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平息了一下心情,不能再和韩老六再这样扯了,扯来扯去更扯不清楚,而且还要耽误下面给贾家捐款的事情。得不偿失。
“辈分就不说了,那你也不能殴打老人,这样传出去,咱们四合院文明大院就会取消,少了多少街道的奖励,而且,咱们大院马上就要相看的可不少,名声毁了,谁会往咱们院子里嫁。”
易中海话语一出,院子里不少人都开始交头接耳,这可是牵涉掉很多人的利益,牵涉不少小青年的终身大事。
“少在那胡搅蛮缠,这个院子的名声可不是我去败坏的,你易中海,一直帮着贾家一门两寡妇,咱们南锣鼓巷那个院子不知道?知道的都摇头,还有,傻柱一个大小伙子,也是天天帮着寡妇带饭盒,借钱接济,你问问他还有名声么?”
“我~我~好几次都没有帮着带饭盒了~!”
傻柱脸色张红,喃喃道。
旁边许大茂马上站起来喊道:“我证明。傻柱名声早就坏了,说出去,人家不光骂傻柱,还说咱们院子里没好人,一个院子都不知道提醒这个跑了爹没了娘的傻孩子,都是坏良心。”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摇头不已,捶胸顿足的表演着。
旁边傻柱黑着脸站起来,一脚把许大茂踢翻在地,扑上去就打。
“你说谁是傻子?”
旁边的邻居纷纷上前把两人拉开。
许大茂捂着脸委屈的看着韩老六:“六哥,傻柱打我,你管不管!”
韩老六气的上前一人给了一脚:“都佐住,再闹打死嫩俩乖乖儿。”
两个人又都蹲在那捂着头不吭声。
韩老六深吸一口气,看着一院子的邻居。
“咱们院子里,一直都有一些小偷小摸,是谁大家都知道,都让他易中海给压下来了,我可警告诸位,小偷小摸都不惩罚,回来胆子越来越大,邻居们,看好你们自己的钱,别到头来自己还没有享受,都便宜小偷了,还是自己院子养出来的小偷,到时候传出去,不仅名声没有了,反倒骂你们活该。”
瞬间,画风突转,安静片刻,不少邻居开始骂了起来。
“上次贾张氏偷我家的煤,我去找她,让易中海拦下来了,说是都是邻居,可怜他们家就算了,就憋着这口气都没吭声,谁知道第二天这老泼妇又偷走好多块,我只能把煤搬到家里了,现在想想,就应该让她赔。”中院的刘友根站起来恨恨的说道。
“你还好,知道是谁偷的,我家柴火也少了不少,都不知道谁拿的,现在想想也是贾张氏。”
“哼,老泼妇跟他孙子棒梗,一个放风,一个偷拿,让我撞上了,还把我骂一顿。也是易中海拉的偏架。”后院钱嫂子也在爆料。
“老偷教出来小偷,有什么稀奇的,棒梗偷了不是一次两次了。”
“就是,我家也让棒梗偷了两个窝窝头,我眼见他从我家跑出来拿俩窝头,易中海给我五毛钱让我别吭声,说是小孩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都在纵容他,胆子越来越大,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这回头传出去,咱们院子养了两个小偷,什么名声都没了。”
“放屁,都他么放屁,都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那叫偷嘛,明明就是拿,你们都有,我家没有,拿点怎么了。”
“老钱家的绝户,嘴上没好话,迟早出门栽死那,全家没一个有骨头的,有骨头也都是贱骨头,全家贱骨头。”
“拿你家窝头看得起你,你个生孩子没皮燕子的,呸,下贱坯子。”
“老贾小贾,你们快来护我,有人欺负我,下来把他们都带走啊~~!”
贾张氏开始发飙了,转着圈开始跟吐苦水的邻居们开骂。
一时之间院子里骂声四起,贾张氏不愧是积年老泼妇,天生的寡妇头。
一人对阵院子里的苦主,骂人不带重样的,主要还是贾张氏一个老寡妇不要脸面了,什么都说得出来,其他人真没那个脸泼出去骂的那么难听。
院子里老娘们也不是省油的茬,眼看嘴上骂不过,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撕烂他的嘴。”声音阴阳怪气的。
韩老六看了看许大茂,许大茂脸色讪讪的又蹲在那。
“这个坏种。”韩老六暗骂一句。
呼啦呼啦一帮人蜂拥而上,直接就把贾张氏扑倒在地,顿时被淹没在人群之中,只能听见人群中贾张氏杀猪般的惨叫。
秦海茹赶紧躲得远远的,抱着槐花,脸上泪水涟涟,心里恨不得赶紧把贾张氏打死当场,自己就能解脱了,就是可惜这个场面了,可是没办法给自己家捐款了。
易中海看着场面直接失控,气的扶着一大妈,歪着头直喘气。
这贾张氏真的是烂泥扶不上墙,还想着自己能够控场,压制韩老六,给贾家捐款,没想到都让韩老六一脚把八仙桌踹翻,也把三个大爷的面子按到地上摩擦,更把自己脸面彻底撕下来,以后在院子里可真的不剩什么面子了。
旁边刘海忠笑呵呵的看着易中海的黑脸,心里直乐,易中海你也有今天,让你压了这么多年,可是好好出了一口气。
旁边闫富贵叹了一口气,易中海倒下了,管事大爷可不能倒下,还要靠着大爷的名义捞好处,看到旁边的刘海忠笑呵呵的,心里就一阵气苦。
怎么跟这个蠢货一块当大爷,现在这个场面,要是能控制起来,就可以把刚才掉下来的管事大爷面子给拾起来,易中海是不行了,心太偏,可是自己和刘海忠可是没有偏心眼。
闫富贵上前拉着刘海忠到一边咬耳朵,刘海忠一脸不高兴跟着闫富贵,从一脸懵逼到恍然大悟,直到满脸的兴奋。
“像话嘛,像话嘛,都住手,全部住手,赶紧的,都给我二大爷住手。”
刘海忠喊了几次,又叫自己三个儿子和老婆上前,闫富贵也叫着自己儿子和媳妇,好不容易,把一群人给拉开了。
被拉开的众人迅速没入人群,今天打的有点狠了,但是真他么过瘾啊~~!
贾张氏双手抱头,弓着腿,还往上踢腾着,嘴里面不清不楚的嚷嚷着,只是口齿不清楚,是一开始的时候没有防备,被人打掉了几颗牙。
秦淮茹失望的看着贾张氏,没想到这老泼妇还是这么有精神头。
赶紧上前几步,满脸心疼的扶起来,就看见贾张氏披头散发,头上被薅秃了好几块,脸上一片青紫,嘴唇肿的像两根香肠,一张嘴好几个黑洞。
身上衣服被扯的一块一块的挂在哪,裤子都掉了大半,露出半拉红裤衩,因为打斗激烈,裤衩没有皮筋,绑的绳子也断了,裤衩扭得都成绳子了。
秦淮茹赶紧上手把裤子提了提,费劲的把红绳捋成裤衩。
贾张氏被秦淮茹颤颤巍巍的扶起来,咧着嘴哭喊道:“劳假,冬虚,泥焖夏赖,侃侃窝,窝斗筷辈其父屎辣~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