又一次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
“三分钟之后,你的左脚会瘙痒。”
“五分钟后,监控会坏一个。”
“九分钟后,会有人亲自下来检测坏了的监控。”
白易一连串,做出了三个“预言”。
最后一个预言时,没有明说会是谁来检测,而是再一次用纸条,写下一个名字。
一切,如预期一样上演。
询问员左脚瘙痒,用吼叫蹭左脚止痒。
咔!
左边墙角的监控坏了。
与此同时。
涂风开口:“我亲自去检查一下,我倒要看看,这个小子在搞什么鬼。”
砰!
涂风亲自打开大门,随手重重碰上,双手背负在胸前,居高临下而审视着坐着的白易。
白易抬头,将纸张摊开。
脸上露出笑意:“涂风,军部审讯科的科长,第一次见面,做个自我介绍,我叫白易。”
白易伸出了右手。
而那纸条,正是写着涂风的名字。
一切,全“预言”上了!
涂风的身子僵硬住了,用一双阴沉的眼神,看着白易,白易则是自顾自的收回大手。
“涂科长,希望你,不要再用暗中用精神攻击这种手段,审问我了,我不是犯人,你这是非法的。”
“我保留着起诉你的权利。”
轰!
下一瞬。
白易和恶魔白易互换,精神力释放而出,精神阵法暂时瘫痪。
而后,白易和恶魔白易,又互换了回来。
这一切,尽收李奇眼中。
李奇下令,让审讯员退下,并且,要独自一人,亲自询问白易。
这位老人,来到了审讯室。
看着对面的稚嫩少年,眼神有些复杂,见白易没有开口,他率先开口道:“小家伙,你放心,这里的监控和附近的看守人员,全部被我撤走了。”
“接下来的谈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白易看着这位老人,搞头道:“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接下来,应该是你,有什么想说的。”
李奇眼睛一虚。
这个家伙,并没有顺着他的话,说出更多的消息,而是将话头,丢给了他。
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这是李奇,对白易的评价。
“那好,接下来,老夫就说一说,我的话。”
李奇:“我可以不将你融合者的身份透露出去,但作为条件,你要加入军部,并且时刻,都要听从军部的调遣,不得提任何条件。”
军部之中,也招收了不少职业者,但这些职业者,大多听调不听宣,食餐素位,一切以自己的利益为先。
为此,他大为头疼。
第一时间,提出这样的要求。
白易眼皮一跳。
好你个老登,这简直就是不平等条约,是万恶的资本家行为,如果答应了,以后军部让他去送死,他也得去。
“我尽可能,听从军部的命令。”
白易换了一个条件。
李奇瞥了白易一眼,看穿了白易的担忧:“小家伙,我可不会让你去送死,去当炮灰,你的能力对于军部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战略武器。”
“你可是我们的一块宝。”
白易:“还有什么要求?”
李奇:“没了。”
“如果你点头答应,你立马就是我军部的一份子,并授予你少将军衔。”
这出手,不可谓不阔绰!
虽然这种形式的少将军衔只是名义上的,不可能在军部掌控实权,但却拥有同等待遇。
是属于军部高级指挥官。
在部分地区,拥有通行和特事特办的特权。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军部的一员了。”
白易果断答应。
……
片刻后。
白易离开了审讯室,关于他的信息,最迟三日,会在军部的内部公示,系统可查。
一出来,白易就遇见了涂风。
涂风正背负着双手,那2米多高的身子低下,打量着白易。
“涂科长,正式介绍一下,我现在可是被你们招安了,成为你们的一员了。”
白易展露笑颜。
“哦,是么?”
涂风眯眼。
他对白易越发感到好奇了,这个小子,居然能够得到军神大人的亲自询问。
如果不是军神在军部里声望最隆,且刚正不阿,他都怀疑这小子和军神大人,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涂风,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马上就是少将军衔,虽然这种形式,只算是虚职,但我们可是平级。”
白易笑道。
涂风的身子一震,眼里泛过不可思议的神色。
“这小子……”
看着白易离开的背影,涂风咬牙。
“这小子,凭什么?”
看见左烈走来,涂风将刚才白易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很是不甘心:“老左,你说,军神大人凭什么,给他这个军衔?”
“呵呵……凭什么?”
左烈冷冷一笑,一只手搭在涂风搭在他肩膀上的大手,猛然一掰。
随后,只见一阵天旋地转。
又是鼻子一酸,腹部一痛,涂风就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老左,你来真的。”
“劳资早就想要揍你一顿了!”
左烈只觉得神清气爽,正了下衣领,哼道:“老涂,我记得不假的话,你的军衔在我之下,在这里,你应该称呼我职位。”
“下次,注意了。”
左烈扬长而去。
……
这三日的时间里,白易都得待在军部,并且不能接触任何通讯设备。
按照军部的规矩。
他没有权限,离开这里,只有等到军衔落实的一天,才能离开。
与此同时。
邹秋明在军部审讯之后,执行斩首死刑的消息,传遍军部。
军部大牢。
这里,是关押军部犯错人员和罪大恶极的职业者的监狱,任何进入这里的人,不死也得脱一层。
邹秋明被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
此时,正戴着屏蔽灵能和手铐和脚链,看着眼前阴暗无光的环境,眼神一片灰然。
他这一辈子,完了!
这几日,他一直向上申诉,要提交更多的口供和证据,却一直没有回信。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顾无忌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