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古屋站,铃木次郎吉还在对着警察们训话:“距铃木号特快列车抵达的时间,还剩下一个小时,你们所有人都给我绷紧神经!”
躲在暗处的琴酒、伏特加和佣兵三人默默地观察着所有人的动向。
伏特加听了这话,不屑地说道:“一群愚蠢的家伙,在列车进站的同时,会连同我们在月台安装好的炸弹一起被炸飞。”
佣兵手中拿着刚刚从站外买来的鲷鱼烧:“话说,我们把爆炸时间掐得那么死,在列车上的贝尔摩德和波本要怎么逃出来呢?他们知道炸弹的事吗?”
“谁知道,这才不关我的事。”琴酒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
伏特加有些诧异:“诶,可是我之前还被贝尔摩德要求。她和我说如果还有多余的炸弹就分给她。”
“什么?”
“我有问过她要干什么,但是被她巧妙地岔开了话题。”
佣兵笑了笑把鲷鱼烧塞进嘴里,含混不清地说道:“看来这辆列车在到站前就要变成bbq集会场所了。”
列车上,八号车厢,安室透瞪大了眼睛看着前锋以极快的速度朝自己冲撞而来,就在前锋的脑袋要撞到安室透的时候,安室透眼疾手快躲到了走廊的一侧。
随后正好站在安室透后面的怪盗基德就看着前锋的大脑袋在眼前越来越近。
怪盗基德:?
[囚徒:哎哎哎,威廉,刹车,快刹车!赶紧停下,你要带球撞人了!]
[前锋:一阵强劲的音乐响起(放手一搏吧~别顾虑太多~这就是男人~该有的性格~)]
[大副:我记得我的黑胶碟里没加这首歌呀?]
[咒术师:你让他停下有什么用?看我的!威廉,快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螺旋球!]
[前锋:收到!]
[囚徒:这都行?]
收到消息的前锋立刻在怪盗基德跟前来了个原地调头,又朝着安室透撞过去。
怪盗基德只觉得自己身前刮过一道劲风,差点就带起了自己的假发,吓得他直接往后退了几步。
怪盗基德:你们欧利蒂丝的人是不是都有点大病?
安室透只觉得自己好像成了西班牙的斗牛士,而自己面对的是一头会原地调头的钢铁公牛。
险而又险地避开前锋的第二次冲撞后,安室透心有余悸地靠着走廊的墙壁盯着囚徒和前锋二人。
囚徒此时悠哉哉地调试着自己的镜头:“这个镜头可真不错,回去我就把这一段加进我的特摄短片里。”
前锋站在一边吐槽道:“还是别吧,你每次都对自己剪出来的成品不满意,到时候我还得帮你把废弃的胶卷搬走。”
囚徒摇摇头:“不不不,这一段一定会进我的珍藏的,毕竟不是什么时候镜头里都能凑齐四个演员的。”
“四个演员?”安室透听到囚徒的话一愣,随即立刻转头看向一旁的怪盗基德。
怪盗基德有些无奈地摘掉了自己的假发和耳麦:“哎呀,我还以为要演很久呢,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杀青了,先走一步!”
怪盗基德见没自己的事了,就一路跑到了货车车厢,准备拿走自己藏在这里的滑翔翼,这也导致柯南他们无法再通过怪盗基德的耳麦来知晓八号车厢发生了什么事了。
留在八号车厢内的安室透一脸警惕地盯着留在原地的囚徒和前锋。
“非要对我们这么警惕吗,公安先生?我们来这里可是为了保护那个女孩哦。”囚徒拧了拧自己左眼的镜头。
“她在你们手上?”安室透有些咬牙切齿。
“也可以这么认为吧,你很担心她的安危嘛,一点都不像是来要她命的样子,怎么回事呢?”囚徒把手托在自己的下巴上,故作思考。
在思考了一会后,囚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是因为她的母亲安慰过小时候的公安先生啊,所以公安先生才会准备保护这位素未谋面的女孩吧!”
安室透此时已经有些焦躁了,他在阿佐特图书馆见识过那些人体实验的器材,如果欧利蒂丝组织真的抓住了灰原,那他岂不是既没有保护好故人的孩子,也没有尽到自己身为公安的责任吗?
前锋注意到了安室透的神情变化:“他好像很焦躁诶,怎么回事?”
囚徒大笑起来:“哈哈,被我说破防了吧。要我说,你干脆加入我们好了,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天天近距离和她接触啦!”
[大副:你这属于是在踩着他的头跳舞啊。]
[咒术师:你当心玩火自焚。]
[囚徒:哎呀,我有分寸的啦,而且你们不觉得这样真的很有意思吗?我可是为了这个场面在全程录像呢!]
[邮差:哇,你这......真的很有献身精神呢。]
被激怒的安室透恼火地举枪对准了囚徒。
囚徒还在安室透的神经上反复横跳:“哎呀,你不会要对着我开枪吧!你不是正义的公安吗?”
安室透咬牙切齿:“对付你这样的黑暗组织成员,就算把你当场击毙也无所谓!”
囚徒回过神来:“哦,对哦,我们是黑暗组织呢。那你不也是黑衣组织的一员吗?所以我们现在算是在黑吃黑?”
一旁全程看戏的前锋再傻也看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喂,你不会想逼他开这一枪吧?你图啥啊?”
一声枪响,子弹精准地命中了囚徒左眼的放映镜片,镜片瞬间碎裂,连带着囚徒头部的放映装置也开始崩毁,不过从头部流出的却不是血,而是一叠叠的胶卷。
看着倒下去的囚徒,安室透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把枪口对准了剩下来的前锋:“她被你们带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前锋无奈地摊摊手表示自己不知道,就在安室透想开第二枪的时候,倒在地上的囚徒爬了起来,只不过这场面着实有些惊悚。
此时的囚徒正在手动把自己因为子弹而崩飞的脑壳拼回自己头上,但是由于胶卷散落得到处都是,他只能一点点地把胶卷全扯出来,再把放映装置重新拼好,而那些被扯出的胶卷就被他随手缠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拼装完成后,囚徒又给自己换了一个崭新的镜片:“哎哟,这样一来,我之前拍的影像顺序会不会乱掉啊,真伤脑筋。咦,不对,现在我的脑袋里没有脑筋,只有胶卷。”
[咒术师:好抽象啊。]
[大副: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问题,毕竟大都会的世界观就是人和机械结合了。]
[前锋:但是我在一旁看着觉得好惊悚啊!等回去我要吃三个烤猪肘压压惊。]
[野人:?]
安室透看着重新“活”过来的囚徒,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虽然之前他也在阿佐特图书馆见识过神奇的炼金产物,但他并不熟悉炼金相关的知识。
但是机械装置他还是比较了解的,而眼前的这两人很明显就是身体有部分被机械替代了,但即便如此,这离奇的一幕还是刷新了他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