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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走来一个白衣人,跟大先生打招呼。听声音是个女子。

待走到近前,三人认出,分明就是昨日绑走师父师弟的人。只是当时没发觉她是女子。看来找对人了。

白衣女见到他三人也是一愣,又看看大先生。大先生跟她低语了几句。她点点头,然后朝三人说道:

“你们不用找了,他们要在山庄度一段时间。现在就送你们出去。”

“慢着,我师父师弟在你们手上,我们怎可就此放心离去?至少要让我们相见一面,如若安好,再做决定。”擎胜气鼓鼓道。

那女子上下打量了擎胜一下,半天不语。大先生见状,对女子说:“霓裳,你就去和首领告知一声,看需不需要安排他们见面。”

女子点头,转身走了。大先生让他们稍安勿躁,等等消息。

几人见此人还算礼貌周正,也想打探一下这里的情况。互相交流了一下眼色,吴少开口,

“这位先生,看你们也不像,哦,看着蛮温雅的,可否告知一下此处是什么地方?”吴少本想说出好人坏人的词藻,又怕惹他们不高兴,因而说得有点语无伦次。

大先生倒没在意,只淡淡地说:“我们这里,无非是隐居着一些读书人和习武人而已,逍遥淡泊,与世无争。”

三人一听暗暗撇嘴,都把我们的人抓起来了,还逍遥淡泊?我信你个鬼!

吴少假装恭敬道:“原来如此,失敬失敬!那你可知,我师父师弟被带至宝地,又是为何呢?”

大先生面色一冷,并未答话。那个小年轻在旁边斥道:“你瞎打听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三人真想上去揍这小子一顿。看着年龄和阿赞差不多大,说话办事怎么这么冲呢。

这时,就听嗖的一声,一个纸团从远处被射了过来。正是来自方才女子离去的方向。

大先生捡起纸团,取出里面的小莲子,展开看来。须臾后面色缓和,露出笑意道:“几位受惊了,且往里边请。”

三人未多言,跟着大先生往里走去。染墨经过那个小年轻时,报复式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那小子并未生气,反而笑嘻嘻地看着染墨。染墨吓得赶紧跟上往前走了。

几人穿过一间大屋中部前后通透的大门,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个硕大的池塘,旁边竹林花草密布,风景秀丽,别有洞天。

这时,池塘那边亭台处有人冲他们招手呼唤。三人循声看过去,正是教习先生和阿赞。阿赞还在那儿跳跃着不停挥手。

三人心中大喜,加快脚步,超过那位大先生往前跑去。大先生见状,也不再跟过去,由他们自己交谈了。

来到亭台,阿赞扑上来抱着染墨又笑又跳,染墨忙问他一切可好。阿赞点点头,说他和师父都安然无恙。

几人又看向教习先生。教习微笑颔首,说让大家担心了,先坐下来歇息,慢慢详说。

几人在亭子间落座。此处依水而建,山色宜人,令人心情舒爽。

教习先问了苇画是否救出,染墨向他简述了一下过程,只是省去了一些不便说的细节。又跟教习夸赞他的两位高徒如何智勇救人的壮举。

擎胜和吴少在那边笑着摆摆手,只说本该如此不足道哉。教习赞许地点点头,说大家安好最为重要。

三人也想等教习跟他们讲讲,此处究竟为何地,在此有何事。

教习看了他们一眼,缓缓说道:“你们待会儿且在这小转遛遛,用过饭后,你们带着阿赞一起离去吧。”

几人闻听面色有异,听教习的口气,似是不和他们一道回去了。擎胜惊问道:

“先生此话何意?我们尚需先生带我们一起回去习武呢。”

教习微叹口气道:“你且不必有什么顾虑,我和此地主人有些渊源,除了一些陈年事务要办,还需帮他研制些东西。

待办妥之后自会回去。这段时日你们按我此前教授之法勤加练习即可。”

教习说得轻松,但几人还是隐隐感觉有事。擎胜眼角微热,声音微颤道:

“我们还是不舍离开师父,师父可有什么难解之事,说出来与我们听听,看能不能一起想点法子。”

吴少也在旁边附和。教习微沉吟后,做舒朗之色,言道:

“你几个年轻人怎变得如此老成气起来?你们就不想了解一下此地特点乃至主家情况么?”

几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就等着这个呢。教习微微一笑道:

“此处远离村镇,且地形奇特,很早以前被一支宗派所相中,便在此建了山庄,说是营寨亦可。不仅在此休养生息,而且习文练武教学。倒是个清静之地。

但也并非与世隔绝。因受该派宗旨指引,亦时常关注天下大事。但凡出现异动,便会出来走动,出手相助化解。”

几人听着好奇。这有点隐士之风,又有点侠客之道,还不乏胸怀天下风范。此前不曾听闻这是何等宗派绝学。

先生看出他们疑惑,又说此学派早前曾在华夏国度颇为盛行显赫一时,后来朝代更迭天下剧变,且其观点多为民众利益鼓呼,不为当政者喜,因而逐渐式微,后举迁至大月国,寻得此地驻扎下来。

好在大月国风气教化尚属开明,对外来学术宗派团体并无过多干涉打压,遂得以在此处长留。

擎胜听到这里叫道:“师父有所不知,我们初来时,竟是中了机关被大网悬吊滑送至此。那器物委实厉害,但也感觉这家宗派不是那么善意呢。”

教习捻须笑道:“忘了提及一点,这家宗派不止学说谨严武功高超,在器械打造方面也是一绝。

无论攻城守土,还是日常运用,都颇多机巧,能工巧匠尽显神通,端是个神奇广大之流派。”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佩服。染墨隐约中对此似有印象,脑中搜索了下历史常识,顿感惊喜,肃然起敬。

吴少问道:“先前我们在路上两次遇到拦阻,不知是否都与他家有关,又所为何事?”

教习稍沉默后答道:“确系如此。只是前一桩事与我们无关,他们是为一封书信而来,个中缘由你们不必知悉。后一桩事是与我相关,说说无妨。

这家山庄主人和我是旧相识,那日听得头一拨人回报描述情形后,感觉与我相似,便派出第二拨人将我和阿赞带去。见面后果不其然,遂对我们以礼相待,并无为难。”

“既然如此,那我们与他们妥善话别,尽快离去不就可以了吗?”擎胜心中惦记着先生方才说的暂无法离开之事。

教习仰天看去,只说他与此家早先有个约定,或说是欠个人情亦可,如今留在这里是要帮他们完成一件事,暂且这么处置吧。

几人无法勉强,只能听从教习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