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凌,你心跳的好快,脸也好红。”阮澜烛用手撑着,另一只手抚摸着凌久时的脸颊。
“你不也一样。”凌久时说话奶奶的,仿佛在撒娇。
“凌凌,你这样我有点难以克制。”阮澜烛看着凌久时的眼睛,他眼睛里有星星一样,加上现在凌久时的脸上有红晕,微张的嘴唇让阮澜烛难以克制,便低头吻了一下。
“澜烛...”凌久时见阮澜烛吻好以后,便喘着气说道,“你能别动了吗?”凌久时吞吞吐吐的说出,阮澜烛在他身上乱动,特别是有了反应以后,穿着睡衣,睡衣不厚,所以很明显能感觉到,并且还滚烫...
阮澜烛看着撒娇的凌久时,眼睛也不敢看着自己,好吧,这次放过你,毕竟什么也没有准备...
“咳咳...下次,下次。”阮澜烛从凌久时的身上起来,回到旁边的位置,一把揽过凌久时在凌久时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晚安,凌凌。”
“晚...晚安。”凌久时还是喘着气,对于这件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到时候怎么办呢?互相吗?
凌久时在想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过去。
两个人到了现场,其他人当然看不出来两个人有什么变化,比较他们确实成天腻在一起。
“来,最后一场,拍完杀青,晚点去吃杀青饭。”陈导喊着。
“开始。”
祝盟从门外走进来,袖子挽到关节处,露出一条伤口,还在往外渗血,祝盟拿着医疗箱,坐在了沙发上,这个位置刚好余林林能看见...
余林林听到外面有动静,手拉开窗帘,看见祝盟在处理伤口,随后自己便下楼。
“我来帮你吧。”余林林坐下,接过消毒液,拿出棉花棒,准备处理伤口。
“你怎么还没睡?”
“睡不着。”
“在里面受伤了?”
“嗯,小伤。”阮澜烛的眼神异常浓烈,这在剧情里,只是两个人刚认识不久,但是在戏外,这已经过了四个月的时间,阮澜烛通过祝盟的眼睛,看着眼前的凌久时...
“好,两位演员,杀青!”陈导说着。
“凌凌,杀青快乐。”
“杀青快乐。”
“这是我最后一次通过祝盟的眼睛来看你,以后可就是阮澜烛了。”阮澜烛笑笑,摸摸凌久时的头发。
“走吧,合照了。”阮澜烛牵着凌久时往外走去。
“来,稻穗,给两位送上。”陈导让工作人员拿着稻穗花束上来。
外面已经拉起横幅,门的游戏,杀青快乐,收视长虹!
工作人员整理阮澜烛跟凌久时的着装,而两个人互相看着彼此笑。
“来!大合照了!”
周围的声音很嘈杂,大家都沉浸在杀青的喜悦里,阮澜烛跟凌久时站在中间。
“准备了,准备了。”
“三、二、一,祝我们收视长虹!”
前面的摄像机在拍,此时的阮澜烛没有看向镜头,而是看向旁边的凌久时,人声鼎沸,而我在看你...
眼神骗不了人,心也是。
“澜烛没看镜头啊。”陈导看到合照说。
“没事,陈导,就用这张吧。”阮澜烛说。
“好,那大家酒店集合,去吃杀青饭了!”大家都准备去酒店。
“我俩坐你们车呗。”黎东源跟牧屿说道。
“好。”阮澜烛跟凌久时应和着。
大家都到了吃饭的地方,陈导在台上说着几句话。
阮澜烛跟凌久时在下面吃着,“好,大家就吃饭吧。”
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终于把几个月的压力给挣脱开了,大家都很高兴。
凌久时喝了一点,阮澜烛也喝了一点。
“久时,阮哥呢?”牧屿看着阮澜烛不见了。
“嗯?”凌久时已经有些迷糊了,这才转头看着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人了啊。
“好像去卫生间了吧。”黎东源说。
“阮哥,这酒量不行啊。”牧屿说。
“我去看看。”凌久时脱离了话题,准备去找阮澜烛。
踉踉跄跄的走到卫生间,凌久时朝着里面喊,“澜烛?澜烛?你在吗?”
