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越看越慌,慌忙给柳如烟打了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严青就慌忙询问:“什么情况这是??”
柳如烟的声音也很严肃道:“不知道,但是只有你,我,以及当初知道你的几人知道历史突然变了,其余所有人的认知里,历史就是这样……发生了什么我们一概不得而知!”
……电话挂断,严青瘫倒在躺椅上,这乐子大了,如果按照这个趋势,国际形势怕是也有改变?
果不其然,打开电视看看新闻,战争的苗头愈发剧烈,且不是小国之间小打小闹,而是以华夏为首的东方和西方之间的战争……
这还了得?东西方可都是有蘑菇的,打急眼了不直接关服了!?
严青赶忙打开系统,奈何系统现在跟个人工智障一般,严青一个头顶两个大,修正修正!怎么修正啊?总不能让我现在传回大秦一刀给老祖宗攮死吧?
无奈严青准备召集几位大佬共同商议,结果……传送门关了,全部,历朝历代的传送门都特么关了。
这下严青彻底傻眼了,传送门都没了我怎么修正历史?靠我脑子想啊?
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严青也无能为力了,嘴里嘟囔着:“毁灭吧,爱谁谁,都多余了!”
随着时间推移,奇迹并没有出现,严青也彻底绝望了,一直到天黑,统子还是那副智障样子,严青心也大解决不了就不操心了,睡你的睡,大不了重开呗。
于是乎,严某人一口闷了一辈子的散搂子,一头扎进被窝里睡去了。
迷迷糊糊的严青只觉得周围嘈杂得很,心里颇为烦躁,又觉得有些刺眼,恍惚着睁开眼。
喃喃道:“睡到中午了?我咋觉得刚躺下呢?”
又突然察觉不对,我特么怎么在外边站着!
瞬间回神巡视了一圈,严青彻底蒙了。
“给他妈我干哪来了?这他妈还是国内吗?”
只见周围净是些粗布麻衣或是袒露着上身的男子,看着像是穷苦人家的模样,着装打扮有点像政哥那边的百姓。
周围人都在喊着什么,严青回神仔细听了听。
“假的!”“不能信!都是唬人的!”“遭娘瘟的,都是哄骗我等!”
严青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就假的假的,官服哄骗百姓?秦朝历史也没听过这一出啊!
于是严青费力地挤着人群,往中心挤过去,他心里有感觉,这算是系统的自我修正了,一旦解决事情或许会有转机!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身臭汗地严青才堪堪挤到前边来,那场面,真的,孕妇来孩子都能给你挤出来,严青身上本就破旧的衣服都被扯掉了,鞋子也掉了一只。
顾不得这些,抬眼看去,只见得城门处立有一碗口粗两米来长的木桩子,上有红绸缠着,旁立有两个军卒,在讲些什么。
严青一愣,这特娘的不会……
“卫大人令,募民有能徙置北门者予十金!”
听着士卒的叫唤声,严青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特娘的商鞅变法??
虽说知道是什么事,但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呀,难不成,让我去扛木头桩子?先等等看!
这一等就等到到半下午了,只见一骑马士卒策马从城门处出来,给那两个军卒耳语一阵后,又策马回了城里。
而后,那两个士卒又喊道:“遵卫大人令,能徙者予五十金!”
严青记得商鞅变法有加钱这么一说的,同时心里也逐渐肯定了,这狗系统就是特么的让老子搬木头桩子!
想到这,严青也不观望了,费力地挤出人群来到士卒面前站定。
“你可要搬?”
严青愣神片刻,没有搭理士卒,低头弯腰将木桩子扛在肩上。
周围百姓一片哗然。
“哎,那不是老刘家那口子么!他疯啦?”
“搬不得呀!官府话语也信?”
“瞧着吧,纯被人当狗耍!”
周遭百姓嬉笑有之,怒骂者有之,更有甚者持石块木块丢向严青。
严青也脑阔疼啊,捏妈妈的,老子扛木头桩子干你屁事你特么拿石头丢我!?真想一木头桩子杵死这群刁民!
无奈此时不得动,严青只得一边扛着木头走一边辩解道:“乡亲们!如若我搬木桩到北门,官府不给钱,那就证明官府不可信!我这是为大家!……”
奈何周围嘈杂不已,也没人听他的话,木桩子倒也不重,严青实力好歹也是个三流武将的水平,搬个木桩手拿把掐。
只是越走严青越感觉不对劲,这尼玛木桩子怎么越走越重?此时估摸着能有二百斤重了!
严青肩膀被压的生疼,想放下歇一歇,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朝前走,严青苦着脸,这才走一半就二百斤了,走到头不会给我压死吧!
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是,随着严青一步一步走,越来越多的金光汇聚在这根木头上,金光浓郁到宛如实质一般,甚至有了重量……
严青咬着牙苦苦坚持着,眼瞅已经看到了北门的城门了,此时木桩又重了几十斤,而且围观的百姓不断的骚扰着他,甚至有人上前来推搡。
严青恨得牙都咬碎了,奈何自己哪怕被推倒,也只能爬起来重新扛起木头,过程中什么都做不了,宛如程序设定一般。
看着近在咫尺的城门严青心里暗暗打气:“加油,等到了城门放下木桩,刚才那几个推我的王八蛋!头给你拔下来塞腚眼里!”
有着仇恨加持的严青突然就爆发了,扛着木头一阵狂奔,身后捣乱的人都没想到,严青竟然跑起来了,连忙跟上。
严青一口气跑到了北城门,“咚”将木桩子插进官府挖好的坑里,木桩上浓郁的金色化开来飞到了国都上空……
没了系统的严青自然看不到这一切,只是定定的看着那个一身官服的男子道:“我搬来了!给钱!”
男子二话没说,朝后挥了挥手,一个奴仆捧着一个托盘走上前来,托盘里十块金晃晃的金锭整整齐齐码在托盘上。
严青接过托盘,随后就是眼前一黑,啥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