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见门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都是一些看热闹的便说道:“大家伙都散了吧,我们丢了一点东西,让大家费心了,没事了,大家散了吧!”
人群逐渐散去。
清水骑着车子回来,一下车子便说道:“操,真他妈的,我差点跟派出所的打起来!”
田脆着急地说:“怎么了怎么了?快点说。”
“我让他们来,他们说没上班,先让我报案,我问他们什么时候过来看看,他们说了,得上了班,你说气人不?”
“那来么?”
清水点点头:“来,一会儿就来,上了班就来。”
喜鹊说道:“咱们别慌,咱们好好想一想,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咱们得罪什么人了?还是怎么的?”
桃花想了想说:“也没呀,咱们一个卖布的,正儿八经做生意,怎么会得罪得着什么人?”
小晚也说:“对呀,咱们无非就是卖得好点,比别人便宜点,连卖带批发挣的比别人多些,也不至于得罪什么人呀!”
清水说道:“那就是贼,这贼什么不偷呀,去年不还偷了一家商店吗?”
清海想了想说道:“咱们怎么想都没有用,是谁也不知道,猜来猜去的有什么用?”
喜鹊说:“你们最近留心点来来往往的人,还有咱们的客户们,看有什么变化没有?还有,从今天起,清海和清水你们俩个轮流在店里睡觉,直到你大哥回来,咱这不能没有人了,让人家逮着机会偷了一把,你们没看到吗?咱今天可损失大了。”
清海和清水点头答应着。
喜鹊又说:“咱店里的货至少是五万块钱的,这下,怎么办?你大哥回来不得急了吗?他和东坡俩个去南方说是快回来了,咱这招工也没招上人来,他们回来说是带着机器一起回来,咱这又被偷了,损失这么多。”
一家人全都长叹一口气。
接着喜鹊又说:“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不能让咱爸咱妈知道,一个字都不许提,他们要是知道了,知道咱丢了这么多的货,得多心疼,再气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听见了吗,咱们都把嘴闭严实了,千万不能让爸妈知道一个字!”
大家点点头。
此时的南方清河和东坡在王建涛的车间里正手把手的学习火腿肠的制作过程。
清河上次了解过,这次有东坡,他便让东坡重点关注每一道工序,每一个环节,和工人们交流,切磋经验。
东坡手里拿着一个本子,每到一个环节,便重点记录下来,不懂得便问,不会的便学,厂里的每一个人都热情地回答着东坡的问题,大家相处很是融洽。
阳光斜洒在老旧的木板上,店内一片忙碌而又略显混乱的景象。派出所的工作刚刚走了,只是随便看了看,又问了下宗哥了解了一下他第一时间看到的情况,便说会排查的,让他们等消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氛围。大家都不言语,收拾着被人糟蹋的屋子。
下午陈胜子风尘仆仆地踏入店门,脸上的疲惫难掩心中的焦急。
“胜子,你可算来了,咱们店里出大事了!”喜鹊一见陈胜子,便急匆匆地迎了上来,眼中满是焦急。
陈胜子闻言,心头一紧,快步走向柜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布,布被偷了!”小晚的声音微微颤抖,手指着空荡荡的货架,那里原本摆放着店里最珍贵的几匹布料。
“什么?!”陈胜子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那些熟悉的位置此刻空无一物,仿佛一夜之间被抽空了灵魂。
“什么时候发现的?”他努力平复着情绪,试图从混乱中寻找一丝头绪。
“今天早上,是隔壁宗哥发现的,到家里来找的我。第一个到的,”喜鹊道。
这时,桃花从里屋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本账本,眉头紧锁。“我仔细核对过账目,丢的这些布全是咱们刚从苹苹那里发过来的新货”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自责。
“这事儿得报警!”陈胜子果断决定,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复杂,“不过,在这之前,我有个事情要说。”
“什么事?”喜鹊 、小晚和桃花几乎同时问道。
“今天上午,李毛四来找我,说是有批货想出手,价格极低,说是从别的市里弄来的。”陈胜子缓缓道出,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
“李毛四?”小晚闻言,眼睛一亮,仿佛抓到了什么关键线索,“他不是本县的人,是邻县的,对不对?我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
“你也注意到了?”桃花惊讶地看着小晚,随即点了点头,“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他之前来店里的时候,总是东张西望,好像对咱们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他去找你?还说是从别的市里进来的?”田脆不可置信的提高了声音。
“对,对,肯定是他!”小晚激动起来,“他一定是趁夜摸进来,把布偷了,然后又想转手卖给胜子哥!”
“但是,我们也不能仅凭猜测就下定论。”喜鹊虽然心中也有同样的怀疑,但理智告诉她需要更多证据,“我们需要找到确凿的证据,才能证明是他做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陈胜子看向众人,寻求意见。
“你去找李毛四,”田脆提议道,“就说你想买他的货不就完了吗?这货我们认识,你拿来一看我们就知道!”
“好主意!”清水听后也一边拍手一边说,“我这也去他们那里打听打听,看有没有人知道李毛四的底细。”
清海说:“胜子,你现在马上回家去找李毛四,你把那些布弄清楚,剩下的交给我们。”
陈胜子走了。
喜鹊说:“这个李毛四看着还算挺老实的呀,怎么回事呢?万一不是他呢,喜鹊说:“这个李毛四看着还算挺老实的呀,怎么回事呢?万一不是他呢,咱不是乱冤枉好人吗?”
田脆说:“嫂,你别可怜别人,你看咱这是损失多少呀,这是大哥不在家,咱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是李毛四还好点,咱能追回来,要是不知是哪里的毛贼,偷了走了,咱怎么办?”
桃花捅了一下田脆,示意田脆别这么说话,其实店里被偷,谁都不好受,凡事还是得找到证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