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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浩然过来。”刘珏斟酌了一番,“朕怜你的才华,不忍你埋没在这乡野之间,朕给你一支五千人的队伍,一年时间,朕要你打通东北和呼伦草原的边军汇合,若是不能提头来见。”

田世舒伸着手指头扒拉,“陛下,您这时间不对啊,一年,别说打仗,就是骑马跑一圈也跑不完啊。”

刘珏气个半死,他就没遇到过敢当场让他下不来台的大臣,“那你说要多久?”

田世舒举起三根手指,刘珏摇头,“不行,朕要在两年后征新罗,在这之前北方的忧患必须清理。”

闻言田世舒落下一根手指,刘珏哼了一声,“你看着办,反正只有打完新罗朕才考虑东瀛。”

田世舒抿唇又扒拉手指,吴浩然笑了起来,“不用算,一年就一年吧,东北几个人口密集区咱也都看过,我大概心中有数。”

“你别逞能,他们很凶悍的。”田世舒不放心,“后勤补给很重要,尤其进了大平原后,小心沼泽地,那边冬季漫长又寒冷,你们五千人连人带马都要考虑保温,乌拉草你还记得不,能用来保温,还有白酒,关键时候喝一口能保温,还有......。”

“行了,他的事他自己处理,你跟朕走。你到京郊跟你师父好好练练,别把朕的人马霍霍了。”

皇帝的马车宽大许多,内里装修也很舒适,可对孕妇来说依然很有挑战,吴浩然亲手给她铺被褥,田世舒和刘珏站在树下望着外边忙碌的人。

田世舒叹口气摘下柿子树的叶子,“可惜了,一颗都没吃到。”然后喊了一句:“我就说咱们和种地没什么缘分。”

吴浩然手一顿,泪水滴到被子上,他赶紧擦了,从车上下来。来到两人面前,作揖道:“路上颠簸,还是早点启程为好。”

“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田世舒问。

吴浩然抿唇回头望着守在四周的侍卫,“早前我曾遇到个道士,他说你我缘浅该早日断了才好,我曾以为那是个无赖而已,现在想想他说的也对。小舒,我拖了你一路,如今若有所悟,你进京后勿以我为念,万事以保重自己为要。”

“那我们的孩子呢?”

吴浩然沉默良久,“吴浩然不配有后,若郡主垂怜便让他们随你姓田吧。”

“姓什么无所谓,但是你答应过我孩子你带的,我哪里管得了?你好好地打仗,一年后回来带孩子,你要是敢不来,我去就带孩子去找你,天涯海角我总能找到。”

刘珏自打见到这人一直飘着的心就落到了实处,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想着回头找人给自己算算也不错。

刘珏见她这个样子,直接把人抱起来来到车前,忽然传来一阵哭嚎,“是您吗?真的是您吗?表哥啊,大表哥,我知道错了,您让我回家吧。”一个乌漆麻黑的团子滚了过来,差点让侍卫叉死。

“够了!像什么样子!”一样都是混乡下的,看看人家再看看他!没眼看!

田世舒被人抱着有点不自在,“我我自己行的。”

“别动。”刘珏把人带到车里,看到支起的垛子,便知她没法好好躺着,便把人放在垛子前,自己挤在一边,“就这样将就一下吧。”

然后对跟来的黄通道:“把人驱离,告诉他什么时候活得像个人样了,什么时候让他回去。”

田世舒直起身向外张望,见吴浩然形单影只的站在那里有些泪目,随着车轮滚动,一个黑球映入眼帘,就……也不算形单影只吧,还有个跟着跑了几步,又跪在那磕头的肖二懒。

本来已经到眼圈的眼泪立马憋了回去,太煞风景了。

“肖二懒是您亲戚?”

“肖二懒?”这人谁啊?

田世舒指指,“那跪着的不就是?”

“哈哈哈这名字倒是贴切。”刘珏笑了起来,田世舒撇撇嘴,“有这样的亲戚您还笑得出来?”

“他如何与朕有何干系?不过他倒是和你家有点关系。”

“我家?”田世舒不信。

“若是当初我那皇姑嫁给了你父亲,他就是你兄长了。”

“咦......”田世舒表示很嫌弃。然后又想到吴浩然,便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她沉默着望向旷野,刘珏把冰盆往她跟前推了推,“想什么呢?”

“您怎么找来的?”

“自然是他释放了消息。”

“为什么?”

“小舒,他是男人,保护妻儿是他该做的,既然自己做不到就找有能力的人来做,这一点朕身为男人佩服他。”

“什么意思?”

刘珏让她靠过来,“你还不知道,你肚子里可能是三个,别说这儿,放眼全大宛,也只有太医院才有可能保住你们母子。小舒,他用和离书换朕保你平安。”

“和离书?”

“觉得朕卑鄙?其实若深究起来,你们这婚结的毫无意义,不过朕认了。”

“您图什么呢?”田世舒叹口气。

“田世舒,扪心自问,你当真对朕没有一丝好感?”

田世舒伸手拿个垫子垫到腰间,刘珏伸手帮忙,“这样得劲?”

田世舒皱眉,坐了起来,有点烦躁。刘珏干脆把腰垫放在身上,一把把人抱到腿上,“这样是不是借上力了?”

田世舒叹口气,“您何必如此?”

“不知道,你别问,朕也很恼火,天下间朕什么样的女子要不得?你说你是不是给朕下降头了?”

田世舒不可置信地望着他,“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朕不管,朕过往不咎已是仁慈,你尽快把他忘了吧。”

田世舒闭上眼不理他,泪水一对一双地流了下来,刘珏没好气地给她擦,结果越擦越多,“行了,你哭什么呢,朕又没规定日子,再说你骗骗朕又何妨?”

说完叹口气,把她搂的紧一些,“朕只是想时时能看到你罢了,空了和你说说话,不说话也行,就这么待着也挺好,朕的要求很高吗?

小舒啊,朕才是那个最懂的你的人啊,你细想想你的那些奇思妙想是不是都要朕来收尾?你想的那些事是不是只有朕才懂?为什么你不肯好好想一想?就因为你们认识的早?这样对朕可公平?”

田世舒只是一味的哭,并不回应这些事。

“你不说话朕就默认你认同了。”

“这么无赖的吗?您想想清楚,我可是先认识的皇后娘娘好不啦?我有什么大病吗?肖想一个有妻有子还有一堆妾室的男人?再说我相公哪里不好,人长得帅又聪明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