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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阴阳劫 > 第二百七十八章 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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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脸就已经开始发青变紫了,眼仁完全变成了白死,晶体状的玻璃眼珠当中,一根根红色的血丝盘满整个眼球,仿佛大树的根须一样,几乎快要爬出了眼窝!

“你顾好自己,先退开!”周正毕竟不太适应这种手上的功夫,所以当赵月沿着树干缓缓爬下,很僵硬地转动脖子朝我们瞪过来的时候,我听到周正发出了一声惊呼,我见状只能把人推开,又随手摸出了一把黄符,脚尖一蹬树干,借力梦蹿起来。

我双脚拔地将近两米,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没等她落到地上,就主动出手,将手上那张黄符贴在她额头上。

赵月转过脖子来要咬我,我手中直接鼓荡出一道气息,胳膊上的真气强行将她的牙齿弹开,接着将黄符一甩,十分准确地贴上她的脖子。

黄符上的灵韵暴涨,她的身体突然变僵硬了,眼珠子“咯咯咯”转动,脸上的肌肉也逐渐扭曲成了一团,她的表情很,好像正有什么东西打算从她身体中逃出来。

我的身体下坠,却踩在了周正的肩膀上,他要紧牙关将我拖着,大喊小陈,你快把这丫头弄下来。

于是我伸手横腰抱住赵月,强行将她拽到了树干下面,一弹腿跳下来,同时用指甲挤破中指,点在她额头位置上画这驱鬼符咒。

我画符速度很快,弯弯曲曲的血色条纹在我指尖形成,汇聚成一片完整的图案,我把手缩回,口中默念咒术,接着将手掌往前一压,狠狠狠狠店中她额头,之前贴在她脑门上的那张黄符也立马然燃烧起来,浓烟弥漫之间,滋滋声不绝于耳。

阴阳反冲,这是符咒中的力量正在与她身体中的那股阴气互相抵消而产生的反应,我再度将双手缩回,结出一个外缚印,狠狠印在赵岚的额头上。

外缚印脱胎自道家九字真言,一印附会,保持心性稳固,不为外界所迷惑动摇,无论身处何地,都能保持一份本我的不惑。

“啊!”

这法印直接作用于人的精神,通过意识间的交流和震荡,那股阴气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赵月也顿时将嘴巴张开,发出一窜刺耳尖叫,双眼皮往上翻,露出发白的眼仁,几乎缩成了针眼大小。

惨呼声中,赵月的声音变得十分粗犷,完全不像个女人,同时,原本被我用符纸定住的身体也开始颤抖,犹如过电一般高频率抖动,眼珠子暴凸,那架势仿佛随时都有可能要跳出眼眶。

很快,赵岚的脸色就彻底扭曲了,那张脸也显得十分阴沉,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吼叫,对我恶狠狠地吼道,“为什么要拆散我们,为什么……”

“闭嘴!”我改变法印,用中指狠狠按住她脑门,拇指和小指前屈,狠狠点在她头顶阳窍之上,另一只手则快速缩回怀里,取出一面小型的铜镜。

铜镜属经,住杀伐,既能压邪也能镇鬼,我快速将中指血滴落在上面,铜镜反口,使劲砸向她天灵盖。

噗嗤!

阴阳二气碰撞,我仿佛听到了气球被撮破的声音,赵月浑身就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张开嘴,吐出一股青色的烟,那团烟气围绕在她脖子上转了两圈,没等我动手将它封住,居然自动掠向了她胸前的一块吊坠上。

我目光诧异,口中轻“咦”了一声,盯着那块黑色的小吊坠,轻轻伸手,将那枚吊坠从赵月脖子上栽下,拇指按在上面,将气息传递出去,立刻察觉到了一股冰凉沁骨的阴寒邪气,似乎正在朝我反扑,却给我拇指上的阳气压得死死的。

我取出一张黄符将这吊坠包好,心中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我和周正花了两天时间都没找到这个鬼。

这吊坠并非中原的饰品,我凑到月光下看了看,除了淡淡萦绕在其中的阴气之外,那上面也雕了一个暗黑毗卢遮那佛的头像,三头六臂,怒目圆瞪,看着很狰狞,也十分恶毒和阴邪。

这玩意我只用一眼就辨认出来了,应该产自泰国,类似佛牌一样的东西,赵月上次去泰国,显然是被包养她的那个情夫算计了。而她一直把佛牌戴在身上,随时随地接触,身上的阳气也掩盖住了吊坠本身的阴邪气场,所以之前连我也看走眼了。

我仔细打量这枚吊坠,吊坠表面被人刻上了十分繁琐的符文,而且其中隐隐又一股气场在涌动,显得很是阴邪,脑海中沿着符纹运行的轨迹勾勒了一下,心中大致有了个猜测,这上面的符纹是用来养鬼的,也可以做收纳鬼魂之用。

周正见我盯着佛牌发愣,急忙说小陈,人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大半夜这公园里可能会有保安巡逻,还是快带着赵月离开吧,先回她家再说!

半个小时后,我们沿着原路返回,带着已经昏迷不行的赵月重新回到了她家,之后我让周正去接了一碗清水,沉淀后轻轻拍在她脑门上,口中默念降魔清心咒,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她眼睛皮慢慢睁开,捂着脖子只是咳嗽,喷出一大口带血的浓痰。

当堵在她嗓子眼里的浓痰被咳出来之后,赵岚的呼吸也恢复了顺畅,很快也茫然睁眼,有气无力地躺在靠枕上,很疑惑地看着我,“我怎么了,为什么感觉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没关系,休息一晚,再晒晒太阳就好了。”我抓着那枚吊坠,坐在了床沿上,说你认不认得这个东西?

赵岚盯着我手上的吊坠,说认识,之前去泰国旅游的时候,那个富商陪她进庙里去参拜佛祖,之后那边有个僧人卖给了他们这块佛牌,说是能够保平安。

我冷笑,说戴上这玩意没准还真能辟邪,它本来就够邪了!

这枚吊坠并不算什么值钱货,赵月听到这话立刻表示不要了,希望我能够帮她丢掉,我先把玉坠放在茶几上,然后坐下来缓缓抽了根烟,又把头转向赵月,十分认真地问道,“在认识这个军哥(也就是保养赵玉的富商)之前,你还有没有过其他男人?”

“你为什么这么问?”听到我的话,赵月的眼神中分明闪过了一丝惊慌和闪躲,匆忙将视线移开,不敢直面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