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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曦和挤出一个讨好谄媚的笑容。

“否则我就麻溜的滚了。”

沈致渊笑了,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样,透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谢家三小姐不是想让我写绘本吗?就这样回去,岂不是辜负你老子的名号。”

谢曦和要哭了。

你不去镇北侯府喝喜酒,跑来这里听墙角,你好意思吗?

“岂敢劳烦大人。”

沈致渊伸出手拧住她的衣领,微凉的指尖与肌肤相触,激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来,你教我,花容的绘本怎么画?”

谢曦和被人连拖带拽的带上了二楼。

二楼分为两居室,外间是书房,几排书柜还有一个办公的书桌,窗前的小塌上放着小方桌,摆放着茶壶茶盏。

里间关着门,应是睡觉的地方。

谢曦和战战兢兢的坐在书桌前,欲哭无泪。

“大人,我错了,真的!我错了,再也不胡说八道了!再也不仗势欺人了!”

咬牙道:“我以后不看绘本的,还不行吗?”

沈致渊没理她,拿出宣纸铺在桌子上,亲自研墨,修长如竹的身躯伺候在桌前。

红袖添香,莫过于此。

“你说,我画。”

谢曦和要哭了。

这是能说的吗?一桢一幅,一字一句,一开口都能自动变成*****

哪怕标点符号都带着颜色的那种。

谁他妈敢说啊!

沈致渊指尖不耐的敲击桌面。

“说!”

谢曦和双眼一闭,打算来个浑水摸鱼。

“说就说嘛,凶我干嘛?小气鬼。”

沈致渊脸色一沉。

谢曦和缩了缩脖子,连忙道:“花容的书,就是一个男子与女子,怎么行侠仗义,仗剑走天涯的故事。”

“没了?”

“呃,中途还加了一点他们日久生情的情节。”

“一点是多少?”

“一点就是一点!没多少!”

“大半还是全部?”

“……”

谢曦和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沈爹,想不到也是花容的粉丝,竟然也好这口……

被那眼神一瞧,沈致渊脸都青了。

“我没看过!”

谢曦和摆摆手,“哎呀,别害羞嘛,男欢女爱正常需求,都是可以理解的。”

“你也是个大男人,又没女人,不靠这个怎么发泄?拇指姑娘也会累的嘛。”

哪怕没听过拇指姑娘这个词,但沈致渊也能猜出其中含义。

这下,脸黑得能滴墨水了。

“谢!曦!和!”

谢曦和嘿嘿一笑,装傻充愣。

“我就您面前,真不用那么大声,我听得见。”

沈致渊气得脸红脖子粗,后槽牙都磨得咯吱作响。

自从遇到她,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好像很懂啊?”

谢曦和眨眨眼,

“什么很懂,我怎么听不懂呢。”

“呃,时间不早了,我还想去镇北侯府闹洞房,先走一步,再见!”

可,还未起身,一双大手就按在肩膀上,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痒痒的,粉嫩的耳垂快速充血。

“不急。”

“什么时候画好,什么时候走!”

谢曦和脸红心跳,小心肝砰砰直跳,不是恐惧导致,而是色心作祟。

嗷嗷嗷!

沈爹手把手的教我画春gong图啊,这还不得刺激死……

呜呜,会不会画到一半,沈爹直接化身为狼,将她这个小白兔吃干抹净吧。

那我到时候是欲拒还迎,还是半推半就,还是主动献身?

反正,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

“沈爹,来~”

沈致渊怒容僵硬,像是更古不化的石雕皲裂,一片片凋零,他垂眸望向双眼亮晶晶的女子。

那眼神,就像是饿狼看着肥肉一样。

“……”沈致渊。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男人勃然大怒,狞笑着从怀里掏出白玉,那熟悉的戒尺,让谢曦和脸都白了。

“爹,爹,爹!”

“别啊!我又没惹你!”

“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别动这个啊!爹!有话好说!”

沈致渊攥紧拳头,每一个爹字如同魔音贯耳,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今日是怎么给她亲爹戴绿帽子的。

所以她,也想给我戴绿帽子,让我分享自己的妻女?!

“闭嘴!”

“再叫我爹,我弄死你!”

谢曦和傻了。

第一次看到口不择言的沈太傅诶。

沈致渊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杀气腾腾,像是要将世间万物燃烧殆尽,方才罢休。

谢曦和直接双手抱膝,脑袋埋进腿里,打算装死到底。

没了说话声,可粗重的喘息声清晰入耳。

哪怕看不见,也能感受那剧烈起伏的胸膛。

唔,还没摸过胸肌呢。

不过读书人向来弱不经风,大抵是没有亲爹继父那样的好身材。

也不知道一晚上能来几次。

……

谢曦和疯狂意淫着,然后,想得自己浑身发软,娇喘连连。

“……”沈致渊。

他这绿帽子是戴定了吗?

“谢!曦!和”

谢曦和猛地抬头,“啊?”

杏眸湿漉漉的,双眼迷离,脸颊绯红,水润的小嘴微微张开。

似是懵懂无辜,诱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儿。

沈致渊喉结滚了滚。

眼神变得炙热滚烫,像是能吃人一样。

偏偏面色冷肃,一副端方正直的君子姿态,配上那露骨欲色的眸,似是冰火两重天。

圣人也能磨成浪子。

“大,大人。”

纸上谈兵,老子封神。

可真对上了,谢曦和却是手足无措,甚至都不敢直视男人一眼。

又菜又爱玩,说的就是她。

沈致渊眸色变得幽深,欺身而下。

一口咬住,未曾深入,只是反复吮吸碾磨,将那嫣红的唇脂全部吞入腹中。

临了末了,还报复似的咬了一口。

“疼~”

男人松开了她。

眼尾末梢飞上一抹薄红,将那冷厉的眸眼柔和了几分,缠绵悱恻,似是荒淫无度的君王。

“大人,这就不行了?”

谢曦和故意刺激,抛着媚眼。

她知他的底线原则,也知他的克制隐忍,更知他的爱护之心。

所以肆无忌惮的勾引。

“大人,来啊,我们继续画呀,花容的绘本可是最适合调情的~”

沈致渊脸又黑了。

谢曦和得意洋洋,随即往他身下扫了一眼,然后吧,吓得抽噎一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沈致渊嘴角微勾,冷哼一声。

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