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真的是太奇怪了。”王莉望着凌久时匆匆离去的背影,这孩子,最近咋了。
凌久时手里拿着房卡,找到了自己的房间,拖着行李箱到了门内。
凌久时关上房门后,身子倚靠在门上,微微低着头,就这样静静的靠着,刚刚阮澜烛帮忙戴上去的帽子也没有放下来,凌久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烫。
刚刚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凌久时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事都反应不过来,阮澜烛吻的很霸道......那种要融入骨子里的感觉。
凌久时又将指尖下移,摸到了唇部,“刚刚亲了......为什么,亲了这么多次,还是会害羞啊......”凌久时走到床边,将身上的背包取下直接丢在了床上,自己也重重的躺了下去。
就这样双手双脚张开的躺了好一会,手机电话进来了,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是阮澜烛。
凌久时脸埋在床上,手循着口袋去,拿出了手机,微微抬起头,都没仔细看手机的备注,直接接了,脸上洋溢着笑容,很是期待与阮澜烛聊天。
“澜烛...”凌久时轻声唤着。
“喂?是我,久时。”
凌久时原本微微眯起的眼睛,含着笑的嘴角,一下子耷拉了下来,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备注,好吧,确实是周易天,怎么还有点小失望呢?
“喂?听的见吗?”这边的周易天也是看了看手机,确定自己没又打错电话,并且是打通的状态,这货不会是等着阮澜烛的电话吧?
周易天在这边用手擦了擦汗,明明是做好事啊,怎么现在两边都不是人了?
“嗯,听得见,有事吗?”凌久时平复了一下心情,回答着,阮澜烛居然没有第一时间给自己打电话,确认自己有没有安全上来,生气!
“噢,这样,我明天上午十点到,到时候先去节目组那边,我们不是要先去走红毯那里签字,拿短标语么,你什么时候到?”周易天看着手机上记录的流程。
凌久时顿了顿,光顾着和阮澜烛谈恋爱了,明天的工作还不知具体怎么个流程,王莉姐怎么没说呢?
“你知道这么多啊?”
“经纪人跟我说的。”周易天说着,“你不知道,我现在告诉你,你明天几点的飞机啊?”
要不是阮澜烛那家伙非要下了飞机以后,尽量跟紧凌久时,他才不会大半夜的来打电话说这个。
“我......好像也是十点。”
“那我们到了青市一起吧,节目组那边派车。”周易天说着。
凌久时也是应着,“那到时候联系。”
“你到了青市给我打电话,我知道节目组在哪接机。”
“好,你做事还挺周全的。”凌久时不经意的夸到,怎么两个比他小的都这么的会来事?这做事风格跟阮澜烛真像啊,他居然还不联系我!
“好,早点休息。”
凌久时回应了以后,挂断电话,望着手机,还是没有任何消息,算了,先洗澡吧。
凌久时走到门口将箱子推了过来,进浴室。
“你去哪了?”梁伟敬在岛台前面看着推着行李箱飞奔过来的阮澜烛。
阮澜烛喘着急促的呼吸声,跑到梁伟敬的身边,叉着腰,缓了好一会,挥挥手,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跑这么快干嘛?”梁伟敬看着机场大屏,“哎,算了,先走,要来不及了。”
等阮澜烛上了飞机以后,梁伟敬给他倒了杯水:“喝吧。”
“谢了。”阮澜烛接过水杯,慢慢的喝了一口,一直在跑啊,快累死了。
“你去干嘛了?跑这么快,而且,不是说好的中午吗?”梁伟敬大半夜的陪阮澜烛赶飞机。
“哈哈。”阮澜烛尴尬的笑了笑,想跟凌凌多待会,善意的谎言......不算欺骗吧?
阮澜烛突然想到还没给凌凌发消息,正打算拿出手机,空姐走了过来:“先生,飞机马上起飞了,请您手机打开飞行模式或者关机,谢谢配合。”
“快关了吧。”
阮澜烛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打开了飞行模式,一路上着急赶路,中间为了不让凌凌发现,行李根本没收,送完凌凌才回去收的行李,明天是一大早的戏,所以,早上赶过去,是来不及的。
阮澜烛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想念凌凌的心,更加想念了。
凌久时这边洗完澡出来,手机也没有消息过来,打电话好了。
凌久时拨通以后,显示的是已关机。
“怎么把手机给关了?”
凌久时想了想,瞬间想到了什么,又去了社交账号,搜索了一下阮澜烛的名字。
最新的消息,是阮澜烛在赶飞机,“这是敬哥?澜烛还是穿着今天的衣服......”
凌久时又去查了航班消息,就静静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阮澜烛这边一落地,刚打算去给凌凌发消息,凌久时的电话就来了。
“敬哥,你先走,我去一下洗手间。”阮澜烛快步的跑着。
梁伟敬摇摇头,接过阮澜烛的行李箱。
“凌凌。”阮澜烛找了一个无人的角落,站在窗边,唤着他的名字。
凌久时先是哼哼笑两声,“赶飞机好玩吗?”
阮澜烛先是一怔,并没有打算告诉凌久时的事情,现在他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凌凌,我没有想要骗你。”
“现在是网络发达时代好吗?你为什么要骗我说,你明天去也可以。”
“因为,想跟你多待会,就一会也好。”阮澜烛说着着,伸手扶在玻璃上,看着外面一望无际的天空,天上只有少量的星星,即使是这样,那寥寥无几的星星,也在夜空中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可是,你这样很赶,也很累。”凌久时压低声音说,明天拍戏,今天这么晚赶过去,怎么说,肯定也是累的。
“没关系,我乐意。”阮澜烛低着头笑了笑,随后抬眸继续看着窗外的星星,就像凌久时那样,很少,但很闪耀。
“但我会心疼。”
阮澜烛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心脏的位置,或许,凌久时这样的话,自己也会心疼他累吧?
“我知道,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