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潜水服,都接收到了来自核潜艇的请求。
不过祝冉星并没有去接。
他知道这艘潜艇里面,住的人是秦烈。
接通之后,会立刻暴露出来他的方位,万一秦烈是故意引诱他上当,准备将他击杀呢?
就这一个犹豫,祝冉星就错失良机。
通讯接通之后,叶落用标准的汉语问道:“是秦烈吗?”
卢卡不懂中文,看到通讯接通,随便说了几句,便带着通讯器来到了审讯室,将通讯器交给了贝卡耶夫。
贝卡耶夫立刻非常有礼貌对着叶落问道:“你好,我是远航号核潜艇的负责人,我叫贝卡耶夫。”
“贝卡耶夫?这艘核潜艇的负责人,应该是秦烈才对,贝卡耶夫先生,你应该听命于秦烈才对吧?”
贝卡耶夫笑道:“我和秦烈,是平行关系。不知道这位先生,是否是炼天十二队的人?”
听到贝卡耶夫的文化,叶落心里一动。
他忽然意识到,如果说秦烈没有任何意外的话,那这种对话,不可能叫一个外国人来做中间人。
现在的他们,要么是将秦烈给干掉了,要么是在背着秦烈,想要偷偷的联系炼天十二队。
贝卡耶夫多了一个心眼。
他试探着来问叶落,叶落也同样多了一个心眼。
“不错,我就是炼天十二队的负责人,我叫祝冉星!”
贝卡耶夫立刻兴奋了起来:“太好了,炼天十二队没什么事吧?之前好像有一次核爆啊!”
“不错,是有一次核爆,但是我们双方的主力,却并没有太大的折损。”
贝卡耶夫沉声说道:“原来如此,那现在你们双方的战斗进行的怎么样了?”
“先别问这个,我想要知道,你们联系我,处于一个什么样的目的!”
贝卡耶夫嘿嘿笑道:“目的很简单,就是合作!”
“合作?”叶落疑惑的问道:“我们两者之间,有什么可以合作的地方吗?”
“当然有了,我们可以里应外合,干掉秦烈。秦烈只要一死,我们的敌人,就可以被轻松干掉了!”
叶落恍然道:“也就是说,你们现在和秦烈起了冲突是不是?”
贝卡耶夫道:“不错,我们和秦烈,可以说是不共戴天!”
“你不会骗我吧,要知道我可听说秦烈是请你们来对付我们炼天十二队的!”
“我们怎么可能骗你呢?”贝卡耶夫如实的将潜艇里面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叶落。
叶落闻言,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想不到你们和秦烈之间,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贝卡耶夫道:“所以说,我们跟秦烈,一定要决战到底!现在马上就要到达目标点了,如果你能够进来,和我们一起搞定秦烈的话,我相信后面的战争,将会很快结束!”
叶落沉声说道:“我现在进不去,秦烈的人,正在盯着我,我们两个已经交手了很长时间,这个人的实力很强,再过几天,我们两个都没有办法分出胜负,一旦你们打开隔离舱门。他也会跟着我一起进去!”
贝卡耶夫道:“那还不容易,我们现在是没有办法探测到敌人的方位,只要你能够将他给我探测到,我保证,可以用我们最先进的武器,将他给干掉!”
叶落疑惑的问道:“真的可以吗?”
贝卡耶夫道:“完全可以,相信我,不会有问题的!”
叶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吧,那既然这样,我们就去试试看!”
贝卡耶夫道:“好,给我他的位置。”
叶落道:“你们现在是否能够给我定位!”
贝卡耶夫道:“可以,你只需要说出他距离你多远就可以了!”
叶落道:“他就在我正前方大概八十米左右,他所在的位置,正巧印着你们远航号的字母,在一个A字母的中间位置,就是他休息的地方!”
“我知道是哪里了,从现在开始倒计时,十分钟后,我们会对他进行打击,打击会持续一分钟的时间。一分钟之后,相信他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叶落道:“可以,那我们就约定十分钟的时间,如果你们的火力够猛,我一定可以杀掉这个人!”
贝卡耶夫道:“好,没问题!”
叶落道:“去准备吧,不过通讯先不要关,我怕这个人会察觉到危险,变幻方位!”
“好!”
贝卡耶夫一口应承了下来。
卢卡兴奋到:“嘿嘿,秦烈这个愚蠢的家伙,我看一会儿等我们搞定了他的人之后,他还凭什么嚣张!”
贝卡耶夫道:“我们马上去准备!”
卢卡点头。
很快,就有一拍机枪,对准了祝冉星。
不过这一拍机枪,可不是那种寻常的子弹,他们发射的是激光束,激光束不会因为水下的阻力而产生迟缓。
他们具有着无与伦比的杀伤力。
祝冉星并非没有准备,当他发现核潜艇放出通讯请求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做出了防御的准备。
不过连日大战,让他的消耗非常巨大。
最重要的是,祝冉星所依赖的是火焰,在深海之下战斗,对他来说负担太大。
如果不是因为修炼成功了很多秘术。他早就已经被叶落击杀。
所以即使明知道对方要对他下黑手,他也不打算马上逃走。
保持体力,是目前祝冉星最需要做的事情。
突然,黑暗的深海之下,出现了几道红色的光柱。
这几道红色的光柱在一瞬间就冲到了祝冉星的身侧。
祝冉星骤然一惊。本来他以为自己要面临的攻击是水下的特殊子弹,结果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激光武器。
因为这些激光武器的速度非常快,而且还没有声音。
祝冉星就算有了准备,也没有能够抵挡。
“噗!”一道光束直接洞穿了祝冉星的肩头。
祝冉星暗道一声糟糕,飞身爆退。
祝冉星非常清楚自己中了激光之后的情况。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和叶落的竞争力。
只要能够逃走,就已经是已经非常不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