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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主,锁定雪狼的位置了,显示正往尔港山方向移动。”作战指挥室里朱策把手上电脑放到亚索面前。

亚索眉头紧蹙。

“看来是落到乌社手里了。”

“山猫那边还有动静吗?”

另一手下回道:“出了暗林就一路畅通无阻。”

“野豹那边呢?”

“野豹领队那边也风平浪静。”

亚索手指在桌面上敲击两下,微眯起眼。

“看来货箱没有暴露。”

“那雪狼那边需要派人过去救吗?”

朱策问这话时心中已经生出几分悲伤。

眼下运送还没完成,按以往经验都是以任务为重,雇佣兵要是被掳走大概只能听天由命。

而且这次掳走雪狼的还是臭名昭着的乌社,他们现在派兵过去怕是也已经晚了。

朱策本以为以亚索理智的性子不会在这个时候把多余的精力分出去,谁知他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雪狼那边我亲自出马,运送你们一直盯着,有什么情况立刻跟我汇报。”

在场手下无不震惊,这种情况放在以前绝对不会发生。

他们入团第一天就被告知身为雇佣兵,他们在失败的那刻大概已经失去价值,被抛弃是十分正常的情况。

大家顶多惋惜不会埋怨,因为这就是他们的命。

没等众人回过神来,快要跨到门口的亚索又侧头命令。

“这件事先别让野豹知道,等他那边顺利完成运送再告诉他。”

野豹这小前半生都在为雪狼而活,如果他知道现在的情况说不定会疯。

“是。”

乌社和杜鲁不一样,他们家世代在这里扎根,生意或许没有杜鲁做的大,但权势和关系远比杜鲁深厚。

这棵大树根基深厚没法硬拔,只能智取。

亚索点了十几个人带上武器就匆匆出门,在停车场刚要跨上车身后就传来沈泽的声音。

“阿索!”

亚索回头,沈泽和一大批医生正从楼上下来。

沈泽选择加入基地的医疗团队,今日是跟亚索一起过来跟里面的人接触的。

看他样子急切,沈泽快步走过来问。

“你们这么急是要去哪?”

跟那群医生做实验沈泽脸上沾了些灰,亚索抬手给他擦了擦,满眼温柔。

“雪狼在任务中被乌社掳走,我过去要人,晚饭不能陪你了。”

“乌社?”沈泽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

这人他之前在网上查过有些了解,擅用各种精神控制类药物,还是个十足的疯子。

沈泽紧张抓住亚索的手。

“我跟你一起去!”

他跟雪狼接触比较多,而且亚索跟他说过雪狼对野豹的意义非同一般。

野豹帮过他不少,即使不是帮亚索,这个人情他也得还。

“不行,太危险了。”亚索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

“乌社不是一般人,你救人需要医生,阿索,我跟你一起去。”

他眼神坚定,亚索停顿两秒,明白以他的性子拒绝了他也会有其他办法后终是妥协。

“要去可以,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不能乱跑。”

“好。”

亚索答应,沈泽立马转身往那群医生站的位置跑。

“麻烦把药箱给我!”

药箱里面是沈泽这些年积累的行医工具和基本的药物,要对付疯子,他必须争分夺秒。

“是。”

“走吧!”拿到药箱沈泽快速折返越过亚索爬上车,样子比亚索还着急。

有时候他太过敬业也令人担忧,亚索无奈轻叹一口气,朝手下发令:“出发!”

“是。”

……

雪狼再次睁眼是在一个弥漫着迷人心智香气的宽敞房间里。

紫色朦胧的灯光,面前是一张围满轻纱的巨大圆形床。

晃晃昏沉的脑袋,雪狼才发现自己处境。

双手被铁链拴挂在铁架上,脸上和身上血液凝结一片粘腻。

房间温度极低,他上身一片冰凉被冷得汗毛直立。

两条胳膊被挂得生疼,他想动动两条腿支撑身体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劲。

他用力晃动脑子想保持清醒,只是动作越大越觉得天旋地转。

前面大床轻纱摇晃,轻纱之后的床上隐约看出是两具身子纠缠,不停有叫声传出。

叫声微弱,听着不是爽而是痛到极致。

古怪的香气窜入鼻息,雪狼胃里翻山倒海,他神志越发不清晰起来。

强忍作呕的冲动,雪狼扯扯发干的嗓子下意识喊了一声:“哥。”

他声音不大,还是被床上挥洒汗水肆意放纵的人听了去。

松开身下奄奄一息的男人,披着红色真丝睡袍的乌社掀开轻纱从床上下来。

他如饱餐一顿般伸舌舔自己嘴角,赤脚朝雪狼走过来。

雪狼视线愈发模糊,看不清来人是谁只能胡乱在脑子里赋予一个熟悉的轮廓。

“哥。”

他又对着乌社喊了一声。

“哥?”乌社先是诧异,紧接着饶有意味捏住他的脸左右看了看。

“别人这种情况都是叫情人的名字,你居然叫哥?宝贝儿,告诉我,我是谁?”

乌社给雪狼打了一针兴奋剂和至幻药的混合物,眼下药物发作,雪狼所喊的就是他心里最想见的人。

雪狼眼睛蒙雾。

“野豹,达,达恩。”

他准确说出名字,乌社忽然兴奋。

“我们关系好吗?”

雪狼垂眸,似乎有些悲伤。

“很好。”

他越是这样乌社心中的变态越难以压制。

“多好?是好到可以接吻,一起上床的那种吗?”

触动心结,雪狼猛摇头。

“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是兄弟,好兄弟。”

“真难过。”乌社皱眉,一脸委屈。

“你不跟哥哥上床,那哥哥只好找别人了。”

乌社说完转身走到床边伸手抓住床上人的脚踝,用力一拽便把那遍体鳞伤的瘦小人儿从床上拖下来。

“嘶~”一直被豪无人性折磨,那男人已经连疼都喊不出来。

乌社不会对一个玩物有丝毫怜惜,看了雪狼一眼,掐住那男人的脖子就朝那被咬得血液模糊的唇吻下去。

现在雪狼眼中乌社就是野豹,他没见过野豹这么对待别人,心脏猛地收缩。

“不,哥,你不能这样。”

他喉咙太干,喊出的声音格外嘶哑。

乌社没停下动作反而更加肆意。

雪狼红眼,鼻尖发酸,心口疼得厉害。

“不,不要,野豹,达恩,你不能这样,不能对别人这样!”

他有些激动,手腕上铁链被他扯得叮叮当当响。

“哼!”乌社得意哼笑,索然无味甩开身下男人重新站起身朝雪狼走去。

他泪流满面的样子有些可怜,乌社手掌放在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处。

“宝贝儿,是这里难受吗?”

雪狼委屈啜泣,没回话。

乌社手掌下移贪恋摸他紧致的腹肌,脸凑上前贴近他耳朵魅惑道:“宝贝儿,跟哥哥做*吗?”

他手突然用力一捏,雪狼猛然惊醒往后退。

“不,你不是他!”

关键时刻药物失去作用,乌社不太高兴。

“都这样了还能清醒过来,真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兵。”

“不过没关系,老子有的是办法让你醉生梦死!”

咬牙说完,乌社拿起一旁桌子上放的药丸粗暴往雪狼嘴里塞。

似乎怕剂量不够,他又往他脖子上打了几针。

乌社疯狂,只求一时痛快根本不在乎雪狼死活,这种剂量大概是头大象也会爆体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