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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前。

沙纳跟赫奈跟随手下离开会客厅,亚索盯着桌上摆放的信件看了一会才掏出口袋里的手机。

看着依旧显示通话中的屏幕,亚索惴惴不安等待那头沈泽的声音。

他在想听完沙纳的那些话沈泽会是什么态度?

是像当初慧姐劝父亲那样劝他跟沙纳合作救民于水火还是坚定跟他站在一起?

他不是懦夫,也不是没受慧姐影响,只是当初慧姐做了那么多努力却换来那样凄惨的下场。

血淋淋的教训时刻提醒他这条路远比所有人预想的都难走。

他好不容易走出当年阴影拥有自己的幸福,又岂敢再轻易踏上此途。

“阿泽?”等半天那头也没有声音,亚索轻唤一声。

对面没有回应,直到耳机里传来山猫的声音。

“主,沈医生不顾阻拦执意要见沙纳,我还要继续执行命令吗?”

换做其他人山猫大可不必多此一问继续执行命令就是。

可扰乱计划的人偏偏是不能伤及分毫的沈泽。

基地外十几公里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亚索耳目,他在接见沙纳之前就知道他们此行屁股后跟了人。

所以他早给山猫指令,命他在两人即将上车离开时务必让沙纳挂点彩。

他们今夜来的这么兴师动众,一旦安然无恙离开那群早在暗处盯着他的人定会自动忽略他们交谈内容认定他俩已经达成合作。

至于让朱策提早一步做准备是亚索也不确定如果沙纳真的受伤赫奈会不会发疯。

今夜所有人都在赌,可惜只要沈泽上桌亚索注定会认输。

“呵。”

听到消息的亚索低头一笑,满目悲凉。

这些年他不限制沈泽自由,沈泽也体谅他的苦心乖乖待着不让他担心。

不过那都是还没到考验良心的关键时刻。

沈泽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依旧执意要以身犯险就足以说明一切。

他爱上的是跟慧姐一样的人。

一个骨子里刻着慈悲与怜悯,注定不会是安静待着什么都不做的人。

可悲的是亚索现在坚定走的是父亲一开始选择的道路。

历史重演,他跟沈泽一如最初的慧姐跟父亲那般背道而驰。

“你的任务取消。”

攥紧手心,亚索从腹腔发出沉重的声音。

那头山猫迟疑片刻无奈应了声“是”,好像也没多意外。

计划取消亚索暂时不担心沈泽会有危险,挂断跟沈泽的通话后他靠在窗前点燃一支烟。

他不敢去听沈泽会跟沙纳说什么,只是脑子里总是浮现沈泽站在沙纳面前表明立场支持沙纳的画面。

他的心就跟压了一块大石头般烦躁得不行……

维塞被带下去亚索还没来得及问沈泽的罪山猫先一步跨进来。

“主,有动静。”

山猫弯腰朝亚索汇报前先看沈泽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沈泽跟沙纳与赫奈说的话只有三人知道,基地里知晓亚索今晚计划的人看到沈泽举动便理所当然跟亚索想到一块去。

亚索没立马回话,等给沈泽包扎完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你先好好休息。”

亚索留下一句话抬脚往外走。

“阿……”

沈泽伸出手想拉他,奈何亚索走太快沈泽只抓了一阵风。

看那匆匆离去的背影,沈泽无奈轻叹一口气。

这些年亚索把他和小西护的极好,没有外力冲击两人很少会有矛盾,有时间腻在一起时都是恩爱缠绵甜蜜到不行。

以至于时过几年矛盾再度出现,两人处理方式仍毫无长进。

亚索依旧选择逃避,而他倍感无力。

亚索跟山猫离开后沈泽怕洛西看到自己身上有伤会担心,于是让阿弩替他给小丫头讲睡前故事,他则回房间等亚索。

亚索忙时夜里不一定会回来,况且现在生着气,沈泽也不知道今夜能不能等到他。

他洗漱好换上睡衣毫无睡意,于是坐在亚索放在房间里的小沙盘前演算接下来亚索会面临的处境。

沈泽就是这样,即使当下很焦躁与担忧,可他依旧努力让理智控制大脑。

手在沙盘上不停摆弄,沈泽越发投入渐渐忘了时间。

不知不觉来到后半夜,他本以为等不到的人推开了房门。

沈泽闻声从椅子上站起身惊喜转过去。

“你回来了?”

亚索身穿一件棕色t恤跟同色工装裤,胸肌和大臂把上衣绷紧,皮带扣在腰部,完美的倒三角比例让手臂上沾到的血迹都跟着散发魅力。

沈泽一身纯白冰丝睡衣衬得那身肌肤越发白皙,亚索了解他的身体,一眼过去宽松的睡衣根本遮不住那妖娆身段。

沈泽爱美保养极好,眼下笑面如花说出去十八岁估计都有人信。

明明沈泽状态跟往日没什么太大区别,可亚索今晚看着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许是心里的气还没法消,他现在很想把沈泽弄哭。

他从推门进来就木木站着上下打量自己,沈泽觉得奇怪,瞧见他手臂上的血迹后微蹙着眉赶紧走上前去。

“你受伤了?你去哪了?”

亚索一言不发,他等不到答案,反倒被亚索一股蛮力拥进怀里。

下颚被另一只手捏住,没等沈泽反应,铺天盖地的吻已经压下来。

沈泽知道他有气主动配合并任由他胡搅蛮缠,亚索很快便不知足。

他手托起沈泽把人抱起来,一脚后踢合上房门然后迅速转移到柔软的战场上。

亚索急躁且粗暴却也顾及沈泽手臂上的伤不用它支撑。

不过他顾上不顾下,沈泽并没因受伤而被优待,反倒是好几次热泪盈眶。

亚索每一次都恨不得让这个人从里到外都跟他融为一体。

沈泽哭不出声求不了饶,只有溢出眼角的热泪证明今晚的亚索有多凶狠。

等一身怨气尽数发泄,亚索吻掉他眼角的泪,哑声问,“疼吗?”

除了这种时候,他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对沈泽发狠。

脑子就是装的浆糊也该被他摇匀,沈泽脑子混沌到都不知道该回他疼还是不疼。

他脸贴上亚索砰砰作响的胸膛,声音软弱无力。

“火也发了,现在可以好好聊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