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哥脱外套了!”
“大佬在热身?难道大佬要上场了吗?”
“哇,大佬的身材,简直就像是神明雕刻的一般,刚才秒杀了劲夫的高岗在大佬的面前竟然如此矮小瘦弱!”
见到乌鸦的动作,拳赛的主持人赶紧送上了一波马屁,并且疯狂的用眼神请示拳场的负责人丧狗。
得到丧狗的肯定之后,主持人终于松了口气。
“本次比赛精彩了,我们东星的揸fit人乌鸦哥竟然要亲自下场和新晋的拳击小子打一场拳!”
“大家赶快买啊!”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过大家都知道,我们大佬本来就是以打拳着称,今天大家有眼福!”
拳场嘛,肯定是以赌拳为主。
一般有人来挑战的时候,都是黑拳老板找到了下大注的情况,或者黑拳老板自己就是金主。
像周围那些看拳赛的“中产精英”,一般也就买个几千块,几十上百个人也就凑个百来万的盘子。
而像豪强,陈新,辉少他们这些主业搞黑拳,却不像乌鸦这样有实力有势力弄大型场地的,基本上玩儿的就是几十万到一两百万的盘子。
“这次突如其来的比赛,究竟胜者是全国武术冠军,能够三招拿下上一届拳王劲夫的高岗,还是我们伟大的大佬乌鸦先生!”
“高岗!”“高岗!”“高岗!”
刚才见识过高岗的厉害,现在有不少人为他呐喊了起来。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现在请大家趁着高岗和乌鸦哥上擂台的空闲时间踊跃下注。”
“我们大佬乌鸦胜利,1赔1.5,高岗胜利,1赔2!”
已经到了擂台上,站在高岗对面的乌鸦听着手下小气的比例撇了撇嘴。
“小子,今天给你个发财的机会。”
“阿桑,给我调高这小子的赔率,今天买这小子赢的,一赔二十!!!”
“哇!!!!”xN!
当乌鸦喊出来一赔二十的比例时,大家都被他的自信惊呆了,甚至严重怀疑今天这是在搞剧情,打假拳。
这种比例,就算是有一方是个残疾,基本都不会给放出来。
“高岗,来吧,让我见见你的本事,如果你赢了我,今天他们买多少,我送你一份同样的,你打拳,不就是为了钱?这东西我有的是!”
“我买两万!”
“我买一万五!”
“我买三十万!!!”
“我买十万!”
气氛到了,很多人立刻开始挥舞着钞票下注了。
这拳场成立的时间不短了,支付手段在这个年代已经相当成熟。
通过黑市中转,只需要付出少量手续费,拳场甚至接受信用卡刷卡支付。
下在两人身上的筹码越来越多,不过因为高岗的比率实在是惊人,虽然理智告诉他们,乌鸦敢这么做,肯定是有自信。
可是,万一呢,万一高岗不是打假拳的,乌鸦只是单纯的上头了,那他们这回不挣翻了?
二十倍,这种机会,人一辈子可不一定有一次。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两分半的时间不到,高岗身上的筹码就被加到了七百万。
如果乌鸦输了,这一波他得赔一亿四。
即便如此,丧狗依旧照单全收。
对于乌鸦的实力,他身为最核心的小弟,比其他人清楚太多了。
那就不是人类能够匹敌的力量,在丧狗的心里,乌鸦就是霸王在世。
“注下的差不多了,年轻人,把握住机会吧,看,你的小女朋友眼神多么的激动,那是对金钱的渴望。”
“看你这单纯的眼神,你能被人家玩儿成狗。”
“我不许你这么说小田!!!”
其实高岗一直还在纠结,纠结要不要出手。
现在钱都不在他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如今的局面,在他的认知里自己几乎死定了。
赢了乌鸦,拳场不会放过他,输了,周围这么多赌客不会放过他。
乌鸦把他的比率拉到了二十倍,根本就是在断他的后路。
不过在听到乌鸦侮辱小田的时候,高岗的血一下子冲到了头顶。
“啊!!!!”
怒吼一声,高岗冲向了乌鸦。
在他的眼中,乌鸦就站在那里,虽然身影高大健硕,可是全是破绽。
因为两人身高差的问题,高岗把攻击的目标从乌鸦的下巴脖子换成了肋下,胸口。
没有用他最擅长的踢技,高岗反而用的是速度比较快的拳头。
“对付个子比你高的对手,记住,放低重心,以肋下,下阴,膝窝,心口为主要的目标,个子高的人势大力沉,但是速度一定会慢很多!”
“注意敌人的腿,体型差距太大,敌人的踢击能躲就躲,躲不过就卸,千万不要硬拼,一力降十会!”
高岗的脑海中不断的浮现着他老师教他的怎么应对体型高大的对手。
此刻的他集中着注意力,感觉周围的一切都慢了下来。
而乌鸦依旧仿佛木头一样,对他的攻击没有半点反应。
看着自己的拳头即将接触到乌鸦的肋下游离肋骨,高岗的眼神都亮了起来。
这里是肋骨中和脊柱连接的最脆弱的地方,而且有一部分是没有完全钙化的软骨。
重击这里,轻则肋骨断裂,因为神经丰富而剧烈疼痛的昏厥,重则肝脏,脾脏破裂,断裂的肋骨插进内脏,短时间内人就会因为内出血而死。
“赢了!!!!”
也懂一些武术的小田眼神明亮且炙热的看着擂台上仿佛静止的画面。
她这一刻是相信乌鸦对高岗的承诺的,她发财了。
不过时间又过了一秒钟,这一秒钟仿佛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
高岗还是这样拳头打在乌鸦的肋骨上没有动,而乌鸦反而缓缓的低下了头。
“就这?”
“什.......”
不等高岗震惊的抬头,他人就已经飞了出去。
轰隆一声,高岗砸在了擂台边缘,然后直接把木制的台面砸碎后落在了地上,成为了滚地葫芦。
乌鸦甚至都没用脚,高岗就飞出去了接近六米远。
随手拍了拍肋部不存在的灰尘,乌鸦的脸上带上了狂放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不够!还不够!”
“小子,站起来,你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乌鸦走到了擂台的边上,然后一脚踢在了擂台边缘用来固定弹力绳的柱子上。
大腿粗细包裹着海绵的柱子应声而断,直接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