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红着眼眶上前搂着人,“闺女,你别听外面那些人乱说,咱们才不理他们。”
许父也眉头紧锁,看老二从屋里出来立马问:“二东,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这事怎么就传起来了?”
许二东咬牙,“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传的,二毛子凑热闹来家里转悠,我也才知道。”
许娇娇其实从刚才二毛子的话里多少猜测出来。
正如当初赵擎天所说,村里的事传到县城了,而且还传的夸张。
可这传播速度也太快了吧,她才回来几天。
按理来说隔这么远,除非有人故意来传播,不然怎么可能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就谣言四起。
许娇娇果断拍了拍手,开口说:“爸妈,咱们报警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赵擎天也来电话了,他这两天就要来家拜访你们,咱们是占理的那方,倒要看哪个王八蛋捣的鬼。”
许母听闻未来女婿要来,瞬间就不那么担心了。
虽然女儿说的夸张,但从小事方面不难发现,对方是个实诚的。
人能来就好,起码能堵住这悠悠众口。
许二东和许父听闻也叹气,“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那就听娇娇的,咱们报警吧。”
就这样许家报警了。
还没等到警察来,秦家两口子率先来了。
两人全程黑着脸,进门就是一顿指责。
“老许,你们两口子可不地道啊,我说你们怎么突然上门退亲,感情是你们家闺女做了亏心事!”
“我们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说你们弄出这么一处丑事,把我们的老脸往哪里搁,还有我儿子以后还怎么说人家……”
上次退婚时生出来的不愉快,许家人还记得。
许父也没给他们好脸色,“行了,别说两个孩子还没见面没定下,即便是定下,也没你们这么不分青红皂白上门指责的。”
许母也帮腔的说:“我们当事人还冤的要死,我们还没说什么,反倒是你们叫唤上了。”
秦家两口子被怼的哑口无言,秦母气的骂道:“整个街道的邻居们都知道了,那还能有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许娇娇立马说:“呸呸!你才是臭苍蝇,你才是蛋。”
“你、你个没礼貌的!幸好我家军涛没娶你,像你这种姑娘简直败坏门风!”
啪!
许母直接一巴掌打了过去,“够了!我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闺女,容得你在这里骂?”
秦父秦母气的就要上手,许家夫妇也不是吃醋的,许娇娇都扛着扫帚保护父母。
两家人一触即发,这时许二东带着警察回来。
看到家里的混乱,他赶忙上前,一手一个扯开秦家两口子。
秦家夫妇差点没给气死,站在门口骂骂咧咧:“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和你们搭亲,怪不得许娇娇这么一副德性,原来你们两口子本性就是个坏心眼!”
警察同志上前帮着劝:“几位同志,停停停,别吵吵了。”
其中一位警察开口询问:“哪个是许娇娇?你作为当事人要报警是不是?”
许娇娇扔下扫帚,举着手跑出来,“是我,我就是许娇娇,我要报警状告那些传播谣言的人,败坏我的名声,污蔑我的清白。”
俩公安看是一个娇俏漂亮的姑娘,猜测估计也是太漂亮惹出来的事。
“行,咱们进去说,你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
“好的,我一定配合警察同志。”
许娇娇面对公安但也没有撒谎,把该说的都说了。
公安记录完就走了,说让等结果通知。
秦家两口子也站在门口没走,本来是想讨要个说法,可看公安逗留了挺长时间,而且公安临走前还安慰许娇娇,让她别怕,查清前因后果会为她正名的。
两口子这才察觉这事不对劲。
秦母莫名想到那个蒙着脸,来通知她这件事的人,皱起眉来。
“难不成真有人陷害许家?”
秦父身为副厂长,心里有傲气在,没好气说:“谁知道呢,不过事情都闹成这样了,两家断了也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一个层面的人,真真假假和咱们没关系。”
两口子偷摸走了。
……
次日,许娇娇在家等公安结果的时候,赵擎天竟然来了。
他请假通过后,连夜坐火车来的,手里拎着大包小包,一看就是很正式隆重。
外面来的陌生人,还给许家拎那么多东西,顿时街坊邻居们都出来看热闹。
“该不会是娇娇这孩子名声臭了,许家人匆匆给找了个对象吧。”
“看着不像啊,人家那小伙长得多气派,手里拎的那些东西也都不便宜。”
许娇娇还以为人得明后天,没想到今天就来了。
赶巧今天家里人都在,一家子接见了赵擎天。
许父许母,许家大哥大嫂,还有二哥。
加上许娇娇家里总共有六口人。
大家对于赵擎天的第一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气宇轩昂,面貌端正,有着身为人民子弟兵的一股浩然正气。
看着倒不是那种猥琐鼠辈。
相貌气度过关了,一家人又围着问他的工作情况和家庭情况。
“伯父伯母,大哥大嫂,二哥你们好,我叫赵擎天,今年24岁,是燕市人,现工作地在北区部队,刚刚调任职称营长,我父亲也是军人出身,我母亲是一名教师,家里就我一个孩子……”
赵擎天认认真真的说了自己的情况,还掏出随身携带的证件。
许家人看后,证件倒是不作假。
都是比较满意的,起码仍有正式工作,职称也不低,家庭条件不错,以后娇娇嫁过去不至于过苦日子。
父母大哥毕竟是有经验的,又细致的一番打问,毕竟初见了解不透彻,有些人从言行交谈就能看出人品真假。
许娇娇不插手这些,找出自己的零食,搬着凳子坐到人身边,时不时的给人投喂到放茶缸的桌子上。
赵擎天面对一家人还是有些紧张的,只不过看身边人像个小松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吃东西,他又莫名放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