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手儿咋这么大呢?你不过了?你这一下子你爸半年的工资都不够用吧?”
大花奶奶心疼地说。
这些东西得花多少钱呢!关键是有钱也买不到,就算有钱也有票,也买不着这些东西。这孩子是咋办到的?
村长已经不想理会了,这丫头能的很。
李子龙虽然也很吃惊,但是转念一想,他闺女多厉害呀!有啥都不稀奇!
“爷爷奶奶,你们放心吧,我爸爸有钱,我也有钱,再说了,孝敬给你们的,我和我爸爸都愿意。”说完还往大花奶奶的怀里蹭了蹭。
妯娌几人忙又去添了几个菜。海鱼他们没吃过,也没见过,也不知道咋整的。
李易安亲自下厨做了一份香辣带鱼一份儿红烧青鱼。
饭桌上众人赞不绝口,都夸安安的手艺好。
李子龙也知道自家闺女做饭好吃,在昆山的时候,条件虽然艰苦,李易安每顿都做的非常美味,令他乐不思蜀!
饭后众人又说了好一阵的话,小八儿见到李易安也不困了,在李易安的怀里咿咿呀呀的说着,时而还趴在李易安的脸上啃。
一直到很晚,父女二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回家后,李易安跟爸爸提了一下牛棚里的人,李子龙当然知道那几位。父女二人商量好,把地窖里的粮食和蔬菜趁夜悄悄的都送去了牛棚。
夏雨竹搂过安安好一阵嘘寒问暖。李子龙给曾广仁敬了个军礼。“老首长,您受苦了!”曾广仁眼睛有些热,郑重的给李子龙回了一个军礼。
“许大夫,承蒙您对小女的教导,子龙感激不尽!”
许苍耳:“好,好好,活着就好,活着丫头就有个依靠。这丫头聪明着嘞,一学就会一点就通。过目不忘,是个好苗子!”
“夏阿姨,也多谢您对小女的教导!”李子龙给夏雨竹行了个礼。
“是安丫头对我们这些老的老小的小多有照顾,我们应该多感激安安的。没有安安老曾恐怕已经……”说着夏雨竹有些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半夜李易安利用空间来到市里,给陆铮出了一批货,拿走了上次的货款。
她又去她市里的家看了看。看得出来有人打理。上次出货的时候,他曾拜托陆铮照顾这处院子。看来陆铮很上心。
第二天一早,小王开车拉着李易安李文典和李小凤去考试。
王招娣给他们三人带了饭盒。三人很顺利的就考完了。
考完试,父女二人没有多停留,隔天一早就回部队了。
村长提到了猪的事儿,要给李易安算钱。她告诉村长算出来的钱和粮食都归大花奶奶支配。
她还悄悄的嘱咐村长悄悄的照顾照顾牛棚里的人。还说天迟早会变,这些能耐的人不会一直这样。
村长郑重地答应了。
大花奶奶好一阵感动,他们家人口多,又没分家,虽有挣钱的,但花钱的更多,安安这丫头是真拿她当亲奶孝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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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首都开往q市的火车上,易了容的李易安已经在这趟车上闲晃了四天了。
车上的人很多,到处都挤满了人。人们上车又下车,旅客不停的更换,火车停了又走。
只有李易安跟着这辆车行驶了快两个来回了。在这期间,她帮着乘警抓获了两伙人贩子,小偷若干名。
她始终没有等来她的目标。
是的,李易安出现在这辆车上是带着目的的。
五天前部队接到求助,这辆车上出现了一个女飞贼。曾多次作案,乘警和警察根本就抓不住她。
那是个会轻功且武功很好的女人。
这次她偷了外国友人的金首饰,这件事儿的影响很不好。
这个女飞贼叫刘爱梅,曾经在嵩山上拜师在一位很厉害的武僧门下。据说是被武僧所救,从此就想方设法赖上了武僧,跟武僧学功夫。
她很刻苦,也很有慧根,学的很快。武僧见她刻苦,更加悉心教导。
两年后,武僧年事已高快要圆寂了,刘爱梅却趁机偷走武僧所有积蓄。
武僧看出她的本质,后悔悉心教导她。如今她学得一身本领再去作恶可如何是好?
武僧临死之时将她的信息报告给了当地所在的公安局。
当地公安局便向全国各公安部门报备了刘爱梅的信息。
刘爱梅前些次的作案,乘警根本没有发现,只知道失主根本就找不到作案的人。
后来一次作案,刘爱梅大摇大摆的提着她偷来的箱子在车厢内行走,结果碰上了乘警,乘警上前询问,她趁机打伤乘警,跑到厕所内插上门,从厕所窗户跳出。逃之夭夭。
火车紧急停止,乘警们下去追捕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公安们把她的画像贴的大街小巷都是。谁知没过多久她又出来作案,这次竟偷到了老外头上。
火车缓缓进站,这一趟的旅途又到头了。
李易安下车稍做休整。乘务长问要不要她要不要去招待所休息,她想了想还是算了吧,火车再有两个小时,又该开走了。
李易安上到火车,躺在乘务长给她准备的卧铺上,仔细的思考。
当今时代的火车站以及其中行驶的火车,对于一个精通武艺之人来说,简直就是破绽百出、千疮百孔,仿佛一张布满孔洞的巨大筛网一般。
如此情形之下,要想登上火车可谓轻而易举,如入无人之境。
倘若她是那个刘爱梅,历经无数次盗窃行径之后,必然早已不屑于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动作,其贪婪之心必定愈发膨胀。
她定会提前精心策划,寻觅目标人物——那些看似携带着珍贵财物或者大量现金之人,并耐心等待最佳时机,然后果断出手。
待到检票时刻来临,李易安置身于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
突然间,一名手提箱子且神色紧张的男子进入了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该男子身旁还紧跟着另外两人,他们同样也是全神贯注、高度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