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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所有人有意见吗?”

“既然有意见那我拿钱堵嘴或者用武力胁迫各位了。”

与此同时,阿鲁卡多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长沓专利清单。

同时将一把几乎和他身高一样的太刀连刀带鞘插在了地上。

“还请各位看看,貌似你们手底下产业里用的不少东西都没付我从罪人那里要来和我个人杂七杂八的专利费用。”

“之前一直没和你们要还真以为我不知道啊。”

“怎么?收了钱不办事有你们这样的吗?”

“还是说各位要我现场用这把无名鬼哭刀进行物理催收?”

“噢对了,瓦沙克先生不用付,他刚才干事了,我按一字千金算的。“

随着阿鲁卡多扫视一圈,几乎现场所有贵族恶魔都选择避开了他的目光,当然,除了玛门。

对上眼以后阿鲁卡多带上无名鬼哭刀再次窜回了玛门面前,笑眯眯的打算让玛门赶紧爆金币。

“玛门先生,不如从你这位回扣吃最多的开始吧。”

“什么玩意,靠,那别西卜和阿斯蒙蒂斯那两个跟你合作那么多次的怎么不用?!”

“你觉得呢?”

“他们二位一个拿我当亲弟弟,一个拿我当亲侄子,该给的一分不少,亲友团有点优惠怎么了?”

阿鲁卡多在调侃之余还不忘记用无名鬼哭刀戳两下玛门的猪肚。

“反正我没钱,上次那红皮蜥蜴给我造成的精神损失我还没让他赔呢。”

“也就是说你打算赖账了,这样吧,按照地狱的老规矩,用原始肉搏战的办法解决问题怎么样,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什么玩意,你有病啊,他妈的我凭什么和你打。”

“嫌烦那你倒是还我钱啊,给钱了我保证不和你再逼逼一句话。”

听到这里玛门倒是闭嘴了,毕竟让他在爆金币和跟现在一肚子气的阿鲁卡多打一场里选一个的话貌似都不行。

玛门当了缩头乌龟以后阿鲁卡多倒是有了更好的选择。

“撒旦先生,不如我和你来一场吧。”

“有意思,为什么找我呢?”

“现场其他贵族恶魔就不提了,一个个娇生惯养的他们哪个敢和我打,估计几下就被打成碎片了,能和我打的只有环主。”

“在场的六位环主里也有说法,别姐和奥兹叔是我亲友团,这两位肯定不能和我打。”

“玛门甜甜圈吃多了估计动几下就三高了,为他健康着想还是pass了,我可不想付医药费。”

“而贝尔芬格和利维坦两位女士,嗯,我自认为我还是有点绅士风度的肯定不能出全力。”

“这样一来,足够能打而且还没什么心理负担的就只有您了。”

“原来如此,那要是我拒绝呢?”

“可以啊,那我现在就要趁这个机会在这坐地起价开始向你们要那些未经我授权的非法所得了。”

“而且我还要按照玛门先生高利贷利滚利滚利滚利滚利滚利滚利滚利的标准来算了。”

(利一共滚了七次不用数了。)

“靠,你丫这是诽谤,我高利贷利息才滚六次。”

“管他呢,反正地狱里会这么干的只有你。”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貌似在场的贵族里或多或少手里都有点非法所得,真的要闹起来估计那些钱都能堆满审判会所了。

“而且撒旦先生您坐在这里听了这么久口水战其实也有点手痒了吧。”

“事先说好,只对一拳,不然真的打起来这地方可受不住。”

“一拳足够让某些人闭嘴了。”

阿鲁卡多招出虚空剑将其变成类似大号仓鼠球一样的防护罩。

在确保可以将阿鲁卡多和撒旦完全罩住以后,或许是担心这样还不够。

阿鲁卡多又回到被告席从恶魔城里招出了一批玩具匠做的傀儡用于进一步防护。

“露露,对我有点信心好吗,笑一个。”

虽然露娜此时很明显笑不出来,但在阿鲁卡多的感染下还是露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虽然仅仅只是要切磋一下,但阿鲁卡多也是做足了准备。

不仅换下了自己成为吸血鬼以后的老套装,还故意仿照德古拉用鲜血换上了黑暗王子的华服。

(就是前面陪维萝茜卡那一章的衣服)

