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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超级衙役 > 第22章 无中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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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几天的天气有些不好,徐猛的心思也显得慵散,闭着眼睛躺在一张木椅上轻轻地来回晃荡,东秋和夏述二女一人捏肩,一人捶腿,张小七是闲不住的主,拉着不情愿的严梨儿还有红烛在一旁活动筋骨,少女的活力就是这沉闷生活里最好的图画,叶真早先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大水缸,搭在屋檐下面,里面养了几条肥鱼,此时正打着吧油伞在那边逗弄,也许自己的命运就像这大缸中的肥鱼,再也无法跳出这囚笼。

段心志堪堪放下手中长笔,看着纸上的字迹,有些许先父的韵味,抬头望向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待字迹稍干,然后将其折叠塞进一个信封,递给一旁的早就侍候多时一位女妇,说道:

“差一个小厮给县衙的徐管爷送过去,如果他想要拜访,就说我现在潜心修学,闭门谢客。”

女妇接过段心志寄过来的信封,慢慢地退了出去。

“胸有城府?算计人心?”段心志望着窗外冷笑一声。

没有一会,那名女妇便又走了进来,“家主,先前你吩咐的事都已经办好了,你看?”

段心志回头看了眼女妇,眼神中闪过一丝灼热,“哦,是么,那让他们进来吧。”

“你们进来吧。”

便见十几个身着素衣的年轻女子鱼贯而入,每一个女子都容貌秀丽,身材婀娜多姿,肌肤如雪,青丝瀑布,尤其是面貌似乎都隐隐约约地有些相似之处。

“说,见过家主。”一旁的女妇吩咐道。

“见过家主。”众女子异口同声地说道,恍若是一声声黄鹂鸣叫,分外好听。

段心志的眼神在众女子的身上扫过,冷声说道:“把衣服脱了。”

众女还待犹豫,便听得一旁的女妇喝到:“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身上的衣服的脱了。”

虽然这些女子知道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有些人心底期盼能够获得男子的宠信,从此飞上枝头做凤凰,索性便脱了身上的衣服;有些则心怀胆颤,对将要发生的事情心怀恐惧,战战兢兢、犹犹豫豫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有些则似乎见惯了这样的事情,神情冷漠,仿佛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一般,仅是听从命令行事。

段心志见有些女子身上还穿有一件亵衣,面露难色。

一旁的女妇急忙呵斥道:“脱,继续脱,一丝不剩。”

那些犹犹豫豫,还心存侥幸的女子不得已脱下身上最后一丝遮掩,一阵冷风伴着细雨从窗外飘进,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当十几具洁白无瑕的胴体站在段心志的面前时,段心志的神色中却异常平静,眼神在一个个身躯上扫过,仿佛就像是在欣赏一幅幅美妙绝伦的艺术品,又像是在挑选一件称心如意的礼物,时而兴奋、时而厌恶、时而不满、时而冷酷,时而平静——

众女子待在着冷飕飕的屋内,像一朵朵鲜花等着男子采摘。

“你叫什么名字?”半晌,段心志面向一名女子问道。

“小女子芍药。”女子战战兢兢的回道。

“自古风流芍药花,花娇袍紫叶翻鸦。芍药,好名字。可曾就过学?”

女子芍药摇摇头。

“不打紧,以后我来教你。”段心志轻声说罢,语气中温柔无比,仿佛像是对待自己深爱无比的女人,说罢,牵起女子的玉手,缓缓走向书桌前。

“跪下。”身后的段心志忽然冷声说道。

芍药稍稍迟疑,便见一个巴掌狠狠的扇过来,将自己扇翻在地,嘴角顿时沁出了鲜血。

“贱人,你不是出身名门望族么?你不是大楚明珠么?你不是高高在上么?贱人!”段心志忽然像发疯了一般,拿起书桌的押纸用的黄金镇纸,便朝芍药的身上拍去。

没有几下,便鲜血淋漓。

“家主,我不是,我没有。”

芍药不住的哀求嘶喊,然而此时的段心志仿佛就像是疯了一般,一旁站着的少女看着芍药的惨样,原本有些羡慕的眼神顿时也变得惊恐无比,不知道未来会不会等待着自己的也是同样的命运。

窗外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忽然大了一些,冷风吹进窗户,所有的人都恍如深陷冰窖一般寒冷。

半晌,段心志才似乎平静下来,眼神冷酷地看向一旁的女妇问道:“段氏现在怎么样了?”

