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为了回报大虎的救命之恩,又想到了他那本拣来的书,根本就不是什么秘籍,就是一本普普通通的书时的失望表情,就他教给大虎一套名为《八段锦》的拳法,以及一套《破风八刀》的刀法,并告诉大虎这就是他家传的拳法与刀法。
大虎听后兴奋不已,简直高兴得找不着北了。他甚至破例买了一斤酒,与韩风畅饮一番。
三个月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也不短。对于韩风来说,这段时间的收获是无比巨大的。他体内原本难以控制的真气如今已经完全被他收服,能够随心所欲地运用。经过数日的仔细琢磨,他推断出这一变化的原因可能是他在持续逃亡的过程中,一直处于生死边缘。
他不断地与敌人厮杀,频繁地施展真气,再加上一路狂奔逃命,时刻都需要运转真气来保持体力。这种高强度的战斗和奔跑状态,让体内的真气始终处于高速运转之中,从而激发了他身体的潜在能力。同时,他在蟹王山脉中食用的朱果和千年猴儿酒的药力也得到了充分释放,与他自身的肉体完美融合。
不然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在一群专业杀手中,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的情况下坚持如此之久呢?不仅如此,他竟然还能从比自己功力更高强的黑袍人手中存活下来!而就在这段时间里,他还抽空研究起了风红娘留给他的扎纸异术和易容术,当然啦,还有从王乌弓手里讹诈过来的那本秘籍。对于易容术和秘籍,他多少都有了一些心得体会;然而唯独这扎纸异术,却是丝毫不见进展。
待到韩风找到伤势已然好得差不多的司马凤仪,想要跟她一同探讨一下这本扎纸异术时,却着实把司马凤仪吓得不轻。只见她直接开口问道:“这扎纸异术究竟是如何得来的?”并且还告诫韩风千万不可轻易将其示人,以免引来那些居心叵测之徒的觊觎。韩风赶忙解释道,这乃是他家大姑奶奶风红娘在临终前传授于他的。司马凤仪听后更是难以置信,不禁惊呼道:“这扎纸异术可是风红娘的独门绝技啊,她又怎会将此等绝学传授给你这样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呢?”
韩风又从头到尾地将如何把风红娘认作大姑奶奶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司马凤仪听完之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直说他是撞了天大的运气。
能够见到这些奇人异士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情了,没想到他竟然还能如此厚脸皮地去攀亲戚,而且居然还成功了!更令人惊讶的是,最后他还得到了扎纸异术的完整传承。
司马凤仪解释道:“这扎纸异术,在我所知道的典籍记载中绝对是可以排进前十的存在啊!你竟然这么轻松就得到了……”她看着韩风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般。
接着,她还伸出手,在韩风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似乎想要确定韩风究竟是人还是鬼。
韩风笑着打开她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大姑奶奶要我给她找一个传人,我研究了好几天都没有头绪呢。看你挺不错的,要不我带着大姑奶奶把这个传承传授给你怎么样?”
司马凤仪不敢答应,但第二天韩风就抄写了一份风红娘给他的《扎纸异术》与他自己得到的《养神秘典》硬是塞给了她,本意是为还清大洪国师的因果,见司马凤仪不敢接,不知怎么滴韩风就鬼使神差开完笑的说“这是我家大姑奶奶给你这个便宜侄子媳妇的聘礼,接得接,不接也得接。”
司马凤仪被韩风的话给整的害羞不已,羞红着脸轻声说了一句“登徒子,流氓,色狼。”就推开韩风跑掉了。
这连续数日以来,司马凤仪都有意避开韩风,甚至连话都不肯跟他讲一句。即便有时迫不得已需要交流几句,她也总是在结束对话之后,要么用力地推开韩风,骂他一声“流氓”;要么狠狠地踩他一脚,高呼一声“登徒子”。总之,司马凤仪对韩风没有半分好脸色。
大虎夫妇见状,便不断询问韩风是否惹恼了司马凤仪,并劝说他去哄哄这位大小姐。韩风同样感到十分困惑,他实在想不通,仅仅因为一个玩笑,司马凤仪为何如此生他的气,而且已经连续多日不理睬他。不仅如此,司马凤仪还不停地称呼他为“登徒子”、“流氓”和“色狼”,弄得韩风一头雾水,只能不断反思自己究竟何处冒犯到了她。
然而,韩风始终未能找出问题所在。更让他感到奇怪的是,当他在院子里练功时,司马凤仪总会托着下巴静静地凝视着他,有时脸上还会泛起羞涩的红晕,并傻傻地笑起来,宛如一个痴情的少女。
韩风犹豫再三后决定前去跟她好好谈一谈,但没想到刚走到门口时却又立刻变了副模样,只见她“哼”了一声便傲娇地转身离去,整个人变得神经兮兮的。
然而就在某一天,韩风确实有要事需要和她商量。当他走进房门时,并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反而在枕边发现了一封书信:
“韩风,本圣女已经离开了,因为本圣女要去召集人马找张大戟报仇雪恨!”
信中的文字极其简短,同时还提及让他务必妥善保管好那个小木偶,否则将不会给他解药,任由他肠穿肚烂而亡。此外,信里还嘱咐他要照顾好自己,更不允许他与其他女子搭讪,只等她报完仇之后再回来找他。而在这封信的下方,则摆放着那本大洪国师的武道真解。
韩风读完信后,不禁自言自语道:“就这样走了?也罢,走了倒也省心些。”他坐在床边沉思片刻后,又喃喃自语起来:“看来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也不晓得那和尚如今怎样了,还是去找一找为好,但愿他能平平安安的吧……”
独自的回到房间,整理好了一切,看了一眼确认都没问题,在怀中取出一张百两银票,放在床头,走出去并关好,转身朝着远方走去。
几个腾挪消失在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