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这天,天还没亮,四合院就开始热闹起来啦!听到外面的动静,何雨柱一个激灵就从床上爬起来了。按照杨文江说的,吃完饭得去团拜呢。
团拜完,何雨柱就琢磨着去师兄家溜达一圈,他扭头问媳妇:“媳妇,你想不想跟我去师兄家串串门?”
王建君眨巴着眼睛问:“是哪个师兄呀?启师兄还是聂师兄?”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都得去,还有其他你不认识的人家呢。”
王建君想了想,说:“那这样吧,我骑车子带着雨水先去师兄家,等再去别人家的时候,我就和雨水出去逛逛,然后再回来。”
何雨柱听了,乐呵着说:“行啊,听你的!”
其实何雨柱心里早就有准备王建君可能会不去,要知道之前好多人都讨厌这种应付啥的。谁知道她竟然答应了,这可真是个惊喜!
到了大师兄家,大师兄高兴得嘴都合不拢,赶紧把媳妇也叫出来,大家有说有笑的,可热闹了。
何雨柱他们谢绝了大师兄留饭的好意,又去了二师兄家。二师兄家也是一样,热情得很呢!
从二师兄家出来,三个人都松了口气。主要是何雨柱带着媳妇上门,师兄家里那叫一个热情,真是让人有点受宠若惊啊!
和王建君道别后,何雨柱就自己骑着车子,去其他师兄弟家联络感情去喽!
下午,何雨柱又去了李怀德和李雨泽家串了个门儿,一个是自己的老领导,一个是自己的直属上司,去拜访一下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啦。
趁着天还没黑,何雨柱就赶紧往家里奔。
晚上,吃完饭,等雨水回屋后,王建君乐颠颠地拿出了一幅画,“老何,送你的,看看喜欢不?”
何雨柱惊讶得合不拢嘴,接过画一看,顿时傻眼了。这画里的内容可不就是上次他说的嘛,清明时节,落花飘飘,画上一个女子在专心画画,一个男子在埋头看书。
不过这男的可不是陈老师,而是何雨柱他自己。
何雨柱的心情那叫一个复杂,“真没想到,我上次随口一说,你居然都记住了,还画了下来。”
王建君嘻嘻哈哈地说:“你这么喜欢,我当然得记下来啦。
等今年清明节,咱们再去踏青,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和你的美好画面,可不许再想着我和别人哦。”
何雨柱一听王建君这么说,那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好嘞,以后就只有咱们俩的画面。”
初二这天,贾东旭起了个大早,今天他要和秦淮茹回娘家去,只可惜这次不能骑自行车了,只能坐公交回去。
临走前,贾东旭千叮咛万嘱咐,让贾张氏在家乖乖的,别到处惹是生非。
这可把贾张氏给气坏了,“东旭,你咋能这么想我呢?明明是她们先来招惹我的。”
贾东旭无奈地笑了笑,“好啦,是她们招惹你,你就在家好好待着吧。”
等贾东旭走了以后,贾张氏找了条围巾,往头上一裹,就出门溜达去了,好不容易家里没人,她才不愿意一直待在家里呢,说不定还会和院子里的人吵起来,还不如出去逛逛。
何雨柱起了个大晚,昨天被王建君拿捏得死死的。和雨水、王建君酒足饭饱后,就一块儿出门溜达去啦。
到了晌午,何雨柱也懒得回家吃饭了,三人找了家国营饭店,打算把午饭给解决了,下午再去什刹海滑冰。
刚一坐下,雨水就指着一个方向,压着声音说:“哥、嫂子,你们瞧,那是不是贾张氏啊?”
何雨柱和王建君听雨水这么一说,立马朝她指的方向看去,嘿,还真是贾张氏。
王建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没想到贾张氏出来偷吃被咱们给撞上了。”
何雨柱也乐了,“这贾张氏也真是的,不知道挑个远点的地儿,这地方离咱院可近了,要是被其他人瞅见了,那可就不好说喽。”
王建君眼珠一转,“要不咱过去打个招呼?”