随着一阵音爆以及强烈的白光过后,战场中心的二位纹丝不动,只是场地中心被摧残的不成样子了。

随着所有的防护与遮挡被撤去,所有人都期待着结果。

似乎是心有灵犀一样,战场中心的双方同时收回拳头,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

在此期间现场所有人都可以看见,阿鲁卡多的虽然有手套遮掩但可以看出来他的右手有些不自然,而撒旦的手臂也有些焦黑。

“我输了。”

双方同时说出了这句话。

本来打算为撒旦欢呼的玛门听到这里直接傻眼了。

“撒旦先生,可以告诉我刚才那一拳,你发挥了几成实力吗?”

“嗯~八九成吧,那么你呢?”

阿鲁卡多听到这里甩了甩右手然后比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和你一样,不过我这两根手指上的骨头应该是完全碎了。”

“那应该算是你赢了,刚才我的小臂貌似也骨折了。”

似乎对了这一拳以后撒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毕竟本来他在这坐着当法官就很烦。

现在出来一个有胆子敢向他挑战还让他吃了点亏的家伙出现陪他玩玩让他稍微开心了一点。

“不如算平局如何,毕竟不管是谁输了面子上都不好看。”

“同意,那上面那头porc gras(肥猪)的钱就不用还了,不过其他人的,就只能不算利息了。”

“你骂谁那。”

“罗马尼亚语,玛门先生你这个文盲。”

完成这一切以后,阿鲁卡多回到了被告席准备听取撒旦的判决。

“同意减免罪行的举手。”

虽然是按照投票投出来的结果,但由于阿鲁卡多的这一闹,一半左右的贵族还是选择从心投给了阿鲁卡多一边。

“现在,按照规矩,Imp的罪行以及其他附加条款将会被减免,后面那三个可以走了。”

本来听到这里时阿鲁卡多以为事情可以结束了,但撒旦的下一句话让阿鲁卡多脸色一变。

“但是,主犯比利兹依旧会被处决。”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以赦免其他三位的死刑,但为了维护现有的秩序,总要有人为此负责。”

“也就是说没得谈了。”

“这件事情在整个地狱早就已经闹大了,现在让他离开你也是为你好,你是一个贵族,应该明白。”

“我们本可以并列于此。”

也许还是不死心,或者真的不想打,阿鲁卡多最后看向了阿斯蒙蒂斯和别西卜,但他们此时也处在震惊当中。

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阿鲁卡多也不想再当好好先生了。

“我说呢,怎么这么一件小事就要来审判了,原来是借着安德雷斐斯这个小角色来拉我下水。”

虽然阿鲁卡多按照地位来说和小恶魔混在一起确实是有损贵族形象,但他本人不这么想。

“我一个孤儿出身,在收容站被领养的货色,靠当伶人出名。”

“母亲是个魅魔色情明星,岳父是底层小恶魔,妻子也是地狱犬,放着恶魔城不住天天晚上去躺几十平的出租屋。”

“平时有事没事就当个大冤种给那些老弱病残兼底层人士发钱。”

“现在还搅乱了整个地狱,我实在不知道自己有哪一点和贵族一样,还要劳诸位烦心。”

“我只想说一件事,我受够繁文缛节了。”

随着阿鲁卡多说出这句话,他一手捏碎了巨龙徽章,阿拉斯托之印和虚空恶魔的囚笼。

不仅他脚下地面慢慢渗出了血水,同时上半身的衣服也溶解为了德古拉的暗影血鞭。

三对暗红色的羽翼久违的出现在了他的背上。

“人类这个种族的恶比之七大罪又如何,虽然我这里来自其他世界的恶意早已消亡,但我这具负责承载的躯壳还是能打人的。”

“如果真的要因为这点小事给我老爸判死刑,那么大不了我把我的几位家属送进恶魔城。”

“然后现场开打,把整个审判会所甚至这一个环都打成白地,反正我的恶魔城有吃有喝你们也进不来。”

“到时候整个地狱都承受不住这次战斗的后果。”

“只是,你们真的敢吗。”

听到阿鲁卡多打算为了自己和整个地狱开战,此时比利兹还单纯的以为只要自己死了就万事大吉了。

于是在阿鲁卡多屁股后面不停认罪。

“阿鲁卡多!等等,我现在认罪就是了!”

