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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巽向来和谢韫不对付,所以也没那个可能去参加谢婉怡的生辰宴,宁远郡王府也一向看不上谢安年这个半老纨绔。

所以今日崔巽是头一回见休夫后的祁悦,方才下马车时侧颜的惊鸿一瞥,再加上宁远郡王妃之前在家中对他说的那些话。

突然就觉得,自家母妃说的也很有道理。

只要他娶到长公主,那就不用再去科考了,说不定父王还能对他刮目相看。

听说谢韫对长公主那叫一个情根深种,非卿不娶。

他若能把人娶到手,岂不是能压谢韫一头?

如此,这么久以来的恶气他也能出掉!

凭什么一个外头找回来的野种还能先他考上科举,还一路考到了状元,如今更是升官做了大理寺少卿。

还不是靠自己那张脸勾引的长公主?

要说长相,他崔巽那也是京都城出了名的翩翩公子。

谢韫也就运气好一点,先一步遇上了长公主,若让他得到机会,长公主一定能被他迷倒的!

祁悦看着面前看着自己一脸痴相的男人,感觉眼睛受到了污染。

虽说崔巽长的也不丑,但祁悦是谁?

她可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女人。

而且她又不是有受虐体质,根本不可能因为山珍海味吃腻了去吃些糟糠换换口味。

随便拿她的其中一个男人来比较,例如谢韫。

那崔巽就是稍微好看一点的鹅卵石,谢韫便是那待人雕琢的美玉。

那婢女见崔巽呆住,急忙使眼神。

祁悦余光瞥见她的小动作,淡淡道:“小屎,宁远郡王世子许是犯了病,快把人送回去。”

婢女脸一僵,低头道:“长公主殿下,奴婢叫小石……”

“放肆!”祁悦秀眉一竖,目光一凌,“本宫给你重新赐名你敢置喙?”

“奴婢不敢,谢……谢长公主殿下赐名。”

小石吓得一下跪倒在地。

崔巽此时也回神了,顺着她的话冲婢女小石呵斥道:“没规矩的东西,长公主殿下的话也敢反驳?还不赶紧滚下去领罚!”

祁悦冷笑一声,“宁远郡王世子还真是好大的胆色,见到本宫不行礼,还连本宫身侧的人都敢命令惩处?”

本来想顺崔巽的话退下去的小石脸色瞬间煞白,颤着身子趴在地上更不敢动了。

崔巽脸色僵住,但好在此处没啥人,他赶紧跪下行礼。

可不能让长公主对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臣参见懿阳长公主殿下,殿下千岁。”

祁悦也不让他起身,反而摸着下巴道:“本宫瞧着小屎倒是很配世子,不如就赏给世子做个妾室。”

“如此,世子再对小屎进行管教,也算不上倒反天罡了。”

原本埋头狂喜的小石,脸色瞬间僵裂。

崔巽则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的不行。

让一个卑贱的婢女当他的妾室,那不是折辱他吗?

祁悦也不管他,径直从他身旁走过了。

崔巽气的不行,小石僵着起身去扶他,却被一手挥开。

“滚——”

无名神色紧张地返回,正好和祁悦撞上。

“公主,您没事吧?”

她摇摇头,“衣白叫你是出什么事了吗?”

无名脸色一沉,“就是问一下我今日身体有没有不适的地方。”

说着,二人回到营帐,荷香上前扶着她。

“公主,陛下差人来说了,您莫要进到猎场里头去,最好是就在营帐内歇息或是在周围逛逛。”

“少司御医已经派人送来了防蛇虫鼠蚁的药,虽说现在天气凉了,但也怕有什么蛇还会出没。”

祁悦点点头,问道:“顾卿煜呢?”

“小侯爷和国师大人都被陛下叫去了。”

荷香眼睛一瞥,突然看到她腰间好像少了点什么。

“公主,您的香囊呢?”

祁悦一愣,低头摸去。

拧眉沉思片刻,随后冷笑道:“无妨,被一只臭蛤蟆偷了去。”

“蛤蟆!”荷香惊呼,环胸打了个哆嗦,“咦~好恶心!现在这天竟然还有蛤蟆!”

无名:“公主,那‘蛤蟆’在哪儿?我去把他宰了。”

祁悦又揉了揉他的脑袋,“阿名乖,你现在可是香香软软的女孩子,不能这么打打杀杀。”

无名脸色微红,面上有些局促。

傍晚时分,祁悦营帐内送来了好几份晚食。

一份烤鸡、一份烤兔、一份烤鱼、一份烤鸭。

还有一份精美的食盒,里头一看就是从酒楼打包来的吃食。

祁悦看了眼,就让荷香把那食盒拿出去和其他婢女们分吃了。

自己则拉着无名坐下享受各种烤鸡鸭兔鱼。

没有意外,这几样分别是衣白、顾卿煜、凛叙、谢烙亲手烤的。

至于谢烙为什么是烤鸭,因为他想特别点,专门派人去附近农户人家买了鸭子回来。

绝对不是因为自己打的猎物和其他几个重复了。

祁悦吃掉了烤鸡和烤鱼,烤鸭尝了小半,烤兔实在是有点不尽人意。

就尝了几口,祁悦就丢给无名了,连同那半只烤鸭。

无名一边啃着烤兔一边蛐蛐顾卿煜,这技术是真的烂!

另一边,得知自己送去的食盒被婢女们分食了,崔巽气的不行。

第二日围场狩猎,祁悦只能观战,无聊极了。

那崔巽又死皮赖脸的凑了上来,先是自卖自夸一番,而后又说要夺得这秋猎魁首,到时候要拿到奖赏赠予祁悦。

祁悦被他恶心的不行,转头对荷香道:“小香香,怎么这天都这么凉了,还有癞蛤蟆出来叫春?”

荷香秀眉一拧:“公主,等奴婢找凛提督要来他的大脚鞋,保准把这癞蛤蟆拍死!”

无名脸色也沉了下去,目光冷冽的盯着崔巽。

崔巽被他盯着打了个冷颤,缩了缩脖子,留下一句“臣先入围场狩猎了”就带着仆从落荒而逃了。

这些话,自然很快就传到了顾卿煜和衣白耳中。

顾卿煜向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更何况是觊觎他女人的宰种。

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衣白则是一脸淡定,看着顾卿煜拿着弓箭戏耍人一通后,就如救世主般把崔巽救下了。

顾卿煜愤愤道:“国师这是何意?你难道没听到这个狗东西是如何冒犯公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