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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晓燕也看到了,对于关竹的行为是很不赞同的,明知道人家有女朋友还招惹实在不理智,两人因为同姓是班里最先玩到一块的人,这会关晓燕却又感觉到她与自己并不是一路人了。

似是想到什么,周瑾的表情忽地差了下来,他刚想起身把自己好兄弟的手机拿过来就听到敲门声。

他愣了一瞬,袁滨阳这个愣头青还没感觉到餐桌上的氛围早就变了屁颠的跑过去开门。

等门打开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声音忽然弱了下来,“你,你来了。”

谁?

听到袁滨阳这么老实的声音房间里的人都忍不住看向门口,心中升起好奇。

关竹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捏紧手机,骨指用力到泛白。

她本来看到夏灼眠同学遗落手机想给他带去顺便和他说两句话。

刚出门就看到蹲到路边的人,他的身影隐在暗处,远远望去有些孤寂,与世隔离,关竹犹豫了很久刚想抬脚走过去就看到有人大步走来。

那是个很漂亮的女子,不仅长的高挑艳丽,身上的气质更是让人不自觉倾倒,她猛然想起夏灼眠有女朋友的传闻,手指用力,心中喃喃的祈祷着,千万别是他女朋友。

然而她祈祷失败了,那女子走到夏灼眠面前蹲了下来,她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但看到两人相拥,她们之间的氛围谁都无法插足。

直到那一刻她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

关竹是一个内向的人,她很少有喜欢的人,更不敢主动,军训时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夏灼眠,并在接下来的军训中拼命向他靠近。

每一天,每一次,哪怕只是说了最简单的话,甚至她会特意走过去问好,直到从他口中听到相应的问候。

夏灼眠一直是有些清冷的模样,但关竹能感觉到,这份冷清不伤人,是性格中独特的疏离感,她深觉自己也是这样内敛疏离的人,心中不自觉澎湃着,觉得他们是同一类人。

那时,并没有这个所谓的女朋友,他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一视同仁的让关竹心安。

可仅仅只是开学没几天,她就听说夏灼眠有女朋友,还是一个学校的。

这让关竹如何能信,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迈出一步,根本没办法就此罢休。

但……事实胜于雄辩,她亲眼看到了他和他女朋友,终于知道,别人没说谎,他真有个女朋友,且喜欢到不得了的女朋友。

那个女生一出现,他变的那么活跃与亲昵,浑身上下都在表达着喜悦。

关竹想到这眼眶有些发红,没什么好怨的,优秀的人肯定有很多人喜欢,而他同样会喜欢更优秀的人罢了。

所以她低头颓然的回到座位上,轻轻把手机放回原位。

本就是强求的缘分,还是一段孽缘,倒不如这样不声不响的掐灭,她开始庆幸,幸好,今日她没有走过去...

她想着,努力扬起嘴角,一口把剩余的酒闷了。

旁边的舍友这会没注意到关竹情绪低落,都在看向前方。

夏灼眠的女朋友,竟然是这样的感觉。

所有人都有些诧异,她们本以为沉静似水的夏灼眠会找一个温柔的女朋友,或者和他一样性格的。

虽然他们只看了一眼,但明显感觉到这个女生气势很强,尤其是和夏灼眠站在一起。

夏灼眠明显就是一只小绵羊,入了虎口还不自知。

当然这话他们自然不会说,两人男帅女靓,看起来非常登对,尤其是见两人眉目传情的模样,想来感情极深。

周瑾第一次见到真人,心中瞬间安定下来,当即笑着招呼道,“快来坐。”

他说着,又跑过去把空闲的椅子放到中间。

既然来了肯定不好直接离开,夏灼眠已经先回到原先的座位上坐下,果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机,他把手机抓在手里看向对面的绥绥,眼眸中带着隐秘的喜悦,却不知,他那浑身散发的快乐早就告知了所有人。

周瑾是个很会聊天的人,再加上童玉绥也有意结交,一群人聊的还算愉快。

这就苦了夏灼眠,他本来就想拿个手机顺便让别人认识自己的女朋友坐一会就走,可眼看着他们一直聊天喝酒,兴趣正浓自己也不好打扰。

他想坐到童玉绥身边,又不好意思过去赶人,一时之间坐在椅子上生自己的闷气,早知道就不让绥绥来了,这下好了,好不容易的二人世界都被毁了。

他失落极了,又瞧见身旁的人在喝闷酒,忍不住也倒了一杯。

童玉绥心里有数并不打算久留,却也没想到他们喝的挺花,有啤的有白的,喝完啤的换白的,倒是知道不能混在一起喝,但这样喝和混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过了一会,见都喝的差不多,她终于起身,“夏灼眠喝醉了,我们就不多打扰了。”

周瑾也喝的大了舌头,听到人要走,醉眼朦胧的想要把人拉住,却又啪嗒一声差点摔倒在地,张佳宁觉得闹心,赶紧把人拉住,“行了,你喝多了。”

这宴会也该散了,一个个都喝大了,还和别人拼酒呢,人家走路都不带晃一下的,他们全都被撂倒了。

本来是找个借口,等去到时却发现,小眠好像真的醉了。

“我们走吧!”

听到温柔的呼唤,夏灼眠有些茫然的抬头,眼睛都不聚焦了,只隐隐感觉到是个让人心安的人。

他站起身来 ,脚步有些晃悠,笑的非常甜,“走。”

童玉绥忍俊不禁,过去搀扶住他,男孩个子本来就高,这会靠在女孩身上,稳当的很,还有点想睡觉。

屋子里大都是喝醉的人,没人拦着他们,童玉绥带着人顺利的走了出去。

外面的风一吹他总算清醒了一点,但不多。

终于看清旁边的绥绥,他委屈巴巴的诉苦,“你,你刚才都不看我。”

“哪有?”童玉绥觉得冤枉至极,搂住他劲瘦的腰往前走。

“带你去醒醒酒。”不然宿舍自己都回不去。

童玉绥是好意,但喝醉的人哪知道,这会只记得自己心里的委屈,不依不饶的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