“和他没关系,这都是我的错!”

“阿鲁卡多!儿子!”

阿鲁卡多没有回头,只是从恶魔城里招出了德拉科尼恩,同时把虚空剑变成的仓鼠球罩住了比利兹几个。

解决完后顾之忧以后,阿鲁卡多开始讲述自己手中武器的由来。

“上古时期,一个人类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对他的同胞展现出了恶意,由此诞生了人类历史上的第一场谋杀。”

“那次意外也与它产生了联系。”

“谋杀所用的凶器,可能是打磨过的石块,或者是削尖的木矛,也许更简单一点,是人类灵活的双手。”

“而现在,我也要为了生存展现我自己的恶意了。”

随着一头由血液与暗影组成的巨龙虚影出现在阿鲁卡多身后,撒旦的红龙形象也与之相对。

在最后时刻,别西卜和阿斯蒙蒂斯虽然有心想救,却也回天乏术。

不过阿鲁卡多积蓄好力量准备攻击的时候,他却突然看见斯托拉斯出现在了法庭中央。

“斯托拉斯?该死的!”

在看见斯托拉斯以后阿鲁卡多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攻击,同时强行中断了自己道具的力量。

与此同时,路西法位置上的小黄鸭也变成了一张羊皮纸,飘向了撒旦。

在撒旦看过羊皮纸上的内容以后则是沉默了许久。

“阿鲁卡多,你和主犯比利兹还有其他同伙吗?”

趁着这个机会,斯托拉斯赶紧将比利兹所犯的罪揽到自己身上。

而阿鲁卡多也收回了用于保护比利兹几位的虚空剑。

比利兹还有露娜几人则是冲上来抱着阿鲁卡多就开始号啕大哭。

在简单安抚以后,阿鲁卡多才有空接收路西法的羊皮纸。

阿鲁卡多在看过路西法的纸条以后也选择散去了自己的力量。

“呵,算我办事不周越界了,我认栽。”

“那些地方我不会再管了,不过后面出问题的话,要你们自己解决。”

“但愿你们已经有人选去收拾烂摊子了。”

“那就劳烦诸位贵族大人接收我的越界产业了,就当是我对各位的补偿。”

“不过最好别让我找到证据证明我没有越界,否则到时候连本带息可没有今天这么简单。”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只是接下来要审判的是斯托拉斯,现在就不关你事了。”

(这部分省略,作者不会写,字数也水不动了,烦请各位读者老爷自己脑补。)

“虽然你犯的错很严重,但你毕竟是一位贵族,所以判决的结果是。”

“斯托拉斯,你将只能在地狱的居民中生活,被剥夺一切地位、权力以及军队一百年。”

“而这部分将会交由安德雷斐斯代管。”

“至于你的女儿,在这期间也同样会托付给她的母亲,以上便是所有处罚。”

判决结束以后,周围用于记录的摄像机终于被撤下,费尽心思的安德雷斐斯总算得到回报了。

虽然没有得到自己预期的效果,但他足够借此机会嘲笑斯托拉斯和阿鲁卡多了。

“安德雷斐斯,你真的该看看自己现在这副小人得志和之前卑躬屈膝样子的对比。”

“我想我不会看的,因为没必要了。”

“不,你真应该好好想想。”

阿鲁卡多闪电般的用暗影血鞭勒住了安德雷斐斯的脖子,将其猛然拽到自己身边以后单手掐住了他。

“你应该感到庆幸,现在这段影像不会对外公布也不会让薇娅知道。”

“我唯一想和你说的是,我不在乎斯黛拉和薇娅她们母女之间会怎么样也不会阻拦她们见面,因为这是她们之间的事。”

“薇娅她距离接触这些权力斗争虽然还太早,但她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而你不一样,我不在这里对你动手不是我良心发现,或者屈服于什么狗屁规则。”

说到这里时阿鲁卡多暗自加大了手中的力气。

“我只是不想杀死我妹妹的亲舅舅,因为这样子的话她会伤心的。”

“但你这个舅舅最好识趣一点,别妄图通过薇娅再做些什么,以及,离我的妹妹远一点,懂了吗?”

