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听到卢卡的介绍,不由得哈哈大笑道:“有意思,你们还真是自信啊!”
卢卡沉声说道:“长官不必发笑,我们已经做过演练了,绝对能够承担任何后果!”
秦烈撇嘴:“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就是那个叛徒呢?”
卢卡一怔。
秦烈抬手,一把掐住了卢卡的咽喉。
卢卡顿时愕然。
秦烈虽然没有发力,但是卢卡的后背,却已经冒出冷汗。
卢卡盯着秦烈。
秦烈对着卢卡不屑的说道:“如果我现在要关闭这动力舱,岂不是轻而易举么?”
说完这句话之后,秦烈又把卢卡松开:“永远都不要太自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
卢卡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烈道:“卢卡,一会儿我会跟贝卡耶夫还有达鲁伊夫开会,你也来参加,到时候,你不要将我已经会说俄语的事情告诉他们!”
卢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秦烈道:“你现在的心里一定是在想,要不要真的听命于我对不对?”
卢卡没有回应。
秦烈微微一笑:“卢卡,我们两个初次见面,你不会信任我,但我也同样不会信任你,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这里拉拢你,让你一会儿帮我做事呢?”
卢卡摇了摇头。
秦烈道:“因为你应该能够判断出来,最后获胜的人会是谁。”
卢卡闻言,骤然一惊:“你就是那个叛徒?”
秦烈道:“不错,我就是,你想想看,如果说我用来这里的方法去别的地方,有没有可能将这艘核潜艇的所有核心全部破坏,让这艘核潜艇变成一个废品呢?”
卢卡点了点头:“秦烈,我相信你说的话,但是这件事情,并不是说你只要愿意,就能够做到的,如果我背叛了你,那么你将寸步难行!”
秦烈嘻嘻笑道:“你不会背叛我的,因为你的目标,并不是效忠贝卡耶夫,而是成为这艘核潜艇的主人,有了他,你将会拥有无尽的财富,以及和其他国家元首平起平坐的地位。带着这艘潜艇,你可以到达任何一个你想要到达的地方,成为哪里的国王!”
卢卡惊呼道:“你说什么?”
秦烈笑道:“还需要我再重复一边吗?我说只要你能够成为我的人,那么你就会成为一个你想要成为的那种人,你会自成一国,成为万人敬仰,无人敢惹的存在,再也不需要依靠贝卡耶夫活着了!”
卢卡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秦烈,满脸的不敢相信。
秦烈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明天我们就会抵达目标点,这艘核潜艇,对我来说也就没有用了,我会跟我的老朋友们汇合,然后研究一下如何将我们在这里的敌人全部歼灭。”
卢卡盯着秦烈。
秦烈看着卢卡。
两个人从这一秒开始全部陷入了沉默。
半晌过后,卢卡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点了点头。
秦烈嘿嘿一笑,抬起了手。
卢卡和秦烈二人击掌。
秦烈笑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卢卡,你的决定,是正确的!”
“秦烈,那一会儿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秦烈道:“其实也不需要你做些什么,就是咋适当的时侯,对我表示一些支持就可以了,还有就是我灭掉了贝卡耶夫和达鲁伊夫之后,你来帮我掌控这艘船,虽然你现在只是一个动力舱的主管,但是我相信你肯定有能力来张掌控这座飕潜艇对不对?”
卢卡点了点头:“掌控这艘潜艇不会有任何问题,只要给我机会就可以了!”
秦烈拍了拍卢卡的肩膀:“很好,相信我,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我先走了。一会儿见!”
卢卡恩了一声:“一会儿见!”
秦烈转身离开。
待其走后。
卢卡立刻将自己的组员们全都叫道了他的面前。
他开始试探着去问这些组员的想法。
在发现他们并没有要完全消肿贝卡耶夫的意思之后,卢卡威逼利诱,开始建立自己的班底。
而另外一边,秦烈则是直接朝着控制室走去。
等到他抵达控制室的时候,距离开会开始的时间,还有四十分钟。
看到秦烈出现在了控制室,达鲁伊夫满脸疑惑的迎了上来。
“秦烈,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秦烈道:“当然是找你有事情了!”
达鲁伊夫一怔:“我?”
秦烈一把揽住了达鲁伊夫的肩膀:“不错,就是你!”
达鲁伊夫愕然道:“秦烈,你是不是弄错了,贝卡耶夫上将现在在……”
“没错,我不找他,我找的就是你!”
说着,秦烈将达鲁伊夫给弄到了角落。
到了一处角落之后,秦烈对着达鲁伊夫嘿嘿笑道:“达鲁伊夫,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达鲁伊夫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要跟我说些什么,还是直言吧!”
秦烈道:“达鲁伊夫,你说如果一会儿开会的时候,我突然出手,将贝卡耶夫给杀了,这艘潜艇会变成什么样子?”
达鲁伊夫惊呼失声道:“秦烈,你疯了?”
秦烈道:“我一直就是一个疯子,这一点,你不会现在才知道吧!”
达鲁伊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瞪大了眼睛盯着秦烈。
秦烈嘿嘿笑道:“说啊,如果我杀了贝卡耶夫,会有怎样的后果!”
达鲁伊夫说道:“那我们剩下的人,将会和你拼命,别看你和西门冷的实力都很强,但这里必定是我们的地盘,而且我们有很多高科技的武器,想要和你们拼命的话,你们两个也讨不到好处!”
秦烈沉声说道:“那如果我不在乎呢?在拼命的时候,把你也给杀了!”
达鲁伊夫咽了一下口水:“秦烈,你要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咱们可以商量,你已经成为了这艘船的主人,就不要再闹其他的事情了好吗?”
秦烈哈哈大笑道:“这艘船的主人,真的是我吗?”
达鲁伊夫道:“当然是了,这一点毋庸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