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凌槐绿?”审讯的公安眼神不善的打量着凌槐绿:
“听说,你在青阳那边有个石材厂,因为供货问题,跟当地山庄负责人发生了纠纷,是这样的吗?”
凌槐绿直觉问话这人,对她有股莫名敌意。
而且,这人瞧着还有几分眼熟,她是在哪里见过吗?
“请问,我是来配合调查的对吗?”
那人一拍桌子:“我问什么,你答什么,谁让你乱说话的?”
凌槐绿没被他的气势吓到,气定神闲道:“同志,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我只是协助那你们调查,不是嫌疑人,你的态度,让我很不喜欢!”
“我的态度?”那人冷笑:“你一个跟婊子没差,靠男人卖皮肉做生意的女人,也好意思跟我要态度?”
凌槐绿瞬间肯定,这个人就是特意针对她:“你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那人不屑的斜了她一眼,随后嘲讽似的吼道:
“婊子!婊子!我说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怎么了?你让你公爹来打我呀!我晓得你有点背景,可老子不怕你,从我穿上这身衣服,我就决定为民除害,不会怕你们这些当官的家属!”
凌槐绿深吸一口气:“看来,你今儿是存心要为难我,抱歉,我不接受这样的为难,对女同志的审讯,应该有女同志在场一起审讯才合法。
你私下对我展开审讯,显然不是在办公事,而是在为私人情绪而发泄!”
她压根不理会那人,起身就要出去。
门突然砰的一声关上了。
那人走到她面前,眼神轻蔑道:“你装什么装?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靠一张脸吃饭,巴不得所有男人都跪在你脚下。
可惜,你今儿遇上老子,就别想那么轻松的出去。
来,你不是很喜欢勾引人吗?老子现在给你机会,求我啊!”
凌槐绿想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么一条疯狗,要这样跟她过不去。
“你...你别过来!”她脸色发白,声音颤抖道:“你...你过来,我....我会喊人的!”
“哈哈哈~”男人极其嚣张的大笑:“你喊啊,你喊啊,你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实话告诉,今儿休假,就连值班的人都被我支开了。
这里,也是后勤仓库,原本就是堆放杂物的。
你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但凡长点脑子,就该晓得,这个地方,不可能是审讯的地方!”
凌槐绿这才注意到,周围堆放了不少报纸书刊之类的东西,唯一的两张办公桌,也是破旧不堪落满了灰。
她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别人的圈套之中。
“你...你究竟是谁啊?”她不停后退,眼泪也跟着滚落:
“我没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啊!”
“我是谁?”男人狞笑着,一步步逼近:“你是不是忘了杨会梅?”
“杨会梅?”凌槐绿脑子飞快转动,难道这人跟杨会梅有什么关系?
不应该呀,杨会梅进去,她身边的人,几乎都被抓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啊。
“你当然不会记得了!”男人眼神怨毒:“你这个贱人,我姐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你居然害了她。
我起初以为是同行算计她,多方查探才晓得,背后是你在搞鬼!”
他叫杨会梅姐姐?
杨会梅几时有这么个弟弟的?
凌槐绿不停躲着男人:“你...你肯定搞错了,我不认识杨会梅,更不可能害她,那天也是凑巧遇上,我自己都差点被害了,怎么可能害她呢。”
男人像猫抓老鼠一样,悠然欣赏着猎物的恐惧:“你以为自己设计一切,做得天衣无缝是不是?
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跟宋玉娟一起去的迪厅,你干了什么,她都一清二楚!”
凌槐绿背抵在了后面堆放的面粉,已经无路可退。
宋玉娟!
她自认为跟宋玉娟已经两清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背地里还在对付她。
“你...你一定搞错了,宋玉娟,她跟我不对付,肯定是故意在你面前胡说八道,拿你当枪使,让你来对付我的!”
男人冷哼:“她是不是故意的,根本不重要,我晓得你狡猾,故意拖着时间,想让人来救你。
可惜,你没指望了,这栋楼和你公爹办公室远着呢。
这儿又是后院仓库,压根没人会注意到这里的,你今天就是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老子今儿,就要在这里把你给办了,还要把你各种丑态给拍下来,让人看看堂堂裴局长的儿媳妇,脱了衣服又是什么样的!”
凌槐绿这才注意到,满是灰尘的桌上,居然还放着一台相机。
看来,眼前这人蓄谋已久,算计好时间,就是等着今日这一出了。
“大哥,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跟我无冤无仇的,真的都是误会。
只要你肯放过我,你要钱,我也是可以给你的,求...求你别过来!”
男人抽出皮带,一脸肆无忌惮:“钱,我当然会要的,但你人,我也同样要,你这样的女人,只要有把柄在我手上,我还怕没钱?
他裴正昌再厉害,也得眼睁睁看着儿子戴绿帽,还得咬牙给老子拿钱。”
他嘻嘻笑着打开了相机:“你等着,我今儿,一定给你拍几张好看的,就拍....港城电影里的那种!”
“你疯了!”凌槐绿崩溃大哭:“你可是....你可是局里的人,要是被人抓住,你...你肯定会判死刑的!”
男人压根没把凌槐绿的话放在心上:“可惜了,没人会知道今天的事,你也不敢说出去的,对不对?
因为,你不会舍得放弃裴家儿媳妇这个名头,就只能忍气吞声装没发生过了!”
“救命!救命啊!”凌槐绿扯着嗓子大喊。
男人欣赏着凌槐绿的绝望,突然朝她扑了过去。
刺啦一声,撕开了她肩头衣服。
与此同时,他的大腿根传来剧痛。
他不敢置信看着眼前还在尖叫哭泣的女人,血水已经顺着大腿根缓缓而下。
“不要...不要过来啊!”凌槐绿还在尖叫。
手中的刀,已经刺进了男人的下身。
“小绿!”严禁带着张小曼冲进来,就看到面对歹徒,惶恐无助的凌槐绿。
“小绿,小绿你怎么了?”张小曼抱着软软倒下的凌槐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