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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齿张开,方便男人探入索取,津津有味的品尝着人间至味。

攻城略地,霸道强势,半点没有往日的冷静从容,似乎要将人生拆入腹,身体无力往下滑落,被男人圈禁在怀中。

双手不知不觉缠在男人脖颈处,无力迎合。

男人食髓知味,久久不愿消停,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方才喘着粗气恋恋不舍的分离。

豆大的汗珠顺着挺直的鼻梁滑落,胸膛剧烈起伏,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紧绷克制的身躯。

谢曦和像是没长骨头一样依偎在男人怀中,眼神迷离的意淫着。

狗男人,技术越来越好了,这种强制爱简直爽歪歪~

刺激啊!

哈哈,老子不过欲擒故纵一下,就把矜贵高冷的沈太傅钓得跟翘嘴一样,以后他还不得拜服在我的石榴裙下,被迷得神魂颠倒,言听计从……

家庭地位是稳了啊!

正当她得意洋洋的时候。

下一秒。

沈致渊松开了手,扫过她红肿泛着水光的唇,眼眸又幽深几分,随即理了理皱褶的衣衫。

好整以暇的瞅着她,薄唇轻启。

“站好!像什么话!”

“???”谢曦和。

男人冷肃端方,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若不是他眼尾残留情事后的薄红,她都以为刚才自己是被狗啃了。

“艹!”

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她也算明白了,狗东西提起裤子就不打算认人了!向来只有她翻脸不认人的,没想到今日被这狗东西摆了一道。

沈致渊眸光一冷,冷声呵斥。

“谢曦和!”

谢曦和也恼了,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叫个屁啊!老子知道自己名字好听,用不着你整日挂在嘴边!老男人!”

说罢,嫌弃的擦了擦嘴巴,上下打量男人一眼,冷哼一声,然后扭头就走。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被人拎了回来。

“你干嘛?”

男人脸都黑了,像是能滴出墨水,眼刀子刷刷射去,都能听到磨牙的声音。

“我很老?!”

谢曦和挑眉,小嘴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

“都二十七八的人了,都快能当我爹了,还不老?半截身子都入土了,还学别人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脸的老色鬼!”

“呸!”

最后一个字羞辱性极强。

男人的脸红了黑,黑了又红,攥紧拳头,骨节泛白咯吱作响。

“很好,很好!”

“我今日便教教你何为尊师重道!”

谢曦和看着步步紧逼的男人,小腿肚都在发抖,全身使不上力气,可危机感迫使肾上腺素飙升,她拔腿就跑。

像是兔子眨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中。

沈致渊额头青筋直跳。

“抓回来。”

另外一侧。

谢曦和飞快穿越巷子,熙熙攘攘的人群近在眼前,她眼底露出激动之色。

然后下一秒。

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挡住了去路。

“谢三小姐是自己回去,而是属下请您回去?”

谢曦和嘴角一抽,看看狭小笔直的巷子,前有狼后有虎,她还不如死了。

双眼一闭就往后倒去。

脑袋还未落地之前,被黑衣人拎起衣领,面无表情的提走了,就像是拎着鸡崽子一样,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大人,谢三小姐在装……”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沈致渊抬手,男子闭嘴。

伸手将女子拦腰抱起走上马车,谢曦和全身僵硬,一动不动的装死到底。

马车咕噜咕噜的驶去,渐渐消失在闹市中。

闭着眼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不是回镇国将军府,也不是去太傅府。

“大人,这么晚了,您还来看……”

后面的话在看见男人怀中的女子后,彻底闭了嘴,哪怕不说话,也能感受到其中的震惊。

“烧壶热茶。”

“好,好的。”

咯吱咯吱,上楼梯的声音。

刚才那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可想了半天,谢曦和也没想起来那是谁。

啪叽。

被丢在椅子上。

梆硬的椅子铬得屁股疼,谢曦和心中暗骂,狗东西,提起裤子就不认人。

“起来。”

起来找死吗?老子又不傻!

谢曦和纹丝不动,继续装死。

男人似是失去耐性,指尖轻敲桌面,凉凉道:“不想回去给你娘送嫁了?”

谢曦和猛地睁开眼睛,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你想干嘛?”

沈致渊将手中的道德经递去,似笑非笑道:“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回去。”

谢曦和看着厚厚的一本书,眼皮子一跳,嘴角疯狂抽搐。

老子找的到底是夫君,还是夫子活爹?!

“你不怕我生气,再也不理你了?”

沈致渊挑眉,轻描淡写道:“我既不是你爹娘,又不是你夫君,非亲非故,你理我作甚?”

“……”谢曦和。

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非亲非故,那你刚才亲我干嘛!”

沈致渊平静道:“你太吵。”

谢曦和被气笑了,

“那你不能叫我闭嘴?就算我不听话,你不能用手捂嘴吗?!”

沈致渊薄唇轻启。

“手会弄脏。”

短短几个字气得谢曦和肺都疼了,恨的咬牙切齿,冷笑连连。

“老子十多天没刷牙了!”

沈致渊剑眉皱紧,随后轻笑一声。

“我不嫌你脏。”

谢曦和要疯了。

完全斗不过啊,手段玩不赢,骂又不敢骂,阴又阴不过,武力值更不用比了。

她简直要自闭了,完全不在一个层次啊。

啪。

不轻不重的戒尺打在手心,吓得谢曦和惊呼出声。

“你干嘛?”

沈致渊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戒尺,眸光冷冽,瞥上一眼便觉得心惊肉跳。

“再磨蹭光阴,戒尺伺候。”

谢曦和吞了吞唾沫星子,眼珠子一转。

伸出微微泛红的掌心怼到男人面前,青葱玉指,柔若无骨,如细瓷般白皙柔滑,将那抹薄红衬托得格外刺眼。

娇声娇气的撒娇。

“大人,我好疼~您帮我呼呼~”

沈致渊眼皮子跳了跳,喉结滚动,清冷的眸染上欲色,修长如竹的手伸出,托住了女子的手。

一骨节分明,一细如葱白,十指交缠暧昧缠绵。

谢曦和目露喜色。

下一秒。

啪!

戒尺重重打在掌心,疼得谢曦和直接跳起来。

“疼死了,你干什么?!”

沈致渊嘴角微勾,冷冷回了一句。

“蓄意勾引夫子,罔顾礼法道德,罪不容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