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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昨天晚上练的一样发挥就好了。”阮澜烛看着凌久时说。

“嗯。”凌久时点点头,阮澜烛跟凌久时顺利拍完昨天晚上练过的戏。

“来,转场。”陈导拍完这一部分就说。

阮澜烛和凌久时一起到中巴上等着。

“下一场结束后出去逛逛?”阮澜烛发出邀请。

“去哪,去哪,我也要去。”这场结束要回去休息的黎东源说。

“没你的事。”阮澜烛给黎东源泼了一盆冷水,谁要跟你去,当然要跟凌凌去。

“久时,这人就是小气,你看他。”黎东源趴在凌久时椅背上,轻轻拍了拍凌久时。

“说话就说话,还上手了。”阮澜烛带有占有欲的眼神,伸手拿开放在凌久时身上的手。

“其实…”凌久时开口还未说完,“哎,你们去吧,去吧,给我带吃的也不错。”黎东源笑眯眯的说。

“组里的饭还不够你吃的了?”阮澜烛说。

“你这么小气,我让久时带。”

“好。”凌久时算是答应了黎东源,但也是答应了阮澜烛。

“这里我讲一下,你们两个就最舒服的姿势,怎么松弛怎么来,我这个镜头很重要。”陈导在前面说着。

阮澜烛和凌久时点点头,镜头从凌久时推门而入开始拍,余林林看见已经坐在椅子上的祝盟走了过去。

祝盟此时用手撑着桌子,头微微偏侧,翘着腿,目视着前方,而凌久时坐下以后,右手放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两个人坐在那好像大佬一般,气场十足。

许晓橙走了进来看见他们两个的位置便走了过去。

“咔!画面感太好了,你们过来看看。”陈导说。

阮澜烛和凌久时看着这一画面,冲击力真的很强,有一种过门大佬,双强的感觉。

“世界名画啊,磕到了。”谭枣枣感慨道。

“你觉得怎么样?”阮澜烛痴痴看着凌久时。

“是拍的很好。”

“陈导,回头这一画面截一下给我吧。”

“行,保密协议期间不要泄露出去。”

“没问题。”阮澜烛笑了笑。

下一场…

祝盟在房间内看书,门被敲响了,警惕性很高,走到门口问了一句,“谁?”

“是我。”门外的余林林说。

祝盟一听到是余林林的声音,伸手准备开门,头低下的同时,也拍到祝盟的暗爽,他在笑。

“你刚刚在笑。”凌久时和阮澜烛拍完戏就回来了。

“哪里?”

“开门那里。”

“祝盟见到余林林,笑不是应该的吗?”

“好好好,回去换掉衣服吧。”

“好。”

凌久时穿了一件黑色拼接色的棒球服,里面搭了一件白色的卫衣,穿了白色的工装裤,凌久时私底下的日常穿搭真的很男大的样子。

“你穿的很好看。”阮澜烛忍不住夸道。

“你也不错。”阮澜烛是穿着黑色的冬装外套。

“走吧。”

“去哪?”

“这旁边有一个集市,里面有做手工陶瓷的。”阮澜烛说道。

“听着挺有意思的。”

凌久时你见过两个大男人去做手工吗?

阮澜烛开车,凌久时坐在旁边,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阮澜烛伸出手指,放在口中咬。

凌久时看见,直接伸手拦下,“不要咬,会变丑的。”

阮澜烛是听话的不继续了,“不太想危险驾驶。”

“什么意思?”凌久时没明白,他觉得阮澜烛开车挺稳的。

“没有驾驶的话,就可以牵你手了。”阮澜烛是一点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了出来。

只有凌久时愣住看着,这话你敢说,我都不敢听。

终于到达目的地了,“不会被人认出来吧?”凌久时担心的倒不是自己,现在也没什么人拍自己了。

“不会,这里是单独的房间。”阮澜烛说完拉着凌久时往里走。

“你会吗?”凌久时看着这些工具真诚的发问。

“不会。”阮澜烛实话实说,一边从旁边拿过来两条围裙,他来这,主要是想带着凌久时一起独处。

“那你还来?”

