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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阮澜烛默默记下凌久时刚刚说的话。

凌久时在旁边剪着视频,突然账号发送过来连赞的消息,凌久时点进去一看。

是阮澜烛。

“澜烛,你干嘛连赞?”

“你长得好看。”

凌久时既然无法反驳,阮澜烛看见之前凌久时拍的吻戏,看到这里阮澜烛的目光不知不觉移到凌久时那吹弹可破的嘴唇上,没有涂口红,就是淡淡的粉色,好润,好光滑。

“凌凌...”

“怎么了?”凌久时还在剪着视频,眼睛注视着手机。

“你之前拍的吻戏,拍了很多吗?”阮澜烛很平淡的说。

“不记得了,不多吧,就几次。”

“好亲吗?”

“我是演员,那是演戏,剧本里有,只是在工作,没感觉。”

“你看起来好像很好亲。”阮澜烛笑了笑。

凌久时这才把目光看向阮澜烛,所以问,好亲吗,不是问对手演员,而是问凌久时...

“无聊。”

“你刚刚说剧本里有,那我们这部戏,原着里面也有啊,要不要练练?”阮澜烛眼睛放光的看着凌久时。

“我们的剧本里没有就行。”

“好吧。”

凌久时剪完视频就发布了上去,流量不是很好,但好在也不是完全没有。

“我给你充流量。”阮澜烛说。

“啊?”

“这样你能给更多的人看见。”

“不用了。”凌久时阻止了阮澜烛的行为,“明天还要拍戏,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凌凌,你赶我走啊?”

“很晚了啊。”

“凌凌,你这件睡衣好好看。”

凌久时看了看自己的睡衣,想到阮澜烛从京城给他带东西。

“你等我会。”凌久时起身走向衣柜,拿出了一件同款不同色睡衣,还未拆包装,“这个送你,可能有点大,毕竟我们高度不一样。”凌久时嘴上笑笑,难得主动出击一下。

“好啊,我就喜欢稍大点的,这样舒服,凌凌,你会喜欢吗?”

“你赶快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还是讲不过阮澜烛那张嘴啊。

“好,凌凌晚安。”

“晚安。”

阮澜烛回到房间,试穿了一下睡衣,除了袖子跟裤脚长出来一些...肩宽些...也正合适嘛!

说完脱下就拿去手洗,晾干。

隔天拍戏的时候,现场休息期间,凌久时和阮澜烛在和几个小女孩互动,凌久时正聊着天。

而阮澜烛则是站在他旁边看着凌久时,余光瞥见一个女工作人员靠近凌久时,阮澜烛侧身向前,“分开,分开,太近了。”

“你干嘛?”凌久时倒是没注意到。

“男女授受不亲。”阮澜烛特别正经的样子说出这句话。

凌久时倒是没有反驳,毕竟他也不喜欢别人离他太近。

阮澜烛说完,又靠近凌久时的耳朵轻声说:“夫夫授受可亲。”

凌久时抿着嘴看着阮澜烛那炽热的眼神,无话可说,还好只有他听到了。

到了室外,今天阳光特别好,“凌凌,你坐这,我帮你拍照。”阮澜烛指了指前面的空椅子,那里刚好有阳光散下来。

“不用。”

“绝对好看。”阮澜烛软磨硬泡,凌久时这才同意坐了下来。

凌久时坐在位置上,阳光似乎很偏爱他,只是照在他的左眼上,发丝也被阳光照的有了金色般的色泽,那被阳光照射的皮肤也同金黄,凌久时的目光没有看镜头,只是看着前面的一小块地,嘴唇微微张开,有其他的白光照射在他的右脸,使他的侧脸和鼻翼处的皮肤愈发白皙。

看起来就像真人瓷娃娃。

阮澜烛是帮凌久时拍,但在镜头里看见的凌久时,远不及眼前的凌久时。

这家伙...真是让人难以拒绝...

“好了,你看看?”阮澜烛拿的是自己的手机拍的。

凌久时看到,确实拍的不错,“拍的不错,回头发我。”

“没问题,你也帮我一下?”

“我不太会拍。”

“你帮我举着镜子,我对镜自拍,手机给我一下。”阮澜烛向凌久时要手机。

“你手机呢?”

“没电了,真不巧。”阮澜烛举着黑屏的手机。

凌久时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将自己手机给他。“

其实在要手机之前,阮澜烛就将手机给关机了。

“怎么举?”

