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铭一家三口身先士卒带着所有人冲进树林。
晃动的吉普车内,曾妙涵娇喘连连,嫩白的小手在车窗上不停地拍打着。
“老……老公,饶了我吧。”
沈鑫撇了撇嘴,“不是你刚才叫嚣着要吃了我吗?”
“我……我现在求饶了还不行吗?那帮家伙越来越近了。”
沈鑫赶忙往窗外看了看,“草!真想弄死我啊,这么多人,乌压压看不到头。”
几分钟后,吉普车终于安静下来。
“老公,等回去以后,你一定让佳佳教我。”
沈鑫坏笑道:“都是同学,你自己去找她呗。”
曾妙涵一边穿胸衣一边傲娇滴说道:“切!不管怎么说,我也是正房。让她过来求我。”
沈鑫翻了个白眼,“给你几分颜色就开染坊了?还正房呢?”
曾妙涵的表情瞬间垮了,嘟着嘴说道:“就知道你喜欢她那对大山。哼!有什么可神气的?我攒了好多钱呢,回去之后,我马上找一家最好的医院,到时候给你两个珠穆朗玛峰!Z杯!”
沈鑫差点一口老血喷在玻璃上。
靠!
Z杯?
那还是人吗?
看了沈鑫的表情,曾妙涵摆出一副奶凶奶凶的表情,伸手从内裤里面掏出那把袖珍手枪。
“说!以后我就是正房!”
沈鑫“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那把枪都在那里放了两天了,会不会生锈?”
曾妙涵眨了眨懵懂的大眼睛,看了看保养得锃亮的袖珍手枪,突然眸子一凝。
“坏蛋!我不跟你好了!”
这个时候,阮郁铭不停地大声喊着,“都给我搜仔细一点,谁能抓住沈鑫,我给一百万!”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群情激奋。
部队的推进速度越来越快,距离边境线越来越远。
突然间,枪炮声骤起。
猩红力量的士兵顿时乱作一团,却连一个敌人的影子都没看到,士兵一排一排地倒下。
本来也不是什么正规军,突然间遭遇袭击,马上就自乱了阵脚。
哭爹喊娘的声音此起彼伏。
好多人掉头就跑,但却发现退路也被火力覆盖了。
“怎么回事?遭遇正规军了?”阮成吓得面如死灰。
阮郁铭不停地大喊着,“别慌!都别乱!”
可他的声音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猩红力量这些如同一盘散沙的士兵已经吓破了胆。
转眼间,人员伤亡超过半数。
阮郁铭气得直跺脚。
“儿子,快撤!”
阮成刚要回应,一颗子弹正中眉心,后脑炸开一团血雾,“噗通”仰面倒地,卒!
“儿子!你醒醒!”
李慧敏一下扑到阮成身上,用力摇晃着阮成的尸体,顿时泪流满面。
阮郁铭大声咒骂,“沈鑫!我草你姥姥!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话音刚落,“砰”的一声。
李慧敏被一颗子弹击中太阳穴,死狗一样倒在阮成尸体上,卒!
阮郁铭双眼猩红,紧握双拳,跪在地上仰天长啸,不停地击打地面。
“沈鑫啊!你这个畜生,是你毁了我阮家啊,你不得好死!”
与此同时,吉普车里的沈鑫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好像看到阮郁铭了。这老杂毛的命可真硬,到现在还没死呢。不知道他跪在地上干嘛。”
曾妙涵扔掉香蕉,一把抢过望远镜,“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沈鑫的手机铃声响起,“可儿,你那边怎么样了?”
刚说了几句,曾妙涵突然失声尖叫,“啊……老公,你快看啊,那是不是阮佩儿?”
沈鑫马上挂断电话,顺着方向看去。
望远镜上显示,一千八百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女人正从公路往战斗区域奔跑。
“草!这傻女人,干嘛去送死啊?”
话音刚落,阮佩儿身子猛地颤了一下,一头栽倒。
“靠!佩儿中枪了。赶紧开车去!”
曾妙涵爬到驾驶位,狠狠踩下油门。
几分钟前在车里苏醒过来的阮佩儿看到树林里的战斗。
她当时就脑袋里面只有一个想法。
“沈鑫!我不让你死。”
她飞速跑向树林方向,却被一颗流弹击中大腿。
一头栽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来。
可逃跑的那些士兵现在已经吓破了胆,根本不看路。
前面的人把她撞飞,后面的人直接从他身上踩过去。
好不容易等到这批逃兵走后,她刚要站起来,就看到一辆猩红力量的军用吉普车冲着她的方向碾压过来。
车轮距离她还有不到五米的距离,她根本没有躲开的力气,只能闭上眼睛认命。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嘭”的一声巨响传来。
她并没有等到车轮的碾压。
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原本要碾压她的那台吉普车被另外一台冲过来的吉普车撞飞。
紧接着,沈鑫下车跑过来,一把将她抱起,飞速上车。
曾妙涵踩下油门,飞速驶离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他们刚一离开之时,被撞翻的吉普车里爬出一个男人,正是阮郁铭。
他满脸是血,疯狂地咆哮着。
“沈鑫!我草泥马的!别跑!”
他原本坐上吉普车,打算先冲回去再说。
哪知道半路被一辆车撞翻了,爬出来就看到沈鑫的背影。
他踉跄地下车后,掏出手枪,顺着沈鑫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现在他已经把妻儿的死都怪在沈鑫头上,已经有些癫狂,誓要与沈鑫不死不休。
与此同时,猩红力量大本营内留守的一千多士兵在被邹可儿带领的六千多自由同盟军包围之后,已经全部缴械投降。
这一战可以说是兵不血刃。
康潇潇和康晓霜激动地抱着邹可儿又蹦又跳。
“可儿姐,太棒了!这是我见过收获最大的零伤亡胜利。”康潇潇激动地说道。
邹可儿笑得很矜持,“这都是沈鑫那家伙的功劳。”
康晓霜疑惑地问道:“又是鑫哥的计划?我们怎么不知道?”
邹可儿摇头笑了笑,“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心思很细腻了,没想到他的心比女人的头发丝还细。
你们记得他临走的时候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