“是-的。”

“很好,乖孩子。”

随着阿鲁卡多微微松开手,安德雷斐斯总算可以喘气了。

在处理完安德雷斐斯的问题以后,阿鲁卡多随手将他如同死狗一样丢了出去,然后赶紧来到了失去力量的斯托拉斯身旁。

虽然斯托拉斯已经被比利兹扶起,但一下子被抽走自己几乎全部的力量还是让他显得有些虚弱。

“抱歉,斯托拉斯先生,这次是我连累您了。”

“不过既然判决的结果是需要拿走您现在的力量军团以及地位,那么有些东西我也可以名正言顺的交给您了。”

“等等!什么!你这是不服判决吗!?”

“我又没说我不认判决,这只是让斯托拉斯先生合法代管一些我本来要给薇娅的一些东西。”

“但需要借一下这次审判的舞台。”

阿鲁卡多这时候掏出手机给薇娅打了个电话。

“放心薇娅,你老爸没事,就是现在暂时不当贵族了。”

“我知道,抱歉,我也不想这样,但我实力不够只能怎么办。”

“如果可能得话我现在需要借一下你手里的沙漏,对,就上次我送你的那个。”

“好的,谢谢你薇娅。”

“沟通完毕了,斯托拉斯先生,现在请接受吧,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所罗门魔神的力量,与您正好契合。”

随着阿鲁卡多远程调用来了沙漏中残余的部分力量,斯托拉斯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很变得轻盈起来。

虽然没有自己原先的强大,但单就时间的力量和过去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我没有找到更多和那位所罗门魔神相关的道具,不然绝不止有现在这些残缺的时间力量。”

“也许一开始使用时会不熟练,但多用几次就行了。”

“其次是军队,上次我送给薇娅沙漏的时候我就告诉过她,我的恶魔城有她的一份,当然也包括其中的军团。”

“虽然现在她还无法掌握这些,但我可以将其转让给她的监护人代管。”

“毁灭者军团,黑暗屠杀者出列。”

阿鲁卡多一声令下,一支十人全副武装的小队从血泊中缓缓走出。

集结完毕后,阿鲁卡多示意毁灭者军团里其中一个黑骑士展示一下战吼。

“血祭血…”

“血你个头,按我以前说的喊。”

“抱歉,我的大人,习惯了。”

“为了黑暗王子!”

“像这样的黑骑士大约有两万,远近皆可,虽然数量少了点但我可以保证会比原先您手底下那些废物军团强。”

“毁灭者军团里还有二十个攻城泰坦,是拿当初光明兄弟会攻打德古拉时所用的泰坦为模板改造的。”

“我看看,现在还缺什么。”

“对了,我的恶魔城艺术区部分缺一位主管,斯托拉斯先生您愿意来任职吗?”

“放心,只有雇佣关系,艺术区总管这个位置除了恶魔城以外没别的地方认,不算违反判决。”

“我想我很乐意。”

“好的,现场签字就行。”

“最后是薇娅,啊,这个简单,我想我这个第三监护人兼哥哥平时带点人去看望一下自己的妹妹很正常吧。”

说到这里时,阿鲁卡多还特地回头咨询了安德雷斐斯,对方此时还心有余悸,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而撒旦也只能装作看不见。

经过阿鲁卡多一通在判决边缘反复横跳的操作下,斯托拉斯总体来说只是进行了重做,没有如同判决结果一样让强度从眉毛以下截肢。

“好了,事情交代完了,回见,各位,不对,我应该说希望你们不会回来求我。”

在一脚踹开法庭大门以后,阿鲁卡多回头望了一眼。

除了安德雷斐斯还在下面盘算自己拿到了多少以外,他不想看清除了别西卜、阿斯蒙蒂斯和瓦沙克以外贵族的脸色。

似乎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在大门关闭前的那一刻,阿鲁卡多把无名鬼哭刀像投标枪一样插回了安德雷斐斯的脚旁。

“算我送你的,只要你有这个能耐拔出来。”

不过在大门关上以后,斯托拉斯此时就那把无名鬼哭刀向阿鲁卡多提出疑问。

“阿鲁卡多,你那把武器丢给安德雷斐斯不心疼吗?”