三人相视一笑,然后一起站起身,朝着贾张氏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走近一瞧,这贾张氏吃得可真不赖啊,一大份红烧肉,三个大白面馒头,就是不知道她有没有票,这要是没票只花钱,那可得花不少呢。
王建君笑眯眯地开口,“哟!贾婶子~”
贾张氏身子一抖,然后抬起头来,看到何雨柱他们三个,满脸都是难以置信。
“是…傻…柱子啊!还有王老师啊,你们好。”
贾张氏打死也想不到,居然能在国营饭店碰到人,而且还是何雨柱。
这大过年的,大家不是走亲戚就是出去玩,谁会来国营饭店吃饭啊。就算是来国营饭店,那肯定也是去附近的,哪会来四合院附近的呀。
说完,贾张氏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再加上她脸上的伤还没好利索,那模样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何雨柱乐呵着说:“贾婶子,你好啊!你也来吃饭啦,正好瞧见你,就打个招呼呗。”
王建君乐呵呵地说:“贾婶子这伙食可真好,真没想到东旭哥不在家,你还能吃得这么好。”
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伸手掐死眼前这三个人,“哈哈~东旭带着淮茹回娘家了,怕我一个人吃不上饭,就让我来饭店吃啦。”
何雨柱和王建君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笑了笑,“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贾婶子您慢慢吃,我们也准备坐下了,这菜马上就好啦。”
等何雨柱离开后,贾张氏赶紧加快速度,风卷残云般就吃完了,付完钱和票,就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溜走了。
票,贾张氏倒是有,她平日里闲着没事就喜欢出去琢磨着换点票啥的,这顿红烧肉可是她攒了好久的呢。
何雨柱这边,三个人边吃边聊,好不热闹。
“老何,你说贾张氏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我看不太像真的,这大过年的,贾家不是和易家一起过的嘛,肯定吃了不少好东西。贾东旭再怎么大方,也不可能让贾张氏来吃红烧肉啊。”
雨水听了,不屑地撇撇嘴,“就是就是,她家里还有兔子呢,自己在家吃不更省钱嘛。我看啊,她就是怕被别人知道,才特意跑到国营饭店来吃的。”
贾张氏就这样成了这顿饭的热门话题,三个人有说有笑的,很快就吃完了这顿饭。
吃完饭,三人就朝什刹海的方向奔去。初一的时候,王建君就和雨水来过,那时候他俩玩得可开心了。
何雨柱一开始滑得还有些生疏,不过他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很强,没过多久就熟练起来了。
“哥\/老何……”雨水和王建君在入口处朝着何雨柱用力招手,何雨柱看到后,麻溜地就滑了过来。
何雨柱好奇地问:“咋啦?是碰到啥事儿了吗?”
雨水啥也没说,只是朝旁边看了看,王建君也跟着指了指旁边。
何雨柱顺着方向瞧去,嘿,这不是老熟人嘛!贾张氏正美滋滋地吃着冰糖葫芦呢。
王建君压低声音说:“刚才我还想跟雨水买两根糖葫芦呢,结果又碰上贾张氏,我俩就没过去,光看着她吃了。
她都吃了两根啦,这是第三根呢!”
何雨柱听了,倒吸一口凉气,“真能吃啊!她刚才不是吃了三个馒头、一大碗红烧肉嘛,没带走吧?”
王建君和雨水纷纷点头,“是吃完饭后走的,没想到这又吃上三根糖葫芦了。
要不咱再去打个招呼?”
何雨柱眼睛一亮,乐了,“这要是再打个招呼,贾张氏不得有心理阴影啊!”
话一说完,何雨柱就扯开嗓子喊了起来,“贾婶子,好巧啊,又在这儿碰到你啦!”
与此同时,王建君和雨水也跟着喊了起来。
贾张氏手上的动作一顿,转头一看,心里暗暗叫苦,怎么又是何雨柱他们啊!
贾张氏赶紧把头巾一裹,把整个脸都蒙了起来,“谁啊?认错人了吧!”
说完,贾张氏撒腿就跑。
这可把何雨柱他们三个弄懵了,“这就跑了?难道是我看错了?”王建君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雨水皱着眉头,“不可能啊,我看那衣服、头巾,都跟吃饭的时候一模一样啊!”
