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云彻底被吓坏了,惊恐尖叫:“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千万别过来!”
他现在已经被白景明的凶残吓呆了,躺在椅子和桌子的下面瑟瑟发抖,宛如见鬼了一样,他万万没想到白景明连卫生队的人都敢打,简直胆大包天,要知道做餐饮的不论是多牛逼的存在,看到卫生队到来,都会像耗子见了猫一样,连动都不敢动。
哪怕是青城餐饮业的龙头李家,遇到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会和和气气的迎接他们,一边应付,一边疏通上面,用关系来解决问题,绝不可能使用这么暴力的方式对待。
但是这个白景明实在太可怕了,居然当着卫生队的面,就敢打自己,而且还敢直接和卫生队的动手,这简直就是个疯子呀。
对于普通的餐饮大佬,卫生队是绝对管用的,但是如果对方是疯狗的话,谁来也不管用。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刚才不是很嚣张的吗?还敢让我妹妹陪你?”白景明一把抓起陈北云,冷冷的说道。
陈北云哆哆嗦嗦道:“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求大哥饶了我吧,以后我绝对不敢再和你做对。”
白景明呵呵笑道:“是吗?但是我怕你不长记性怎么办?昨天李波打断了你一条腿对吧,那么就好事成双吧!”
“好事成双?什么意思?”陈北云顿时满脸懵逼,不解的问道。
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只见白景明嘴角泛起一抹森然的冷笑,屈指一弹,一道指风射出。
嗤!陈北云的左腿膝盖上就被射出一个血洞,整个膝盖骨直接就被废了。
“啊!我的左腿!”陈北云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左腿,他万万没想到白景明会这么很,居然打断了自己的左腿。
现在他极为的后悔,昨天不过是被打断了右腿,原本疗养一段时间,自己还是有可能下来走动的,这下完了,双腿都被废了,以后就真的要坐一辈子轮椅了,早知如此,打死他也不来找麻烦啊!
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卖后悔药的,他也只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买单。
看到这一幕,卫生队的几个喽啰被完全吓呆了,不敢再嚣张,为首的中年人哆哆嗦嗦的指着白景明,道:“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嚣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卫生队巡查队长,你敢这么对我们,我一定要封了你的酒楼!”
说完就拨了个电话:“喂,是卫生执行队的吗,我是卫生检查队张丰年,这里有一个酒楼卫生条件不过关,我勒令停业整顿,他们不服,还敢对我们动手,简直无法无天,你们速速带人过来,把酒楼给我封了!”
“好好,你们快点!”
挂断电话,张丰年得意的看着白景明道:“哼,该死的小子,这次你死定了,等会儿卫生执行队的人来,立刻就强制封了你们的酒楼。”
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样子,白景明呵呵一笑:“是吗,你以为只有你有人吗,我也是有人的!”
张丰年冷笑道:“你?呵呵,你这样的家伙能有什么人?社会人吗?我就不信你还能敢和我们卫生队的人公开对抗!”
没一会儿,好几辆卫生队的车就来到了酒楼的门口,从上面下来了二三十个身穿制服的男人,气势汹汹的走进来。
为首的一人看到张丰年,连忙过来道:“张队长,就是这家酒楼不服管教,不肯停业是吗?”
“对,就是这个酒楼,他们卫生不过关不说,还拒绝整改,甚至对咱们卫生队动手,根本没有把咱们卫生队放在眼里,简直无法无天,给我封了他们!”
张丰年等人见到援兵到来,立刻一改刚才的胆小怯懦,指着白景明道:“哼,小子,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卫生执行队的李队长,你和我们卫生队作对,简直胆大包天,这酒楼,今天必须封!而且你打我的事情也不会算了,等回了卫生队,我会好好收拾你!让你生不如死!”
原本以为白景明会开口求饶,但是万万没想到他面不改色的说道:“这些就是你找的援手吗?看样子不怎么样嘛?”
听到这话,卫生执行队的李队长瞬间就怒气上头,这么多年了,在青城餐饮业还没有哪个老板敢和卫生队这么说话,气的他当即冷哼道:
“哼,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小子,见了我们执行队,还敢口出狂言,这酒楼你是不想开了吗?今天就封了你!”
白景明则是淡淡的说道:“别生气,别生气,我说的是实话呀,和我的人相比,你们还真不怎么样,要不要让你们看看我的人呀!”
张丰年哈哈笑道:“怎么,你还想跟我们打群架吗?你别忘了,我们可是卫生队的,就算你是社会人员,你人多能打,但是有个屁用,你敢和我们作对吗?”
白景明呵呵笑道:“那就让你们看看,我的人敢不敢咯。”
说着,他啪啪啪拍了拍手。
下一刻,一阵响亮的脚步声传来,一群全部武装的士兵跑步进来,将卫生队的人全部围住,手上的枪口统统对准了他们。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谁,竟敢在城市里持枪威胁……”
这时候为首的一个军官大步走向白景明,恭敬地向他行军礼:“长官,市亲卫队九队长韩青峰奉命向您报到。”
“市亲卫队!”张丰年看到这一幕,瞬间吓得浑身哆嗦,差点没跪在地上。
李队长也是完全蒙蔽,立刻双手举过头顶,连忙说道:“各位兵哥,你们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卫生执行队的人全部都慌了,一个个瑟瑟发抖举起双手投降,连个屁都不敢放。
李队长已经完全蒙了,回头厉喝问道:“张丰年,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到底惹到谁了,怎么把市亲卫队的人都惹出来了?”
张丰年哆哆嗦嗦道:“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帮陈少整治一个酒楼老板而已,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