“那个啊,没事儿,反正本来就是把断刀,又用不了,我插在那里就是吓唬人的。”

“无名鬼哭刀的原主人欧卡斯逢善灭善,遇恶惩恶,只为了寻找有资格让他拔出武器的猎物。”

“就算后面被诏安了他的处事风格也没多大变化。”

“他的一生都在战斗,最后也在与他徒弟的对决里死在了这把刀下。”

“那上面的杀气重的估计把几个小贵族吓疯了都不是问题,安德雷斐斯只要不傻就不会去动它。”

虽然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回来拿,但阿鲁卡多可以肯定,下次见面时,自己一定会让安德雷斐斯把东西全吐出来。

在摩西和米莉的护身符上又添加了一套降低存在感的法术以后,阿鲁卡多才放心的打开传送门让他们回家。

而在回家的路上,比利兹和斯托拉斯也没想到小时候的一句玩笑居然真的一语成谶了。

经过这次审判被剥夺原有一切的斯托拉斯,现在算是成为了阿鲁卡多恶魔城的员工。

而比利兹在喝下阿鲁卡多的鲜血成为其血亲眷属以后,他和露娜一样,在恶魔城成为了血脉上的“统治阶层”。

也就是说,比利兹现在算是斯托拉斯的“老板”。(bushi)

在这一最新的转变加上生死之交的影响下,比利兹和斯托拉斯总算是在公开场合牵上了那次在奥兹馆没有牵下去的手。

本来周围的底层小恶魔都将阿鲁卡多以及比利兹视作英雄,甚至还打出横幅,虽然阿鲁卡多不在乎,但着实让比利兹十分享受。

不知道是不是hE总有Sb想要破坏,在要到家的最后一段路上还是发生了意外。

首先是一罐喝过的快乐水被丢向了斯托拉斯,虽然斯托拉斯下意识的利用时停躲了过去,但紧接着的,是不知道哪家刚换下的尿不湿、呕吐物一类的垃圾。

与这些东西一同而来的是对于斯托拉斯的各种针对贵族的恶意中伤。

虽然斯托拉斯作为文职人员不会使用粗鄙之语,但阿鲁卡多可太明白了。

“tm的都给我闭嘴,别以为我前脚骂完贵族就不骂你们了,一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知不知道你们家里那些老弱病残手里拿到的补助有斯托拉斯出的一份。”

“平时领钱地方那么大一个标志都眼瞎看不见是吧。”

“我没求着你们对我和斯托拉斯感恩戴德顶礼膜拜什么的,都是现代社会不兴那一套了。”

“但如果平时在路上走着,我给流浪汉碗里丢俩铜板人家都会对我说两句吉祥话记着我的好。”

“你们呢,看两段恶意剪辑的直播切片觉得自己多有能耐似的,一个个在我面前为了拍马屁就什么都不管了是吧。”

“是昨天晚上磕药飞叶子玩疯了没醒,还是从哪领狗粮了或者是脑抽了,啊!”

“如果这条街上的哪位想要继续对斯托拉斯不敬,可以啊,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到时候你们房子继续住,但你们可以不用付我房租了,反正我也不需要你们这些狗腿子的臭钱。”

阿鲁卡多的话说的不算重,但却出乎意料的好用,几乎扫一眼过去刚才嚷嚷最厉害的几个就关上了窗户。

同时剩下不懂阿鲁卡多为什么要怎么做的也不再凑热闹了。

本来还想继续输出几句的阿鲁卡多被露娜拉住后还是选择了口下积德。

“如果刚才那些叫骂的不是原生而是罪人的话,我早就一个大耳刮子呼上去了,没办法,原生的我不能管呀。”

在经历完这一个小插曲以后,几人总算是顺利回了家。

虽然现在这个家相较于斯托拉斯原先的宅邸不能比,但至少现在不用和盖提亚那些贵族虚与委蛇了。

“本来以为就是去开个会走个流程,没想到是鸿门宴,果然是太久不经历这些,现在都生疏了。”

“他们其实是要我屈服于现有的规则,找老爸你还有迁怒斯托拉斯先生只是顺带找了个由头。”

“而且如果不是路西法先生,恐怕这次审判的最后部分也不会如此潦草。”

“解决完那次大灭绝以后,我就给夏利透了个底,顺带在那次战斗中补上了自己实力没有达到环主级别的短板。”

