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宁开车直接顶开跑车的一幕,让现场很多人忍不住大吃一惊!
虽然这个行为太霸气,太解气,让所有人都想为他鼓掌欢呼。
可这样做并非没有后果!
网上可有类似不少的案例。
阻挡救护车的,阻挡消防车的,耽误了病人的抢救,影响了对火灾的扑救,让人恨到牙痒痒。
可最终呢?
往往都只是按照交规给予处罚,而并没有更多额外的惩处。
不过,今天这个开着跑车的精神小伙行为更恶劣,不是行进过程中阻挡,而是原地截停。
要是真严格来说,甚至可以定一个寻衅滋事!
当然,这其中主要靠执法部门去综合考量。
什么?
开车的是交警?
哦,那没事儿了!
别说只是顶开这辆挡路的跑车,就算直接撞过去,那也是活该!
这个精神小伙这时候已经气急败坏了,站在原地看着疾驰远去的车骂个不停。
两个铁骑交警重新上了铁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追着许宁的车走了。
过了两个路口,终于拐进了医院。
将车稳稳刹停在门口,这时候已经有医护人员等在那里,立刻从车里抱走了孩子,准备进行抢救。
孩子妈妈早就什么都顾不上,下车也跟着冲了过去。
许宁重新将车停在院内的停车位里,然后找到在急诊室外的孩子妈妈,将车钥匙给了她。
“谢谢!谢谢!”
“真是太感谢了!”
“要不是你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是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
孩子妈妈无比激动,因为刚刚抢救的医生告诉了她,孩子已经脱离了危险,至少现在没有生命危险。
“照顾孩子吧,其它都是小事!”
“希望孩子早点康复!”
许宁笑着安慰她道,然后在对方的千恩万谢中离开了。
刚出医院,就看见了正在院子里停车的邢嘉伟。
“邢哥!”许宁喊了一声。
邢嘉伟也不停车了,直接对许宁道:“先上车。”
“听说你怒发冲冠把一辆跑车给顶了?”
“那跑车司机报警了!”
“现在我们先去分局一趟。”
许宁闻言不由发出一声冷哼,他就知道那个混蛋玩意儿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不过这样正好,他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那个混蛋。
“那邢哥你等我一下,我拿一下最直接的证据。”
说完以后,许宁又进入急诊大楼,找到孩子妈妈要车钥匙。
他要调取行车记录仪里的监控。
固然他身上的执法记录仪也有录像,但远不如行车记录仪拍摄的视角好。
拿到监控后,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容上了车。
“邢哥,你放心吧,谁倒霉还不一定呢!”
看邢嘉伟似乎有些担心自己,所以许宁就安慰了他一句。
其实换个角度说,许宁本身是有故意损害他人财物的嫌疑的。
达到一定金额,就有刑事责任。
不过,在明显事出有因的情况下,许宁的做法一定不会被追究。
反过来,倒霉的一定是那个混蛋!
能开得起跑车,照理说家庭条件肯定不错,也应该有很好的家教。
可那混蛋的行径,跟有教养一点儿也不沾边。
估计也是嚣张跋扈惯了,连最起码的法律常识都不知道。
很快,到了分局。
进入一间调解室,就看见了等在里面的民警和那个精神小伙。
一见许宁,精神小伙一下子更精神了。
“就是他,对,就是他!”
“赶紧抓他!”
指着许宁就冲民警喊了起来,好像民警是他家的仆人一样。
民警皱了皱眉头,示意他保持安静,并且让许宁和邢嘉伟坐在了对面。
“我的车已经定损了!”
“光是钣金和车漆,维修费就要5万多!”
“这个金额足够立案了吧?”
“这可是妥妥的故意破坏他人财物!要坐牢的!”
精神小伙得意无比,就好像在炫耀着自己对法律的了解。
可许宁这时候却是一声冷哼,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嘲讽之意。
都不用民警说什么,许宁就先开口了。
“首先我要说明,虽然我开的是私家车,但目的是争分夺秒送病人去医院抢救,从本质上来说可以当成救护车!”
“在人命关天的情况下,送医途中遭遇阻拦,以最小代价换取时间在情理之中,而并非故意破坏!”
“我甚至可以承担对方车辆的维修费用,这不是问题。”
“而且这次送抢救我们也报备过,寻求过支援,这些都有记录的。”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对方在公共道路上故意截停他人车辆,蓄意挑衅,尤其在交警铁骑开道的情况下依然肆无忌惮,这种行为已经涉嫌严重的寻衅滋事。”
“这是在病人抢救没有出现意外的情况下,如果病人真出了问题,那么他就不是寻衅滋事那么简单了,而是过失致人死亡!”
“所以,该抓谁一目了然了吧?”
“我这里有行车记录仪和执法记录仪的全过程录像,可以作为证据!”
说完以后,许宁就向后倚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精神小伙。
精神小伙此时已经瞪大了眼睛,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寻衅滋事?
这是什么罪?
明显对法律不怎么了解的他一边懵逼一边掏出手机开始搜索起来,
搜着搜着,脸色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这国内的法律怎么特么跟国外不一样?
截停别人的车,竟然犯法?
他一直在国外野鸡大学厮混,对国内的法律真的不怎么了解。
现在得知自己有可能触犯了法律,顿时慌了!
虽然他家的确有钱的,但有钱不代表他真的能为所欲为,只是法律面前是这样的。
寻衅滋事,五年以下有期徒刑?
他是真的傻眼了!
就算他的事情不算严重,不会顶格判刑,可在里面待上两年或者三年,那也完蛋了啊!
“那个......我不是故意要拦截的......”
“我要找律师!”
他想辩解,但马上意识到自己解释可能也无用,所以最后只能干脆地道。
他拿出了电话,准备打给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