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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王有负于你。”

对此赫连珏是充满愧疚的。

当初他只是想着娶一个是娶,娶两个也是娶,反正她们在聿王府都活不过第一天,便答应了宣治帝。

哪成想这之后竟会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这时他已然悔不当初。

晏雪初握住他的手,微笑道:“王爷莫要想太多,只要景宁公主安守本分,不做恶事便任她留下吧。”

“倘若日后……”她突然顿了几秒,接着说,“王爷对她生了情,我成全你们便是。”

如果有这种可能,她就和谆娘一样,与之和离从此不复相见。

“本王绝不允许!”

赫连珏眸色深沉如墨,声音中压抑着怒意,攥着晏雪初的手腕都收紧了几分,“你怎可有这样的想法,你当本王是什么人?若我是个好色成性之人,身边早就妻妾成群,哪能等到你的出现?”

男人眉峰紧蹙,眸若寒冰,看上去很是火大。

她就对他连半点信任都没有吗?相处这么久,她还觉得他是个对感情不忠,还会爱上别的女人的好色之徒?!

呵呵~

原来本王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晏雪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是吧?”他嘴边勾起一抹冷笑,语气轻轻的,俊美的脸庞上除了泛起的冷意,还有一丝受伤的神情。

他这样的表情像根针一样刺进了晏雪初心里,她只是怕将来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已,不过是个把丑话说到了前头……

“我……”

她张口想要承认错误,然而赫连珏却忽然起身,径直打断她的话,他说:“你有这样的想法,说明了在你心里,根本没有爱过我,对我也没有最起码的信任。”

“既然如此,以后你也不必勉强自己陪本王,你爱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你与本王就止步于此。”

撂下这番话,赫连珏直接就要离开。

“王爷。”

晏雪初着急的追上去,刚抓着他的袖袍,就被他一把甩开。

这一甩赫连珏带了几分情绪,力气略大了些,以致于本就没站稳的晏雪初,直接摔在地上。

赫连珏见此,下意识的本想去扶她,可一想到她刚才竟然说出那样的话出来,他伸出的手顿时停在半空。

旋即便冒出一黑一白两个小人在争论不休。

小白人:哎呀,昭昭摔了,赶紧扶她起来呀。

小黑人:扶什么扶?你是忘记她刚才怎么说的吗?她说我要是喜欢景宁,她就会成全,这说明在她心里,我就是个滥情之人,她也根本不信任我们。

小白人:可她毕竟年纪轻,涉世未深,又从小被晏家抛弃,她不轻信于人也属正常,只要我们再多付出些真心,她肯定会感受到的……

小黑人:闭嘴吧你,不爱就是不爱,付出再多又有什么用?

小白人:你这叫什么话?

……

赫连珏觉得这些话在脑子里嗡嗡作响的实在恼人,遂是闭了闭眼睛,将那些声音都驱散掉,再睁开双眼时。

晏雪初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方才赫连珏伸出的那只手直接紧捏成拳,当即狠下心肠,二话不说的就离开望月轩。

这一次,他便给她时间,让她看清楚自己的心是否真正的有属于他的位置。

正好也趁此机会,解决景宁这个麻烦。

看到赫连珏就那么走了,晏雪初眼底的雾气逐渐升腾,感觉下一秒就要哭了出来。

守在望月轩外的罗阳往里面看了眼晏雪初,冷旭见王爷走远,立马就拽着罗阳追去。

一直站在轩内的管家杨直见他们突然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吵架,便忍不住叹息一声,遂是走到晏雪初身边,将她扶起身,低声缓慢地说。

“老奴在王爷身边伺候多年,他的身边总共出现过两个女人,一个是当年的沈蓝心,另外一个便是王妃你。”

杨直活了大半辈子,虽然不通晓情爱之事,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王爷好不容易从失去沈蓝心的阴霾里走出来,重新接受了另外一个女子进入自己的心,杨直便希望他们能长长久久的携手,将来能为聿王府添个小主人。

“王爷对待感情向来是至纯至善的,自幼洁身自好,身边从未有过通房侍妾。方才王妃那么说,落在王爷心里,只会觉得王妃你当他是滥情之人,言语全无信任,这叫王爷如何不伤心呢?”

杨直轻轻地摇了摇头,“就算王妃介意侧妃的存在,也实属不该对王爷说出这样的话。”

说完这话,杨直便走了。

晏雪初眼里的水雾更甚,喃喃自语,“早知道就不该这么说的……”

招人的纸张已经张贴在仁济和医馆的门上。

药柜前,晏雪初正把收进的草药都分拣好,收到药柜之中。此时医馆来了位要抓药的人,杜谆娘接过药方子,便到药柜旁找晏雪初。

过来一看,杜谆娘的天登时都要塌了,声量猛地拔高:“哎呦,我的小祖宗嘞,让你把药材都收进药柜里,你看看你这儿!”

说着,杜谆娘就从药柜把金线草拿出来,对着晏雪初说,“金线草都混到马兰头里去了。”

晏雪初晃了晃神,这才把思绪收回来,就看到药柜里的草药都混放到了一起,遂是满怀歉意道,“对不起谆娘,是我失神了,我这就把它们都放到该放的柜子里。”

杜谆娘见她今天心不在焉的,便立马摁住她的手说,“不用了小姐,这里我来收拾就好,你到旁边休息吧。”

“哦……”晏雪初愣愣地应了声,最后便魂不守舍的离开柜台,哪知她竟没注意到眼前就是柱子。

就在即将要撞到柱子之时,一只大手忽然抓住她的腕子,把她猛地拽去。

下一秒,晏雪初整个人都撞到一个强硬的胸膛上,不消片刻,薛恒的声音从她头顶飘出。

“夫人,你没事吧?”

这么一句简单的话,使得晏雪初全身微僵,当即从他怀中抽离而去。

她后退几步,与薛恒保持着距离,继而便摇了摇头算作是回答他刚才的话。

薛恒看了她一眼,还是忍不住提醒:“走路时应当看路,刚才险些撞到柱子上,这若是走到街道上,遇着马车可怎么办?”

“小姐!”杜谆娘急忙跑来查看晏雪初有没磕碰着,听着薛恒的话,她很是赞同,拧了眉说,“薛恒说得在理,瞧你这状态也不好,今天就别看诊了先休息吧!”

晏雪初出了声,“可是……”

杜谆娘立马打断了她的话,严肃道:“别可是了,就听我的!”

“嗯。”

她点了头,随后就朝薛恒说了声谢谢,接着就去往后院。

瞧着晏雪初那副样子,杜谆娘给人抓完药,就问了听荷。

从听荷口中,她才得知,晏雪初竟和聿王爷吵了架,后来她跑去解释,就被拦在了听风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