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场的宾客也都纷纷跟风指责这个年轻人,阮老何等身份,竟然用这个一个垃圾货献礼,很明显是侮辱阮家。
坐在角落里的夏知义紧握拳头,额头已冒了一层冷汗,眼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站在献礼台上的人。
而此时夏雨馨的情况也不比夏知义好到哪里,只是这时候自己除了担心,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心里不禁腾升起失落。
“啪!你们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陈天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本来安安静静坐在他身边的阮经忽然暴起:“你们都他妈什么玩意……。”
“阮经!”阮老哪能让他如此胡闹,脸色阴沉的对他怒吼。
阮经不服气直接怒瞪回去,但是眼神刚瞟到一旁带有警告意味的目光,立马泄了气,悻悻的坐了回去。
众人自然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就跟阮家交恶,就算是心里有些不爽,也只能默默吞回肚子里。
见形势扭转,胡一明立马大胆起来,现在有阮老撑腰,这陈天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绝无可能活着从这里离开!
“陈天你平时嚣张就算了,今天可是阮老大寿,而且在场的贵宾身份都何等尊贵,你这么做是不是太没有将众人放在眼里!”
这时候最好能用众人的吐沫星子就把他淹死!思及此,胡一明绞尽脑汁的盘算着将这股怒火点燃全场。
“这人太过嚣张,直接赶出去。”
“要乱棍打死!”
……。
刚在阮经那受了一肚子的闷气,而此时能成为出气筒的,自然就是这个无名小卒了!所以一时间在场的宾客,用着无所不用其极的恶毒语言开始攻击陈天!
阮老这只老狐狸哪里看不出胡一明这小辈的用意,堂堂阮家怎么可能任由一个小辈拿捏。
但是在自己寿宴上拿出这么个东西来,足以证明他并没有将阮家放在眼里,这样嚣张的小辈,的确需要敲打敲打才行,所以也就没有开口控场,任意让这股怒火蔓延。
陈天冷嗤一声,侧目瞟了旁边的胡一明一眼,在他还未明白过来,这人想做什么的时候。
只听“啪!”的一声。
他手里的礼盒盖子瞬间盖上,同时顺手砸了出去。由于速度太快,胡一明眼睁睁的看着它朝自己飞来。
“啊!”
胡一明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这一打击震碎了。
飞出去的礼盒打在胡一明身上之后,迅速反弹回陈天的手里,而胡一明因为痛苦整张脸都扭曲到一起,嘴角还浸着血渍。
“你这小子疯了吗?”此时愤然站起冲上前的是,胡一明的爷爷胡濠风,陈天可是杀了他孙子的凶手!本想着要等宴会结束之后,找个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他,但是谁成想这人竟然毫不在意宴会的重要性,公然挑衅!
陈天嘴角扬起一抹弑杀的残忍笑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纵身跃起,直接踹上刚刚爬起来的胡一明身上。
他整个人就像是皮球一样被踢出去,重重砸在冲过来的胡濠风身上,紧接着就是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听的在场诸位脊背发凉。
“放肆,嚣张至斯,到底有没有把我们阮家放在眼里?!”说话的人是阮家当代家主阮成,面色阴沉。
“阮成,这是你的荣幸知道吗?我奉劝你一句,你现在有多嚣张,等会就会有多凄惨!”
阮经顶着一头松乱的卷毛,双手环抱胸前,翘着二郎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自幼阮成便受尽阮家长辈万般宠爱,相比之下自己就是个没人疼的弃子,即使自己费尽心机成了当家人,有名无实处处受掣肘就算了,阮经这个败家子依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看到阮经这副嚣张模样,他心里的愤恨更盛,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不,如果你现在退下的话,我保证不让你颜面尽失。”
陈天嚣张的语气,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神经。
“如此嚣张,怕不是嫌命太长了。”
“可惜了,看着挺正常一个孩子,脑子咋这么不好使呢。”
……。
阮成气的双眼直冒火星,而此时缓过神来的胡濠风明白,在这个地方想要制住这个人,只能依靠阮家人的力量。
幸好,阮家人对他……似乎也颇有怨言!
“阮先生啊,我们诚心来祝寿,谁成想遇到这么一个泼皮无赖,还请阮先生一定给我们一个说法啊。”
“来人!把他给我赶出去!”阮成一声吼,从外面迅速鱼贯而入大批打手,手里都拿着闪着寒光的铁棍。
整个会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所有宾客立刻噤若寒蝉!
夏雨馨看到这情况,心都快揪到一起,恨不能上前跟他一起面对这凶险场面,但是硬生生的被夏知义按了回去,小声在她耳边说道:“你现在出去,非但帮不上忙,还得拖他后腿!”
“阮成,我最后给你一点善意提醒,让他们出去,这是你们阮家精良家军,我不忍看他们都折在这,毕竟我此番前来,并非是想跟阮家结仇。”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胡濠风冷嘲热讽道:“你怕不是被这阵仗吓傻了吧,阮家家军那可是上面批准的,一般人只要听到这名字都吓得胆战心惊,你竟然说此大话,莫不是要让大家笑掉大牙!”
胡濠风此话说出口,周围人非常给面子的附和着笑了起来。
陈天无奈的摇摇头,轻叹道:“无知小辈。”
“动手!”阮成一声令下,进厅后自动站成两排,威风赫赫的家军同时扬起手里的铁棍。
但是还没等他们出手,陈天快步上前,夺过离自己最近的一个人手里的铁棍,顺着家军排面直接打了出去。
“咚咚咚!”
“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
一排家军手里的铁棍瞬间被强大的力量打飞了出去,同时震得他们双手发麻,整个人都站不稳,有些基础功不稳的,连带着被这强大力量震飞了出去!
所有人都面带惊恐的看着这个出手的男人。
“这……。”
发生什么事情了?阮成一脸茫然。
坐在上位的阮雄脸色也不太好看,声音低沉:“小子,过强易折的道理听说过没有,我奉劝你一句,跪下来道个歉,我便饶你一命。”
“跪下?”陈天冷哼一声:“你还没有资格。”
陈天一句话,整个会场瞬间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