“还被关在地窖里。”段心志冷笑一声:“当年她为了争宠,将我母亲赶出段家,被活活饿死,像这样的女人不应该被拖去喂狗么?”

女妇一愣,看了眼段心志,悄然退出去。

段心志回头看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芍药,温柔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我手重了一些,对不起,对不起。”

“放心,以后再也不会,再也不会了,你以后,以后就是我段家的家母——”

雨稍稍歇,刚出的一道霞光挂着树梢上,众女压抑的心情都稍稍好了些,徐猛攥着手中的书信却面色阴沉。

这是段心志托家中小厮送过来的,说是整理段家家主遗物偶然发现的,那是生前给宜州方家方不同的一封私信,却没有来得及寄出。

信中所说,段豪德为了除掉自己,已经花重金请了一个高手,打算袭杀徐家庄园的所有人。

徐猛无法确认这封私信的来历与真假,因为无法从那名小厮身上获得一丁点信息,想要拜访段心志,却被告知在家潜心修学,不问杂事,谢绝避客。

徐猛仔细的回忆之前在段心志身上看到的以往场景,然而发现这个段心志似乎与其父不同,自幼在京畿求学,乃是品学兼优的才子,与不少出身名门望族的才子佳人乃是同窗,甚至与出身三公七望的大楚明珠之一的杨鸿传出过一段佳话,不过后来由于杨家人的阻挠,二人并未走到一起,之后杨鸿便独守望涔台醉心收集天下诗词,而段心志却放弃京畿求学,开始游历各地。

如此看来,这段心志的确是一个好人。

可真的是好人么?

那饭肆老张之前还是一个老实巴交的老实人,可哪里料到因为赌博,损失大批钱财,想要毒杀自己。

无论事情怎么样,自己得亲眼见到段心志,才能真正了解事情的真相。

接连几日的雨水让江水暴涨,年久失修的江堤不堪重负,徐猛早前安排莫智友修缮江堤的事情需要立即提上日程,莫智友招呼了数百庄户,沿着江畔修缮,看着手中的银子哗啦啦的花出去,莫智友就像是割了自己的肉一样疼。

以往的县衙虽然稍有盈余,但也只是堪堪够用,很少有精力放在这等事情上面,即便是出了事,也只是补补窟窿罢了,像徐猛这般大规模的工事几乎不可能。

别说是前任杜康任职期间,即使是在青山县往前几十年,也没有这样的事情,有的老人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

这工事引起了整个青山县的轰动,连闭门修学的段心志也忍不住出来瞅瞅,徐猛只是一个照面,便洞穿了段心志的意图。

感情这段心志在跟自己玩无中生有的伎俩。

不过徐猛虽然心中好笑,却是对段心志直言感谢。

“段家主,私信的事情多谢了,之前听闻段家主在家中闭门修学,怎么今日有兴趣出来了?”

“私信的事情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段心志并不在此件事上多做解释,免得被徐猛察觉到什么异样,然后说道:“徐管爷如此大规模工事修缮江堤,实乃是咱们青山县的一件利民的大事啊。”

“哎,谈不上。”

“芍药,随后差人多给管爷这边上缴一万两银子的例钱。”段心志身旁的美貌女子立即应允。

“那徐某便代青山县的百姓谢过段家主。”徐某笑道。

段心志不再与徐猛闲聊,转身与女子返回庄园。

徐猛看着段心志的背影,微微一笑。此人看似温良恭候,但实则不好对付啊,远比他的父亲段豪德难缠。

远处稍稍晴朗的天空猛然间一道霹雳,只见一道人影从远处连滚带爬的跑过来。“老徐,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