“仅仅只是管理罪人恶魔还不够,我的手伸的太长了。”

“我的手底下什么都有了,却唯独没有人知道我实实在在想要的东西。”

“我达到这一点的时候距离我来地狱才花了多久,现在我连同时面对六个环主加上一大票贵族都有底气碰一碰了。”

“那时候我觉得夏利这个小丫头太过于实诚单纯了,信任人也不是怎么搞的,连我把这种情况说出来她都没感觉。”

“所以我第一次教她的事情就是学会对他人抱有戒备之心。”

“贤德之名,一呼百应的影响力,地狱八分之一的领土,以刚才展示出来的那些万古长战老兵为骨干的私兵。“

“现阶段地狱第一的武力,外加遍布地狱的产业,武器库里的东西还有一大堆吓人的玩意,甚至还在不断加强对每个环的控制力。”

“这些条件有一个算一个,按照我,呃,应该算我老家古代的标准,判个意图谋反诛九族都算从轻发落了。”

“不过夏利以及路西法先生绝对不会这么做,他们没这个心思。”

“但其他贵族和环主需要维护他们的秩序,这次审判算是个下马威。”

“既然我这个不稳定因素不服从管理,那就只有想办法解决或者削弱我了。”

“虽然环主单对单赢不了我,但如果再有像上次那徽章一样的道具也挺棘手的,万一我被困住,后果不堪想象。”

“刚才在外面我吓唬那些小恶魔也是为了避免因为站到我这边而牵连到他们。”

“毕竟巨人闯入孩童的花园以后留下的,不会是什么好景象。”

“嗯,不过我也确实没想过直接就和六位环主加一大票贵族开干,肯定打不过嘛。”

“我本来是打算装装样子拖一会等我军团准备完成或者把整个审判会所拉进恶魔城里再说的。”

“只是由于时间不够没成功把审判会所拉进去而已。”

“说起来我父亲也有过为了引诱敌人进入恶魔城而被一个光头使徒电成狗的黑历史”

“不过真打起来的话,我算算。”

“开了暗影之王形态弄死玛门还是可以的,加上巨龙徽章保底换掉两个,再加上其他小玩意儿玩命三四个也有机会。”

“还有我这把德拉科尼恩,虽然它早就没当初的力量了,但现在的它在彻底解放以后和环主一换一还是可以的。”

“再多算上其他贵族恶魔的话,就不好说了。”

“放心啦,不用这么惊讶,我没这么意气用事,只是说说而已,以一人之力干翻一个世界的事情我干过几次了,有经验。”

“至于现在判决后具体该这么做,嗯,斯托拉斯先生,我想现在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时间,明天早上再说吧。”

“奇怪…我好像还是忘了什么?”

“啊对,好像那几个实习生还在公司里等着。”

“卓柏卡布拉,到我公司那去一趟,我那有几个炼金助理要交给你,给我好好带着,不准克扣工资啊。”

在四位各自洗漱完毕回房间准备睡觉的时候,或许是今天阿鲁卡多的表现实在太让人担心了。

就算上床许久了露娜还在直勾勾的看着阿鲁卡多。

“睡吧傻团子,我不会走的,今天晚上不会做噩梦了,好嘛。”

似乎是阿鲁卡多的话语真的有着让人安心的效果,露娜不多时就在阿鲁卡多的怀中睡着了。

但如果当初比利兹和露娜真的在阿鲁卡多面前被杀死,那么整个地狱被打成白地都算阿鲁卡多冷静了。

恐怕阿鲁卡多也不能保证那时自己会有什么样的行动。

那样会产生的愤怒与疯狂,阿鲁卡多只在最极端的情感宣泄下见过。

“曾有一日,我看见遮天蔽日的炮火被宣泄在一个人类的聚落,只为了毁灭一个早该死去却又不断从炼狱爬出的父亲。”

“当时经过第一轮攻击以后,进攻方在残垣断壁里只发现有三个活物。”

“或者说除了行动目标以外他们不在乎任何无辜者。”

“一对可能是姐弟的凡人,在奔向他们眼中唯一可以给予他们安全感的地方。”

“但他们没有活下去,紧接着的是第二轮攻击,在结束以后,我从一头失去一切的野兽的恸哭里听出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