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也不管凌久时的发愣,双手掌心靠近凌久时的脸颊,向他那粉嫩温热的嘴唇上吻去,刚开始没有过多的热烈,只是轻轻的吸吮着。
果然还是亲的多,阮澜烛已经渐渐孰能生巧了,假设凌久时的泪痣真的是因为阮澜烛,那阮澜烛自然要这泪痣更加的明显。
凌久时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回应着阮澜烛的吻时,手会不自觉地搭在阮澜烛的腰上,他很喜欢阮澜烛的腹肌,便伸手摸了摸。
杨柳细腰啊...很喜欢。
阮澜烛挪开了自己的嘴唇,深情的看着凌久时,用指尖轻轻刮过凌久时那温热的嘴唇,此时的凌久时有些急促的喘着气,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阮澜烛慢慢靠近凌久时的脖颈,一口一口亲着,动作缓慢,不过又很熟练的样子,这倒是让凌久时有些疑惑。
在寒冷的冬天,一位少年坐在屋子里看着窗外,窗外梅花树下站着一位年轻男子,他一只手撑着油纸伞,另一只手则是用指尖触碰着梅花的花蕊,轻轻的抚摸着。
在屋里的少年看着这一举动,莫名觉得有些美感在,是那位年轻男子的美还是这梅花的美?
少年起身走向屋外,走到那年轻男子身旁,轻咳了两声,“咳咳,你这是做什么?”
年轻男子沉默不语,只是看着梅花,在自己的指尖揉搓,最后意味深长的看着这身体好像不太好的少年。
“你还好吗?听说你的身子好些了。”
少年听着这句话才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原来他是因为听了这一句话啊...
“嗯...”少年的脸颊微微泛红,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穿太少了,冷吗?”年轻男子有些关心的问着。
“不冷...”少年顿了顿,继续说:“你这样子弄得...好奇怪...但...”
“它应该有很好的感觉才对。”年轻男子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指了指前方,“进去吧?”
少年沉默不语,只是抓着年轻男子的衣角跟着走。
两个人透过窗子看着这外面的风逐渐大了起来,风吹的梅花树枝仿佛摇摇欲坠,树枝随着风在风中舞动着,此时的枝头,滴落下一滴由雪花融化的水珠,轻轻滴落在梅花花蕊之中。
这一朵梅花还未全部舒展开来,但水珠刚好挂在那花瓣上,一只蜜蜂好像被花香所吸引,直直地飞向那花蕊之中但是好像又没有那么好地能采着蜜,它努力的,动作轻缓地朝着花蕊进去。
年轻男子在屋里,从口袋拿出一包茶叶包,这个茶叶包还挺薄的,他用那纤长的手指拆开包装,放在茶壶中,“等会就好了。”他起身往屋外走去。
少年继续看着梅花与蜜蜂之间的较量,慢慢的从画面里多出了一个人影,是那年轻男子,他骑着白马,手里拿着弓箭,在箭头上不知道摸了些什么东西。
只见年轻男子拉紧弦,另一只手推着弓,朝着一个方向举着,少年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静静的坐在那,天气确实很冷,他耳根和脸颊都很红,嘴里吐着哈气。
年轻男子手放开弦,箭以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箭头,箭杆,箭羽依次划过刚刚那朵梅花,蜜蜂被吓跑了,只不过下一秒,空中划过一声鸣叫,少年听闻身子也不由得跟着颤抖起来...
“厉害吗?”年轻男子抓着那只中箭的鸟。
“厉害...”少年的脸颊依旧很红,不知道是距离的问题还是声音的问题,少年的声音很小,要靠近他身边才听得见...
阮澜烛双手抱起凌久时,此时的凌久时脸上的红还没褪去,只是双眸不再看向阮澜烛,一想到刚刚那场景,更加羞红的脸。
“怎么了?不理我了吗?凌凌。”阮澜烛的声音好像有些许委屈,但脚步没有停,抱着凌久时到浴室。
“你还委屈了?”凌久时没好气的嘟着嘴看向他,“不委屈,不委屈,下次还你。”阮澜烛的嘴角那一抹笑意始终没有停下。
从浴室里出来的两个人,阮澜烛还是抱着凌久时,始终没有让凌久时下地,两个人躺在床上以后,阮澜烛靠着凌久时的身子,声音缓缓地开口道:“凌凌,我爱你。”
凌久时搂着阮澜烛地脖颈,仿佛在抱着玩偶,停顿了一会,“我也爱你,睡吧,晚安。”凌久时的嘴唇在阮澜烛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晚安,凌凌。”阮澜烛有些困了,很快就沉睡了下去,房间内是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早啊,凌凌。”阮澜烛房间内看着刚睡醒的凌久时。
凌久时还在揉着眼睛,声音懒洋洋的说着早。
“昨天晚上还好吗?”阮澜烛有些关心的问着。
“还...好。”凌久时一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脸还是没忍住红了起来。
“那就好,我去给你准备早餐。”阮澜烛起身向屋外走去。
凌久时也去了浴室里面洗漱,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见阮澜烛在餐厅里如同往日一样准备着早餐。
“凌凌,过来吃早餐了。”阮澜烛招呼凌久时过来坐下。
“嗯。”凌久时慢慢的迈着步伐走向阮澜烛。
凌久时看着这桌子上不同寻常的早餐,蹙眉,语气迟疑的问道:“大早上吃生蚝?”凌久时指着生蚝说。
“怕你腰疼。”阮澜烛将生蚝递给凌久时笑笑。
“这是给你的吧?”
“都补。”
鸡蛋,牛奶,红枣桂圆汤,生蚝,水果里面有橘子橙子香蕉草莓...
真是大补啊...
“你什么时候买的?”凌久事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你还没睡醒的时候。”阮澜烛坐下,吃了个鸡蛋。
早餐就吃了将近一个小时,阮澜烛买的太多了...
“好撑...”凌久时摸摸自己的肚子,背靠在椅背上。
“你去沙发上看电视吧,我这里收拾一下。”阮澜烛说着忙活着手里的事情。
“好。”凌久时也是没有客气,让他多干点家务怎么了?能有多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