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离……”她哽咽出声。
秦离喘着粗气,道:“……再喊一声。”
许诗婉微微仰起头,咬咬嘴唇,带着哭腔道:“秦离。”
这声音对秦离来说太有诱惑力,放在她腰侧的左手倏然收紧,右手则将她的头掰过来,吻上她的唇,带着急切和焦躁地将她的齿关攻陷。
接着,右手继续探回她的衣领。
许诗婉只觉她与秦离现下的模样太不像话,方才那股子羞耻感进一步加深,衍生出了几分紧张。
秦离呼吸一滞,眼中渐渐爬上血丝,额头也冒出细密的汗珠。
就算体内的欲望再重,他也努力用理智去压制,不再对许诗婉做出粗暴的行径。
“婉儿,别怕……放松……”
他轻声诱哄,放在许诗婉腰侧的左手轻轻揉捏,右手也放缓动作。
这番安抚下来,许诗婉身体终于不再僵硬。
秦离松了口气,只觉方才实在煎熬。
又过去很久,两人身上都出了很多汗。
许诗婉整个人已经不太清醒,她脑袋昏昏沉沉,眼神混沌木讷,脸上挂着几道泪痕。
突然。
一种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自下而上、铺天盖地传来。
她莫名心慌,想要与之对抗,不愿让其入侵自己的心神。
“秦离……”她害怕地唤着身后之人的名字。
“婉儿,我在。”
秦离突然伸手握住她放在书桌上的右手,与她十指相扣。
他的声音让许诗婉心中稍安,然而那感觉还在继续侵蚀着她。
越是压制,越是汹涌。
最终以不可抵挡之势,直冲她的头顶。
许诗婉瞳孔骤缩,身体也猛然一僵。
眼前似有绚丽的烟花绽放,令她久久回不过神来。
极乐过后,便是极致的悲痛,她身体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秦离慌了,忙伸手将她勾回自己怀中。
许诗婉眼神涣散,柔若无骨地靠在秦离胸膛上,轻轻喘息。
秦离把头埋在她颈侧,喘着粗气。
与秦离的第四次,许诗婉总算体会到男女情事该有的滋味,然而体会过后,心就像被剜去一块,空得很,也疼得很。
此刻,她明白,那些过去,真正成了过去。
以后,也只有她和秦离的以后。
秦离从方才许诗婉身体的反应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果然,书不会白看,他这两天的努力也没有白费。
那感觉来临之时,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比以往的三次都要快活。
“婉儿,舒服吗?”秦离用头在许诗婉颈侧轻轻摩挲,柔声问道。
许诗婉一怔,忍着脑袋残留的那点晕眩,点了下头。
秦离惊讶于她的坦诚,以往问这种问题,许诗婉要么不理他,要么是转移话题,从没有这么诚实过。
趁着今日许诗婉的反常,秦离将她的身体转过来,让她正对自己,而后道:“既然如此,婉儿,我们再来一次。”
还未来得及反应,许诗婉便被他封住唇,带入下一场情潮中。
秦离双手扯开她的衣领,将她的上衣剥至腰侧,又解了她后颈和腰上的带子。
如此,白花花的后背便一览无余。
许诗婉眉目含嗔,却没什么威慑力,只能激起秦离更深的欲望。
他的吻更加卖力,掐着许诗婉柳腰的手也不断收紧,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许诗婉两条如玉般的腿无力地挂在椅子的扶手上。
她不知秦离是有什么恶趣味,总是让自己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唤他的名字。
一次,两次,唤得烦了,她赌气似的,边哭边一次性唤了将近十遍。
秦离哪里受得了她这般,加上眼前春色宜人,很快便要忍不下去。
然而在这紧要关头,门外突然传来书砚的声音,“少爷。”
仿若晴天霹雳般,许诗婉的脸刷地白了,她突然后悔答应与秦离在这里……
要是被人发现,真的要羞死,她的名声也别想要了。
这么想着,她开始挣扎,想从秦离膝盖上起来。
然而秦离却不让她如意,两只手将她两只胳膊束缚在身侧。
许诗婉震惊地望着他,这人……竟然不打算停,当真是个混蛋。
“少爷?”书砚没有得到回应,便继续唤了一声。
秦离稳住许诗婉乱动的身体,低声安抚道:“放心,没有我的允许,他不会进来。”
接着,他调整心绪,沉声问:“何事?”
“老爷让您过去一趟。”
“啊……”许诗婉被他折磨得情不自禁喊出了声。
秦离面色骤变,忙用手腕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再发出声音。
然后,他对门外的书砚道:“知道了,你告诉他,我过会儿就去。”
“是。”
见他还不停下,许诗婉用发红的眼眶瞪着他,狠狠咬他的手腕。
“嘶……婉儿真是好狠的心,不过这样也好,我咬了你这么多次,也该让你咬回一次,消消气。”
许诗婉面露绝望。
接下来,秦离依旧很有耐心地撩拨许诗婉,激起她的情欲。
许诗婉无法抵抗,便在以他为主导的情事中沦陷。
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和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不断在书房中响起。
许诗婉最终又一次被那熟悉的感觉吞没,趴倒在秦离肩头,细细喘息。
秦离眼睛失焦,被情潮过后的余韵一遍遍冲刷着,深刻体会到了死往生还的含义。
他的手在许诗婉光滑的后背来回摩挲着,只觉怀中女子是上天赐给他的宝物,当日夜捧在手心里,好生珍惜。
缓了半晌,秦离放开许诗婉,用手帕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又帮她穿好衣服,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她将许诗婉拦腰抱起,放到书房里的床上,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道:“婉儿,等我,一会儿就回来。”
许诗婉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闭着眼睛不搭理他。
秦离见了,也不恼,只是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而后离开,去找自己的父亲。
听秦忠讲话的过程中,秦离有些心不在焉,被问原因时,他只说自己最近读书有些累。
秦忠听了,也没多想,又同他说了几句话便让他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