“就这样就好。”阮澜烛刚好对镜拍了一张,当然因为凌久时举着镜子,拍到的还有他的手。

“发给我噢,凌凌。”

“知道了。”

从剧组回来,凌久时是在房间吃着饼干看着剧本。

门又被敲响了,想都不用想,是阮澜烛,可是自己为什么还是会去开门?

“晚上好,凌凌。”阮澜烛已经轻车熟路,直接走进凌久时的房间。

“你在吃饼干?”

“嗯,就在桌子上。”凌久时关上门也走了过来。

“你在看剧本。”

“反正没有其他的事情。”

“不陪女朋友吗?”阮澜烛突然一问,凌久时倒是有点奇怪。

“我哪里来的女朋友?”

“没有啊,分手了?”

“没谈过。”

“是嘛。”阮澜烛的脸上是开心的,“凌凌,你看你送我的睡衣,正合适。”阮澜烛站起来比划了两下。

“合适就好。”

“你最近晚上一直都在我房间。”凌久时抛出问题。

“想加分。”阮澜烛说。

加分?阮澜烛把那个考核看的这么重吗?本以为时间久了,他自己也能发现,不会是真的很喜欢吧?

凌久时静静的看着侧坐在沙发上的阮澜烛,微笑的看着自己,好吧,这怎么看,也不像假的。

“我看剧本了。”

“好,那我陪你一起。”

“你都记住了?”

“当然。”

“你开着暖气也抱小黄鸭吗?”凌久时注意到阮澜烛手里抱着小黄鸭。

“你不觉得他跟你很像吗?”阮澜烛举起小黄鸭仔细看了看。

“不觉得。”

“这可是凌凌特地给我买的,为此还感冒了,我得好好珍惜。”说完,阮澜烛又紧紧的抱住小黄鸭。

“那只是意外。”

“意外多了就不是意外了。”

“拿你没办法,你自己待会吧。”凌久时是看起了剧本,阮澜烛看凌久时,被阮澜烛这么看,实在看不下去剧本。

“明天还要早起拍戏,你不早点回去休息?”

“不早,我起的来。”

“我起不来。”

“我可以叫你起床。”

“...”这是给自己挖了一个什么样的坑?

“那我走了凌凌,你早点休...啊!”阮澜烛边看凌久时,一边往后退,哪知道折起来的裤脚掉了下来,给踩到,直接摔倒。

“澜烛!”凌久时赶忙上前扶,可惜,阮澜烛已经摔在地上,“你没事吧?”凌久时这还是这么近距离的看着阮澜烛,眼睛好大,双眼皮,还有那两颗泪痣,与平常见其他人不同,眼神没有带着攻击性,只有像小孩一样童真?

阮澜烛可不童真...

“能这么近看见你,真好。”阮澜烛看着凌久时那长长的睫毛,性格像猫猫,长得也像猫猫,柔和的,看起来就是让人有保护欲。

哪知这个保护欲望在零点零一秒后破裂了,凌久时一把拎起阮澜烛坐在床上。

“哎?”阮澜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坐在床上了,凌久时和阮澜烛都是杨柳细腰,但是凌久时肩比阮澜烛宽啊,凌久时要是冷下来没有表情,这么看还是有压迫感的。

凌久时轻轻撩起阮澜烛的裤子,掀到膝盖上方,“破皮了,你等我会。”

“你干嘛?”

“消毒,不然伤口容易感染的。”凌久时起身向柜子上拿了医疗箱,里面有简单的消毒酒精和云南白药。

“可能会疼,你忍着点。”凌久时说着又想想,“怕疼,你就抓住我。”

“好。”阮澜烛的手轻轻搭在凌久时的手腕上,刚好这只手腕是受伤的,不太敢用力。

凌久时拿着消毒酒精往伤口上喷了喷,那滋味,阮澜烛心里知道,但是,凌久时亲自消毒,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凌久时拿着棉花棒擦拭伤口,又拿了新的棉花棒,喷上酒精,轻轻擦拭伤口,随后又喷了点云南白药。

“你房间这些也有,你回去注意一下。”

“好像反了。”

“什么反了?”

“戏里是我帮你消毒的。”

“下次走路小心点,睡衣不合适,我再送你就是了。”

“真的吗?谢谢凌凌。”阮澜烛果然没有白待。

最后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