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站在了淋浴的地方冲洗,仰着头,让水流从发丝上滴落,最后他伸手关上了开关。
在关上的一刻,身上就披上了浴袍,阮澜烛站在身后对着凌久时说:“别着凉了,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好。”凌久时用手攥了攥领口。
阮澜烛重新拿了一条毛巾放在凌久时的头发上,轻轻的擦了擦,“我帮你吹。”
“你自己还没吹呢。”凌久时坐在了阮澜烛搬进来的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的阮澜烛,虽然已经将头发擦干,但是,发丝上还是挂着水珠。
“先帮你,你不要着凉了。”阮澜烛担心凌久时感冒,毕竟感冒也是很难受的,之前看见凌凌感冒难受的样子,自己看了也很不舒服。
“那你吹快点,等会我帮你。”凌久时也不再跟阮澜烛继续掰扯。
阮澜烛这才点点头,打开了开关,给凌久时吹头发。
彻底吹干了之后,阮澜烛将开关关掉,再次伸手摸了摸头发,确保全部都干了才放下吹风机。
“好了。”阮澜烛将手上的吹风机递给了凌久时。
凌久时接过以后,站了起来,指了指椅子对着阮澜烛说:“你坐下。”
“好。”阮澜烛继续坐下,让凌凌帮自己吹头发。
两个人都吹好了以后,便从浴室走了出来。
凌久时先一步踏出浴室,阮澜烛从后面双手抱住了凌久时,从腰间开始,直至胸膛。
阮澜烛的头倚靠在凌久时的肩颈处,“凌凌,你好香。”
“澜烛......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凌久时的手搭在阮澜烛的手腕上,头微微偏侧,靠在阮澜烛的头上。
“买了,买了很多,一回来就买了。”阮澜烛毫不犹豫地说,毕竟那时候去超市的时候买了不少。
“谁问这个啊!不是这个。”凌久时红着脸说,果然还是那个阮澜烛。
“那是什么?你已经等不及了对吗?凌凌,我也是。”阮澜烛轻微地歪着头,在唇即将靠近凌久时脖颈地时候,凌久时突然说了一句。
“你是不是忘了给小星星洗澡了?等会......我们......不是要...很久......”凌久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总感觉等会的时间会很久,毕竟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很久了。
阮澜烛瞬间睁开了眼睛,“那这个确实忘了,你先上去等我。”阮澜烛松开了凌久时。
凌久时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烫,不知道已经红成什么样子了。
阮澜烛从房间内走了出去,看见乖乖窝在沙发上的小星星,在看见阮澜烛出来的那一刻,它还抬起了头,很是兴奋地跑到阮澜烛地脚边。
阮澜烛看着小星星如此兴奋的模样,淡淡地说:“别这么高兴,不是陪你来玩的,洗个澡就应该去睡觉了。”
小星星也听不懂,依旧是蹦蹦跳跳的在阮澜烛的脚边。
凌久时掀开了被子,躺着,他伸手拽了拽身上穿的浴袍,“还是等他来吧,他刚刚也是这么说的。”
凌久时想着自己是怎么样等着呢?躺着?坐着?平躺?侧躺?勾腿?翘腿吗?为什么这么紧张?又不是第一次。
想着想着凌久时趴在了床上,晃着两条腿在空中晃来晃去,伸手抱着枕头,在自己的下巴处抵着。
“哎?”凌久时顿时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人抓住了,想也不用想是阮澜烛,他往后看了看。
“你在晃什么呢?都走光了。”阮澜烛抓着凌久时的脚踝说。
“啊?我没注意。”凌久时说完就立即调整姿势,但是一只脚的脚踝被阮澜烛抓着。
“不过我喜欢。”阮澜烛继续说:“只能在家里这样啊,其他地方不允许。”
“嗯。”凌久时将脸埋在了枕头上,听着阮澜烛有些醋意的话语。
阮澜烛踏了上来,趴在了凌久时的身上,在他的耳边轻轻说:“我喜欢你刚刚那样。”
凌久时埋在枕头里的脸更加红了,原本还想着有什么姿势来等着阮澜烛,没想到自己无意中的姿势,阮澜烛就很喜欢。
阮澜烛轻轻舔舐着凌久时的脖颈,呼出来的气也是有温度的,阮澜烛在凌久时的脖颈处说:“稍微将脸抬起来一点,你这是害羞了吗?”
“没...没有。”凌久时听着阮澜烛的话照做了。
阮澜烛则是笑笑,他继续探索着。
嘀——
一声电话铃声从房间内传来,凌久时抬眼看了去,“好像是我的手机。”
“接吧。”阮澜烛也没有多想,万一有人有急事找他,万一是未来的爸妈呢?阮澜烛将手机拿了过来,他并未看备注是什么,直接递给了凌久时。
凌久时接过手机,看了一眼,“是...嘶......”
“你接,弄疼你了?”阮澜烛刚刚在凌久时的脖颈上轻咬了一口。
“没有......”凌久时正想着这电话接不接,“喂?”
“久时啊,打不打游戏啊?”电话里传来了田慕的声音。
阮澜烛距离凌久时很近,所以也听见了,他立即停了下来,看着凌久时。
“下次吧,我现在有事。”凌久时婉拒了。
“这样啊,那好。”田慕也没有多想,挂断了电话。
凌久时偏头看着阮澜烛,“我也不知道啊。”
“静音吧,别等会打扰雅兴了。”阮澜烛说道。
“好。”凌久时照做,最后将自己的手机放在了一边。
阮澜烛将浴袍拉下来了一点,看见了凌久时背后那白皙的肌肤。
他的唇直直的贴了上去,“嘶......你的手好凉。”
“刚刚帮小星星洗澡,最后洗了一下手,等会就不凉了。”
“嗯。”
一声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阮澜烛的拧着眉,闭着眼。
“我关了,是你的手机。”凌久时说道。
阮澜烛继续亲吻,“不管。”
“可是电话铃声不断哎。”凌久时提示说。
最后阮澜烛无奈地抬起了头,拿上手机,“要还是田慕打的,下次见面一定给他送份大礼。”
“谁啊?”凌久时闻声笑道。
“敬哥。”阮澜烛接起了电话没好气地说。
“我跟你说一声,明天的采访,关于他的都不要提。”梁伟敬说。
“知道了。”阮澜烛不耐烦的将电话挂断。
“说什么了?”凌久时并未听清内容。
阮澜烛将手机调成静音以后对着凌久时温柔地说:“一句废话,不用理会,凌凌,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