凌久时走了进去,里面好像没人,正打算出去的时候,被阮澜烛拉了过来。
“你在啊。”凌久时看着眼前的阮澜烛。
“在啊。”阮澜烛步步紧逼,想壁咚凌久时一般。
“这脏...”凌久时走开,再不走开,自己就要被贴在墙上了。
“好吧,那等结束。”
“他们都喝高兴了,不会那么快结束的...”
“是吗?我有办法。”阮澜烛向前扶着凌久时,往餐桌上走去。
“陈导,久时他喝大了,不舒服,我扶他回去了。”阮澜烛对着陈导说。
“好,你们回去吧。”陈导刚刚就感觉凌久时已经迷糊了,现在一看确实。
“谢谢啊,陈导,各位慢慢吃,回见。”阮澜烛扶着凌久时转身,“你看吧,我有办法。”
“你耍阴招...”
阮澜烛扶着凌久时回到房间,凌久时感觉好热,刚刚喝了什么...
“凌凌?”阮澜烛看着凌久时在床上翻动,“好热...”
“你喝了多少啊?”阮澜烛有些担心。
“好热...好难受。”凌久时闭着眼睛,脸上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
“你等会,我帮你换衣服。”阮澜烛拿出凌久时的睡衣,就帮凌久时换了起来。
阮澜烛因为担心凌久时的身体状况,所以并未对凌久时有任何想法...
“现在呢?”阮澜烛帮凌久时换好衣服问。
“好...一些了...”
“我给你去拿牛奶。”阮澜烛从床头柜那,拿了牛奶。
“喝一点点,不要喝太多。”阮澜烛打开喂给凌久时。
凌久时只是乖巧的点点头,随后就倒在床上。
阮澜烛将凌久时摆正,替他盖好被子就去洗了澡。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阮澜烛打开手机给经纪人打去电话,“明天你们一起走就好了,我去玩两天。”
“好。”
“对了,跟久时经纪人也说一声,我跟久时一起走,你们明天订票的先走,跟导演也说一声。”
“好。”
阮澜烛挂断电话以后,关了灯,躺下抱着凌久时睡了过去。
隔天两个人都醒的很晚,阮澜烛先醒了,不过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嘶...好疼...”凌久时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昨天晚上喝的,度数太高了。
“澜烛呢?昨天晚上没在这睡吗?”凌久时醒来后,看了看周边,没有阮澜烛的身影。
凌久时起来打开浴室的门,洗漱了,门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凌久时探出脑袋。
“澜烛?”凌久时看着阮澜烛拿着行李箱过来。
“你醒了啊,早餐等会送到。”
“你昨天...没在我这睡吗?”
“你觉得...可能吗?早上我先醒了,回房间收拾东西。”阮澜烛将箱子放在一边。
“哦。”凌久时也觉得不可能。
“对了,你什么时候回庆市,我跟你一起,跟你经纪人已经说过了。”
“什么时候?”
“昨天晚上。”
“好吧,那要看一下票。”凌久时回到浴室洗漱。
“你身份证呢?”阮澜烛想要买票。
“在那个黑色包包里。”凌久时在浴室说。
“好。”阮澜烛看见黑色包包,找到身份证,准备买票,看见身份证上的凌久时,果然帅的人,怎么拍都好看。
况且这个人还是他的,阮澜烛越想就愈发高兴,合不拢嘴。
“你干嘛?”凌久时从浴室出来看见阮澜烛笑得莫名其妙,不过他好像一直都是这样。
“凌凌真好看。”阮澜烛举着凌久时的身份证说。
“啊...”
“我们下午到宁市吧,你还没收拾。”阮澜烛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