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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之翼大笑“你这算什么蛊?等哥哥送你一只好的蛊,保管能让人痛不欲生,还不会死人”

谷雨欣听完开心不已,一旁的婢女却抖如筛糠

……………

屋子里,病重的男子不停强撑着身子起身,在别人的搀扶下他终于抚摸到谢思贤的脸,

谷晏之混浊的眼球绪满泪水,谷绍卿也在一旁红着眼眶,顾大夫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说道

“思贤,若是你愿意早些来看看,或许还能同你爹说上两句话”

谢思贤很是不解这句话的意思,顾大夫继续解释“前几日他还是能说话的,只是几日病情加重,恐怕再也不能叫你的名字了”

听完,谢思贤心情有些闷闷的,谷绍卿这时开口

“老顾,少说些,爹你先休息,我们先出去了”

谷宴之还想说些什么,被顾大夫按下“乖乖的,晚上宴会时给你儿子撑场面”

此话一出,原本有些蠕动的谷宴之安静下来

谢思贤终于在一处流水旁找到时鸢,见她一人坐在石阶上,白皙的脚偶尔挑一下水,水珠从她脚上滑落,便继续挑,周而复始,好像玩不腻一般,

发现有人来,时鸢赶紧穿上鞋子,看清来人后她松了一口气,谢思贤在她一旁坐下,他看着一旁的时鸢,嘴里安慰道

“受委屈了!”

时鸢知道他说的是早上的事儿,她也不说话,如今她脑海里只有谷宴之的病情,并未将她人的话放在心上

谢思贤如同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摸出一对小巧玲珑耳环,

噗呲~~

这一举动给时鸢看笑了,她打趣道

“你咋随时带这些东西?”

谢思贤揽过她“不喜欢吗?”

时鸢轻轻点头,二人眺望远处,只觉得着隐月寨美而神秘,有一种人生活在一幅美画中的感觉

“可是后悔来晚了?”

听见时鸢的提问,谢思贤看着远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好似想了许久才开口道

“以前怨他,如今看他也过得不好,或许真的是我错怪他了!”

时鸢偏着头看他,随即问出一个问题“若是他让你回来,你愿意吗?”

这个问题一出,谢思贤沉默很久

“阿姐一人在家,我不放心”

一句话表明了他的态度

是夜,余光缓缓落下时,篝火冉冉升起,诺大的篝火,容得下全寨的人,

在坐的男女老少此刻脸上都挂着笑容,谷绍卿一行人最后缓缓而来,老族长身旁站着三个中年男子,

其中一人病危,也就是谷宴之,另两位倒是显得虎虎生威,谢思贤在一旁解释道“旁边两位,是谷绍卿的二位叔叔”

时鸢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也将二人记在心中,

族长坐在主位,副手坐的是谷宴之,其余人都坐在下手,可见族长对谷宴之的看重,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很是不悦“我说大哥,既然生病了就好好躺着,跑来做甚?不怕你的身体受不了?”

此话一出,战火拉满,族长不悦的对开口说话的男子说道“文昌,今日宴席本就是为了宴之而准备,你若是心生怨恨,私下可以同我说”

名唤谷文昌的悻悻坐下,眼睛里透露着阴毒的神色

夜晚宴席开始,空气里弥漫着酒菜的香味,篝火旁的舞台上有不少貌美女子正跳着属于她们的舞蹈,

乐师奏着乐,宴席在美酒的衬托下,也变得欢快不少,时鸢举着酒杯,不停咂舌,用的杯子都是银的,这和用钱做酒杯有何区别?

谢思贤也喝的有些迷糊,他用手支着头,满脸笑意的看向一旁的时鸢,见她如同小财迷一般欣赏着手中的杯子,忽然他修长的手握住时鸢的小手,眸中有些醉意的问道

“喜欢?”

带着酒意的嗓音略显低沉,看他这副小模样,勾得时鸢忍不住想揉捏他,可想着公共场合,时鸢也只能按下心里的躁动!

她悄悄附在谢思贤耳边低语

“更喜欢你!”

此话一出,让原本就因喝酒有些脸红的脸,此刻更加绯红,时鸢捂很是愉快的端着酒杯欣赏他害羞的脸庞,二人打闹得认真

就连上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在族长点时鸢的时候她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丫鬟的提醒下,她才整理整理衣裳,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的走向上首,

在距离一段距离时,她标准行礼,嘴里说着祝福的话,族长看到她标准的礼仪还有不卑不亢的身形气度,

很是欣慰的点点头,对身旁的男子说道“宴之,如此好的儿媳,此后你也可以放心了!”

谷宴之眸光带有欣慰,他颤抖着手招来时鸢,终于能近距离的看到谷宴之了,这是时鸢的想法

时鸢站定后,谷宴之很是费力的从怀里摸出一只翠绿欲滴的玉镯,

那玉镯的颜色恰是一湾碧绿的湖水,外观圆润光滑,宛如一轮明月,

时鸢的看着谷宴之的动作,随即谷宴之朝谢思贤招招手,后者大步流星的上前,谷宴之拉着他的手,把手镯放在谢思贤的手里,随后指了指一旁的时鸢,此刻谷绍卿上前解释

“大哥,这是当年爹与娘的定情信物,也是传家宝,爹的意思叫你给大嫂带上”

下面的人看到这一幕,都窃窃私语

“这都还没有成亲,就送传家宝?这是怕死了送不出去啊?”

说话的是谷雨欣,谷绍卿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如同冬日的寒霜,看得谷雨欣身子一僵,

谷文昌上前佯装怒骂“贤侄,雨欣她口无遮拦,你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话是这样说,可语气里没有一丝道歉的真诚,他就赌,如今谷宴之都这样了,他能拿他怎么样?

果然,谷宴之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只是不停的喘着粗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下首的谷文昌和一旁的男子对视一眼,眼里满是算计

“大哥,既是爹的一番心意,你便收下吧”

谷绍卿说完,谢思贤抚摸着手上的镯子,她拉过时鸢的手,缓慢的替她带上镯子,手镯触手温润,如婴儿肌肤般细腻,承载着古老的祝福!

这也是谷宴之对二人的祝福,时鸢心里很不是滋味,谷宴之就这样拉着二人在上首看着下面的载歌载舞,

谷文昌忽然起身,他笑容扭曲且阴毒“大哥,既然这是为你而准备,今日二弟也有一出戏为你准备!”

老族长冷喝一声“文昌……”

谷文昌打断老族长“爹,你不是教我们要兄弟和睦吗?如今我为了缓和关系,你莫要着急”

说完朝身后拍手,谷雨欣和谷之翼都露出兴奋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