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昉眉头微蹙,像是在纠结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缓缓开口:“南宫鹤,眼下我确实有一事需要你帮忙。”
“南宫鹤南宫鹤,叫得这般生疏?”南宫鹤眉心微蹙,那好看的剑眉像是拧成了一个疙瘩,
带着浓浓的不悦,瘪着嘴委屈巴巴道,“还是如往常一般,叫我鹤哥哥。”
夏昉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双臂环胸抱紧自己,像是要抵御什么可怕的东西,“咦...老不正经。”
“叫一个嘛。”南宫鹤拉着夏昉的手轻晃了晃,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夏昉紧绷着脸,表情冷硬得如同寒冬里的冰雕,态度坚决得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帮不帮?不帮我可走了。”
“哎,别。”南宫鹤幽幽地轻叹一声,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与妥协。
他太了解夏昉的脾气了,这女子一旦下了决心,就如同已经射出的箭,绝无回头的可能。
他撇撇嘴:“说吧,什么事?”
夏昉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忧虑,犹如乌云掠过平静的湖面。
她警惕地抬头看了看周围,那眼神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在探查是否有危险。
确定没有其他人后,才将身子微微前倾,压低声音说道:“‘幻神丹’你可听过?”
南宫鹤坦诚地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一丝疑惑,那疑惑就像迷雾在眸子里弥漫开来,“听过。”
夏昉也不绕弯子,她莲步轻移,向前走了两步,身姿轻盈却又带着一股决绝,
站定在南宫鹤面前,目光坚定得好似燃烧的火炬,
直直地盯着南宫鹤说:“我知道南疆的少主在你这做质子。”
“你想要解药?”南宫鹤微微蹙眉,两道眉毛就像两条纠结在一起的小蛇。
他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踱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夏昉的心尖上。
“是谁被下了此药?竟让你甘愿求到我这儿?”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南宫鹤脱口而出:“乔明卿!”
南宫鹤顿时面色阴沉,仿佛刹那间乌云密布,一场暴风雨即将席卷而来。
他的眼神中带着质问,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是不是他?”
“他与我何干?”夏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白眼翻得甚是俏皮,
她用手抚了抚光洁的额头,像是要把内心的烦躁抚去,“是我们的女儿,乔惜。”
“呵...竟是你们的女儿。”南宫鹤的眼神变得冰冷,犹如冰刀一般,透着刺骨的寒意。
“什么你们?你在想什么?”夏昉眉心深锁,那两道眉毛几乎要拧成一股绳,
她有些生气地跺了跺脚,没好气地双手叉腰,
如发怒的母老虎般,气鼓鼓地瞪着南宫鹤:“那是我们的女儿,我和你的女儿。”
“我的女儿?”南宫鹤顿时瞪大双眼,眼中满是震惊,那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
他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从沉睡中惊醒,
然后快速地伸出双手,紧紧扣住夏昉的肩膀,
双手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昉儿,你说的是真的?那是我,南宫鹤的女儿?”
夏昉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重重地敲在南宫鹤的心鼓上,“惺惺相惜,怜取眼前人。”
这时候,一阵风悠悠地吹过,吹起了夏昉和南宫鹤的衣角,
衣角在空中肆意飞舞,仿佛也在为这个惊人的消息而感到惊讶。
南宫鹤的脑海里像是打开了一扇回忆的大门,往昔的画面如同一幅幅画卷般徐徐展开。
他想起曾经和夏昉在桃花树下的嬉戏,花瓣如雪般纷纷扬扬地飘落,洒在他们的肩头;
想起他们在月光下的漫步,月色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像是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纱;
那些美好的回忆如同潮水一般汹涌地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夏昉竟然有一个女儿,而这个女儿现在还身中幻神丹之毒。
这消息就像一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劈在他的心间。
夏昉看着南宫鹤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她知道南宫鹤现在肯定思绪万千,像是陷入了一团乱麻之中,
但是她没有时间让南宫鹤慢慢消化这个消息,她必须尽快拿到解药。
每多耽搁一秒,女儿就多一分危险,那危险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她的咽喉。
“你一定要帮帮她,鹤哥哥。”
夏昉最终还是妥协地叫出了这个称呼,那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又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南宫鹤听到这个称呼,心中一颤,仿佛有一股暖流从心底缓缓升起。
他看着夏昉坚定的眼神,就像看到了黑暗中的明灯,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点头的幅度像是在对命运做出庄严的承诺,
“你放心,就算是拼了这条命,我这个为人父的,也会把解药拿到手。”
说完,他转身向着宫殿深处走去,那背影在昏暗烛火的映照下显得无比坚毅。
烛火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那影子似乎也在诉说着他的决心。
夏昉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都会顺利。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南宫鹤离去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担忧与期待,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揪着衣角。
正当她心中松了口气时,只见南宫鹤又折返回来。
他的脚步有些急促,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他下意识牵起夏昉的手,那手温暖而有力,眼神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赌气,“还是牵着好,省得待会又不见了。”
夏昉无奈轻笑,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如同春天里盛开的小花,到底也没挣脱,任由他牵着。
不多时,南宫鹤带着夏昉穿过数道宫门。
那宫门高大而威严,像是一个个沉默的巨人守卫着宫殿。
南宫鹤时不时关切地看一眼夏昉,“累吗?要不要我背你?”
夏昉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嗔怪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去你的,就你那老胳膊老腿,还是省省吧。”
南宫鹤开怀大笑,那笑声在宫墙之间回荡,像是奏响了一曲欢快的乐章。
他牵着夏昉来到一座上了锁的宫门前。
那宫门锈迹斑斑,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朝守卫轻扬下巴,那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