“体验一下。”阮澜烛将围裙挂在凌久时的脖子上,然后在站到后面给凌久时系好。

“帮我,凌凌。”阮澜烛拿着剩下的一条的围裙给凌久时。

“好。”凌久时接过,然后也帮着阮澜烛系好。

凌久时坐下,刮了一块泥,手沾了水,就将泥放在转盘上,双手捂住,慢慢往上推高,阮澜烛在一旁看着,“你会啊?”

“随便做做。”

阮澜烛不甘落后,也照着凌久时的模样做了起来,哪知泥放上去一瞬间就被弹飞了,泥都飞到了围裙上,还有阮澜烛的脸上。

凌久时见闻,停了下来,走过去,“你不能这样弄。”

凌久时在旁边洗了洗手,拿了几张纸给阮澜烛擦。

“我手上都是泥,你帮我。”阮澜烛本来想着创造什么机会让自己去教凌久时,没想到就出神了,不过还好,至少目的成功了。

“你踩太快了,手也太用力捏泥。”凌久时边说边擦去阮澜烛脸上的泥。

“那你帮我。”

凌久时搬了把椅子在阮澜烛身后坐着,好在他手也挺长的,“你先挖一块泥上来。”

阮澜烛照做,“手沾点水,给我也来点。”

“好。”阮澜烛沾湿完双手以后,又双手牵着凌久时的手,“不太够,你等等。”阮澜烛再次沾水牵着凌久时。

“其实旁边的工具可以装水的。”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这样给自己的手沾水。

“好啦。”阮澜烛才不会用工具,用工具怎么还有理由牵你。

“手给我。”凌久时说。

阮澜烛伸出双手,凌久时的手在他上面,指引着他,“你头稍微侧一点,我看不见了。”

阮澜烛的手微微向旁边倾,“脚踩慢一点,手像这样,慢慢推起来,这样高度就出来了。”凌久时很认真的在教。

阮澜烛也很认真的在看,看的不是泥,而是凌久时,凌久时拿着自己的手,完全可以不用看,凌久时都能做好。

“你想做什么?”凌久时问。

“做一个送你的杯子吧。”

“我推个形出来,你自己发挥吧,好了以后就等烘干上色。”

“好,你之前来过吗?”阮澜烛看凌久时如此熟悉。

“只是看到过。”凌久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做。

“你那个送我吗?”

“你想要的话,可以。”凌久时将形状慢慢做成杯子的样子。

“你喜欢什么颜色?”阮澜烛问。

“白色或者蓝色吧,你呢?”

“绿色,我的应援色。”

“好。”

凌久时画画很不错,在涂满白色的杯子上,又拿了绿色颜料画了一个卡通人物,上面的有两颗泪痣,是阮澜烛。

而阮澜烛则是不同,画画不好,涂满白色以后,用蓝色写了阮澜烛专属几个字。

“你好了吗?”凌久时问。

“好了,你到时候就可以看到了。”阮澜烛拿着杯子给老板,“这什么时候能烧好?”

“半个月时间,这边写下地址会给你们寄出。”老板说。

“好,那就写酒店吧,反正还在。”阮澜烛说。

“嗯,那走吧。”凌久时放下杯子,脱下围裙。

“好。”

“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

“火锅?”

“好,火锅好吃。”

“那走吧,哎这里有奶茶店,你喝吗?”阮澜烛看见旁边的一家奶茶店。

“可以。”

阮澜烛过去点了两杯奶茶,凌久时则在旁边等着,一会阮澜烛才把两杯热奶茶拿过来。

“走吧。”阮澜烛上车,将奶茶递给凌久时,系上安全带,“两杯一样的,小心烫,我跟他说了要温的,你小心点。”

“好。”凌久时打开一杯喝着,阮澜烛在旁边开车自然喝不了。

“好喝吗?”

“挺好喝的。”

“我也想喝,你喂我。”

“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吗?”

“不可以吗?凌凌,我都给你当司机了。”阮澜烛委屈的说。

“可以,可以。”凌久时撕开吸管包装,递给阮澜烛喝,阮澜烛张嘴喝了一口,“凌凌喂的,就是好喝。”

“...你还是安全开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