何雨柱哈哈一笑,说:“人家好不容易趁着儿子儿媳妇不在家出来偷个嘴,结果被咱们撞个正着,能不跑嘛!”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王建君和雨水也都笑了起来,王建君笑着说:“要是还能再碰到一次,那就太有意思了。”
何雨柱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巧的事,这贾张氏又不傻,贾东旭下午就要回来了,她要是回去晚了,肯定得被发现。”
贾张氏风风火火地跑出什刹海,回头瞅了瞅,发现何雨柱没追上来,往地上“啐”了一口,“今天真是点儿背,咋老是碰到傻柱呢,真是倒霉透顶。
这傻柱也真是的,没事儿瞎溜达啥,不是去国营饭店,就是去滑冰,真是钱多得没地儿花。”
随后贾张氏嘴里嘟嘟囔囔地往家走,半道上瞅见有人偷偷摸摸出来买糖饼,贾张氏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感觉又饿了。
这次她可机灵多了,左瞧右瞧发现周围没熟人,然后麻溜地用头巾把整个脑袋包起来,颠儿颠儿地跑过去买了两个糖饼,拿上就开溜。
找了个僻静的地儿,三下五除二就把两个糖饼给消灭了,这次没被熟人瞅见,贾张氏心里那叫一个美,乐颠颠地往家走。
一到家,贾张氏就跟一滩烂泥似的往床上一瘫,呼呼大睡起来。今天为了这口吃的,她可是跑了不少路,累得够呛。
贾东旭回来后,瞅见家里黑灯瞎火的,心里“咯噔”一下。进屋一瞧,见贾张氏睡得正香,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贾张氏是指望不上了,只能叫秦淮茹去做饭,反正今天除了坐车,就是吃饭,也没干啥重活,累不着。
饭做好了,把贾张氏叫起来,贾张氏一瞅这平平无奇的饭菜,心里那是一百个不乐意。她今天在外面可吃美了,压根儿不饿。
贾东旭见自己老妈吃得慢吞吞的,就问:“妈,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咋不吃呢!”
贾张氏叹了口气,“我这胃口不得劲,吃不下,你们吃吧。”
秦淮茹挺纳闷的,自己婆婆胃口向来好得很,像今天这样还真少见。
贾东旭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妈啥脾气他再清楚不过了,这副模样,十有八九是出去偷吃了。
初三这天开工,全院的人基本都早早地起来准备上班啦,只有孩子们和王建君还在睡懒觉呢。
闫阜贵老早就起来出门钓鱼去了,现在好多东西都得凭票买,这不用票就能买到的鱼可太稀罕啦。
闫阜贵最近一直想买台收音机,院子里那三位大爷都有收音机了,他嘴上说不羡慕,那肯定是假的。
之前刘海中也说过他,让他存钱买收音机,这事儿说得在理,而且钱他也攒够了,都去商店看了好几回了呢。
为啥一直没买呢?他心里有点犯嘀咕,一开始是想多攒点钱,买了收音机也不至于手头没钱花。
后来又因为闫解成的事,闫解成借钱想活动个工作,当时闫阜贵想把债务揽过来,就是想动用买收音机的这笔钱。
再后来闫解成差点要和肖璇结婚,闫阜贵虽然嘴上说不管闫解成,可哪能真不管呀,这钱就一直没花出去。
现在闫阜贵觉得时机到了,闫解成工作的负债自己还了,婚事也黄了,这钱可以花出去咯。
闫阜贵把上午钓到的鱼收拾好,胡乱啃了几口从家里带的窝窝头,然后乐颠颠地就去商店了。
闫阜贵可是店里的常客啦,隔三岔五就来溜达一圈,瞅瞅价格,看看有没有新货上架。
闫阜贵溜溜达达来到商店,站在收音机跟前瞅了又瞅,也没人搭理他,他倒是看得挺带劲。
“同志,我想买这台收音机,你给我试试呗。”
在柜台的售货员一挑眉,心里犯嘀咕:这人是这儿的老熟人了,每次来都问这问那,瞅来瞅去的,就是不买,要不是他不去糖果那边转悠,还真以为他是来偷东西的呢。
售货员皱着眉头,不情不愿地说:“这位同志,你确定真要买啊?这收音机得一百多呢,可不是小数目。”
闫阜贵感觉自己被小瞧了,鼻子里“哼”了一声,“哗啦啦”掏出一大把钱,在售货员面前晃了晃。
售货员也不吭声,拎起收音机就和闫阜贵去了休息室,插上电,给闫阜贵调试起来。
闫阜贵在旁边看得兴致勃勃,问题一个接一个,还好这位同志脾气不错,不然早就不搭理闫阜贵了。
要知道现在是公私合营,人家可是光荣的售货员,可不像以前了,真要不理闫阜贵,他还真没辙。
等闫阜贵弄明白了收音机的功能,就喜滋滋地带着收音机回家喽。
闫阜贵一进院子,正在院子里晒太阳唠嗑的李婶眼贼尖,一下就瞅见了闫阜贵车上的收音机。
李婶“哇”地一声叫了出来,“哟!老闫,你这是整了个收音机啊?”
李婶这一嗓子,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哇,闫老师,可以啊,连收音机都有了,要是再弄台缝纫机,那可就太牛啦。”
“嘿!老闫真行啊,自行车有了,收音机也有了,这小日子过得越来越红火咯。”
“可不是嘛,人家能当老师,那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
……
在这一声声的夸赞中,闫阜贵笑得那叫一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