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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柳烟看见柳风把胡庭的车挡停,手里拿着砖头准备砸,他急忙赶过去拉着。柳烟记起柳风砸了梅梅的车玻璃都是他掏钱拖到大修厂修理的,现在……

胡庭看见朱厐光就低着头,柳烟拉着柳风向家里走去,朱厐光对着柳烟说,这场“迷信”算是没有一点作用。

柳烟说:“我已经尽力了”

只有武泽天和朱厐光站在牛场边。

朱厐光听着武泽天讲述如何给牛喂草饮水和预防疾病、如何保护怀犊母牛。

朱厐光听完武泽天的讲述,说以后不再“捉鬼埋人”而要专心从事养殖,那些劳民伤财的事情已经让他大伤脑筋,属于“不务正业”和“不走正路”,并且说他如果遇到什么养殖上的难题还会来请教。

兰兰知道了柳烟给柳风取来的都是些安神、健胃一类的药,朱砂安神丸、镇静剂、安眠片,对抑郁症、精神分裂症、躁狂症有疗效,但要根据患者发病的原因,如像柳风这种失去“官”和钱引发的病症没有什么大的效果,相反还会加重抑郁症的病况,柳烟不同意把柳风送到天水神经医院,兰兰也无能为力,转眼又想这种病从根本上是无法解决的,时间不会倒流,那个村干部的机会再也不会回来,这种导致抑郁症的恶化就会出现悲观厌世、脾气暴躁、容不得别人,以后更加严重的时候精神衰弱崩溃、自伤自残自杀,兰兰想到这里再也没有勇气想下去,她收拾正在办理的业务,呆呆地坐着,但是还是由不得自己的去想——她想着柳风病情发展到这么一步,将来还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也说不清,成家立业更是没有可能,并且柳烟身边三个女儿已经是奔五十岁的单身,柳雨是“开门”的人,孩子应该姓孙而不能姓柳——这一家子弟兄三个都没有一个“顶门立户”的男性公民,就说自己再生二胎,是男是女还得跟着自己的姓,自己也是独生女儿!

武泽天送走了朱厐光转回来,看着兰兰低头沉思不快乐,就问又遇到什么难题了,兰兰把自己想过乱七八糟的事情说出来,武泽天听着哈哈大笑,笑着兰兰莫名其妙面红耳赤。

“人活一场梦、人死一股烟、埋了一堆土,你都愁的是没有一点用的事情,任何事情都需要想开看开,都由不得自己,还是顺其自然地活着——如果由人谁不想过好日子、不生疮不生病?不要想着文化人欺骗没有文化人的什么‘万事如意’了,一事如意都有个好日子过”——武泽天以“教训”的口吻说。

“至于像柳风这样的情况”武泽天接着说:“属于自己找自己的麻烦——好好的村干部不当胡干蛮干信马由缰,能有好结果吗?自己要跳崖谁还有办法?你替他操什么心——不是我们绝情!”

“我生来就是操心的命”兰兰说:“不像你肚量那么大。”

“肚量的大小与家庭背景有关系”武泽天坐在兰兰面前说:“手不然红,红不染手——拿了国家的、别人的都不好,贪污国家的钱,就是用国家的钱给自己买监狱,到头来一无所有还弄得身败名裂——我的爷爷是地主,‘土地改革’的时候家产全部没收,还有好几个人去劳改,到我父亲年轻的时候‘成分’压得喘不过气,家里穷的叮当响,我也就没有去读书——活在当下、活好自己、管好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个时候,梅梅手里拉着敏敏进来了,兰兰看见敏敏就说:“敏敏明年能上幼儿园了。”

梅梅看着武泽天和兰兰不是很快乐的眼神就小心翼翼地坐下,兰兰问梅梅:“没有去医院检查一下?”

“去了”梅梅低着头压低声音说:“不是那么一回事。”

“啥事情?”武泽天问

“梅梅那天说犯恶心,我以为有‘喜’了。”

梅梅记得她和武泽天乘着张委任的小轿车去医院引产的情况说:“我以前的事情真叫雪梅说准了,那个时候不应该引产,现在应该和敏敏一样大,后悔了已经来不及了。”

“啊!?”一句话惊讶得兰兰叫出声,心里说:梅梅还有这个经历。

“说不定是苟有志的娃娃”梅梅喃喃自语。

“你少胡说,又动什么坏心眼了?”武泽天白了梅梅一眼。

“我已经商议和张委任离婚了”梅梅说

“张委任同意了?”武泽天和兰兰同时问

“嗯!嗯!”

“啊!?”兰兰惊叫,吓得敏敏跑到武泽天的怀里去。

沉默。一阵死寂一般的沉默,使三个女人都感到无限的压抑。

敏敏看着梅梅留下的眼泪问:“妈妈,姑姑咋的哭啦?”

“嫂嫂,你就给我生个孩子吧?”

“急什么?”武泽天抱起敏敏说:“等你把你和张委任的事情搞清楚了再说——这新建的房子刚刚有个大样子就——那房子怎么处理?”

“我给他十万元就行了。”

“你有吗?”兰兰问

“我去借”梅梅说:“以后我总会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

“我把我妈养老了我也得有人养老——我得抱养一个孩子”梅梅看着兰兰说

“……”兰兰心里一阵绞疼

“武姐”兰兰带着哭腔问:“你说,我不操心能行吗?”

“……”

梅梅的电话响了,是吕军打来的,吕军问给柳风“搞过‘迷信’”的“阴阳”朱厐光的电话号码,说正在监狱里服刑的吕强经常犯病,吕刚打电话说要给大爸吕得秋写一道“祭文”。

武泽天打电话问了柳烟,柳烟说他正在做饭,吃过饭就来了。

且说吕军因为向吕刚和吕强要精准扶贫贷款的事情正要给吕刚打电话,吕刚的电话打过来了,吕刚说话的语气很和善,兄弟长兄弟短的叫着很亲切。吕刚说吕强经常性地夜里做噩梦,噩梦做多了就失眠,失眠时间久了就犯病,现在犯着不知道吃不知道喝,白天夜晚不穿衣服,光着身子乱吼乱叫,叫完了用手抓自己的胸口,把前胸抓得鲜血直流,旧伤没有好新伤又叠加了,夏天苍蝇围着转赶也赶不走,冬天冻得浑身生疮穿上衣裳就粘接了,脱衣裳又扯烂了肉直流血——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