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扬并不是危言耸听,黑色真气连云飞扬都抵抗不住,更不用说汪嘉德这种凡人之躯了。
在这个位面世界之中,古武炼气医者相当的少。
也只有老家伙几个核心的徒弟而已。
连云飞扬这个天赋最好的弟子,都差点儿丧在了黑色真气的手里,其他人呢?
如果没有这个寒珠的话,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得住黑色真气。
黑色真气非同小可,医治汪嘉德,云飞扬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险,自然不会轻易地动手。
京城汪家,目前也可以成为云飞扬对付云家的第一张牌。
当然,云飞扬也不会亏待京城汪家!
这一切,当然要靠汪嘉德父子两个想清楚,云飞扬这时候自然不会逼迫他们。
“我给你们半个小时的时间想清楚,我不给你们多说什么,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们。”
云飞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抽着烟,望着都市的夜空,眼睛微眯。
这是他对付京城云家的第一步。
相信,用不了多久,云飞扬就能堂堂正正地站在了京城云家的面前!
汪嘉德父子相互看了一眼,此时,最为纠结的人,恐怕是汪嘉德了。
他依仗着现在的宗门,才爬到了今天的位置。
可这个怪病来袭,汪嘉德第一时间就求助了宗门。
可宗门的态度实在是太过地暧昧了。
并没有着急给汪嘉德医治,反倒是联系了汪家的二子。
或许,在这些超级宗门的眼里,汪嘉德仅仅就只是一个他们输送利益的工具而已。
可饶是如此,汪嘉德也有点儿不敢得罪宗门。
宗门之中,关系错综复杂,万一引起了他们的报复怎么办?
“母亲,我觉得,可以答应小神医。”
忽然,汪俊良在旁边说道。
“说说理由。”
汪嘉德的神色之中,带着几分衰败之色。
原本,他以为希望来了,可这个选择实在是让汪嘉德为难不已。
“母亲,您想想,您出事的时候,宗门管过你吗?”
汪俊良的目光中带着愤恨之色:“甚至,他们第一时间就开始选择替代您的人了!我们这么多年,给宗门送去了多少利益?可到头来,他们就像一件垃圾一样,把我们舍弃了!”
汪嘉德长叹一声:“可以我们的实力,怎么能得罪宗门?”
“不是还有小神医吗?”
汪俊良说道:“连宗门对您的怪病都没有办法,小神医既然能治好你的怪病,或许,我们真的有抵抗宗门的底气。”
见汪嘉德的神色有些犹豫,汪俊良再烧了一把火:“母亲,若是您好不起来,宗门第一时间会抛弃我们,到时候,二叔会放过我们吗?还不是死路一条?”
“既然相信宗门是死路一条,何不拼一把,选择相信小神医呢!”
汪俊良的话,让汪嘉德眼前一亮。
诚然,汪俊良说得没错。
是宗门他们无情在先,那就怨不得他汪嘉德无义了。
“好!”
汪嘉德咬了咬牙,转而看向了云飞扬一眼。
“想好了?”
云飞扬缓缓站了起来,掐灭了烟头。
“小神医,我汪嘉德绝不后悔!” 汪嘉德坚定说道。
云飞扬微微地颔首,咬破了手指,两滴精血缓缓地漂浮在了汪嘉德父子面前。
“吞下这两滴精血之后,我们的协议就此达成。”
先小人后君子。
虽然云飞扬知道汪嘉德父子反水的概率很小,可云飞扬不得不防。
只要汪嘉德父子吞下了这两滴精血,就是云飞扬的仆人。
云飞扬心念一动,精血就会离开在他们二人的体内爆炸,要了他们的性命。
见汪嘉德父子毫不犹豫地吞下了精血,?云飞扬很满意。
汪嘉德父子两人也不知道这两滴精血有什么作用,就这么毫无顾忌,看来心里已经想好依附在云飞扬这边了。
“治疗的过程会比较痛苦,你忍着点儿!”
云飞扬看了汪嘉德一眼,提前交待。
想要黑色真气从汪嘉德丹田之中剥离,必然会让汪嘉德的经脉经受一遍黑色真气的侵蚀。
原本,汪嘉德的经脉几近干枯,到时候,恐怕会再收一次痛苦。
“没关系。先生只要能够治好我这把老骨头就够了。”汪嘉德咬了咬牙,点头说道。
受苦这种事情,对汪嘉德来说,年轻的时候早就经历过来,并不算是什么。
“你沉疴已久,一次根本不可能根除,你在东海多待一些时日,等彻底根除,再回京城。”
汪嘉德点点头。
云飞扬心一沉,手中金针翻转,直接封住了汪嘉德丹田四周的大穴。
黑色真气灵性十足,如果遇到危险的话,云飞扬害怕这黑色真气散在汪嘉德的周身各个位置,想要彻底清除的话,恐怕会有难度。
果然,黑色真气见被困在汪嘉德丹田之中,立刻翻涌着向外挣脱而去。
不过云飞扬金针封穴,黑色真气根本就无路可逃。
云飞扬微微地打开了一点点的缺口,?顿时,两道黑色真气直接跑了出来。
云飞扬连忙封锁,而黑色真气顺着汪嘉德的经脉,立刻就涌进了云飞扬的身体之中。
黑色真气入体,在云飞扬的身体中立刻肆虐了起来。
这种痛苦,连云飞扬也不禁地皱眉。
好在寒珠及时救场,将两道黑色真气吸入寒珠,很快,一股极其温热的真气,从寒珠之中散在了云飞扬的周身。
云飞扬擦了擦汗。
这黑色真气实在是太过霸道了。
仅仅是一瞬之间,就让云飞扬的经脉有种针扎一般的疼痛。
若不是云飞扬提前用古武真气护体的话,一般人还真的有点儿受不了。
休息了很长时间,云飞扬又从汪嘉德的身体中抽取了几股黑色真气。
每一次,云飞扬的身体就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地,相当难受。
好在寒珠及时释放出来了温热真气,温暖着云飞扬的周身气息。
等抽取了大约三分之一黑色真气的时候,云飞扬实在有点儿受不了了。
身体宛若针扎一般地疼痛。
这股痛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相比较而言,汪嘉德受的苦更多。
云飞扬好歹是古武炼气者,而汪嘉德只是个凡俗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