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河内,夜晚的街头灯火辉煌,车辆川流不息。这座城市,如今已是独立国家的首都,但它曾是汉代的交州地区,大汉版图的一部分。行走在这片土地上,周瑜和孙策不禁心生感慨。
周瑜负手而行,目光扫过街头的古迹与现代建筑,轻轻叹道:“伯符,这里曾是交州,如今却已是异邦。每次想到这里的百姓曾是汉家子民,却早已不再属于华夏,我心中难免有些叹息。”
孙策大大咧咧地笑道:“公瑾,世事变迁是常事。虽然这里已不再是大汉的疆域,但我们身为天庭警察,守护的是更广阔的正义。这片土地上的人,若有需要,我们也会倾力相助。”
周瑜闻言,嘴角微扬:“说得对。身为天庭的一员,我们的责任早已超越了国界,只要正义需要,我们自当无愧于心。”
两人正说话间,前方忽然冒出一群人,手持棍棒和刀剑,气势汹汹地拦在路中央。为首的是一名粗壮的男子,衣衫虽然破旧,但神情却十分嚣张。
“周警官!孙警官!”那男子大声喊道,语气中却没有丝毫敌意,“我们是来跟你们讲大道理的!”
周瑜和孙策对视一眼,忍不住哈哈大笑。周瑜语带揶揄地说道:“前几天巡逻东南亚,我算是见识了不少奇葩,竟然又有人想给我们讲‘大道理’。伯符,你怎么看?”
孙策哈哈一笑,拍了拍周瑜的肩膀:“公瑾,这正是我最喜欢的场面。既然他们要讲,那我们不妨听听,看这些人到底有什么歪理邪说。”
那土匪见二人神态轻松,似乎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脸上顿时浮现几分不悦。他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们站稳阵脚,随后咳嗽一声,开始了他的“演讲”。
“我们要说的大道理很简单!”他提高声音,目光炯炯有神,“风起云涌,战鼓雷动——”
孙策一听这开头,眉头微挑,似乎觉得有些熟悉,却又不确定。那土匪继续说道:“我,孙策,誓要开创一番霸业!”
孙策当场愣住,片刻后猛地指着对方,大声喝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土匪得意洋洋地重复道:“我,孙策,誓要开创一番霸业。而这番霸业,自然就是成为全世界最富有的富翁之一!”
孙策原本还带着几分玩笑的态度,此刻听完却彻底变了脸色。他大步上前,直指土匪:“你也叫孙策?还敢当着我的面说开创霸业?这‘孙策’的名字,是你随便乱用的吗!”
土匪微微一怔,随即不屑地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叫孙策难道还犯法不成?再说了,我的霸业可是当全世界的首富,怎么?你觉得自己更适合这个名字吗?”
“混账东西!”孙策怒不可遏,“我孙策的霸业,是为苍生谋福祉,为百姓建安康。你的所谓‘霸业’,不过是贪婪与罪恶的借口,你也配用我的名字!”
那土匪听到这话,顿时冷笑起来:“你是真孙策又如何?现在可是现代社会,讲的是金钱至上,谁富谁就是大爷。我想当首富,有错吗?”
周瑜见孙策情绪激动,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说道:“伯符,这些人不过是一群鼠辈,何必动怒。让我来处理。”
说罢,周瑜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地看着土匪头目,冷冷地说道:“你所谓的‘首富之道’,是靠剥削、抢劫和犯罪得来的吧?”
土匪毫不掩饰地点头:“当然!做生意讲究的就是效率,我的效率比那些公司快多了,只要有人有钱,我就能让他‘主动’把钱交出来!”
周瑜摇了摇头,声音中多了一丝讥讽:“如此说来,你不过是一介窃贼罢了,竟还妄想称霸天下,实在是可笑至极。”
那土匪见周瑜和孙策一再轻视他,终于按捺不住。他拔出一柄匕首,冲着两人大喊:“少废话!既然不服,那我们就用实力说话!兄弟们,上!”
几十名土匪顿时挥舞武器冲了上来。然而,这些乌合之众哪里是天庭警察的对手?
孙策早已按捺不住怒火,他如猛虎般冲入敌阵,手中的天庭制式长枪舞动如龙,瞬间击倒了数名土匪。他口中怒喝:“鼠辈也敢冒用我的名号!今日不教训你们,天理何存!”
周瑜则从容不迫,运用灵活的身法避开敌人的攻击,反手将敌人制服。他的眼中透着冷静与智慧,招式之间却不失凌厉。
不过片刻,地上已倒满了哀嚎的土匪。为首的土匪头目见势不妙,想要转身逃跑,却被孙策一把拎住衣领,提到了周瑜面前。
周瑜冷冷地看着土匪头目,语气中带着威严:“你可知道,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仅害了别人,也害了你们自己。如果继续沉沦,你们的结局只有毁灭。”
土匪头目此时已经彻底没了嚣张气焰,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们……我们只是不想穷……这也算罪过吗?”
“想摆脱贫穷有很多办法,但绝不是靠犯罪。”周瑜的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你们的梦想不是错,但实现梦想的方式却必须正当。”
孙策冷哼一声:“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孙策,是真正的孙策。如果再让我听到你们用我的名字干这种事,绝不轻饶!”
解决了土匪的问题后,周瑜和孙策继续在河内巡逻。走过街头,他们又看到了几座古代遗址,残存的城墙仿佛在述说着曾经的历史。
孙策看着远处的夕阳,低声说道:“公瑾,这片土地虽然已经不再属于我们,但我总觉得,它的魂魄依旧是汉家的。”
周瑜点点头,目光悠远:“是啊。虽然时代已经改变,但历史不会被抹去。只要我们还在,就要为每一片土地上的百姓守护正义。”
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街头,而河内的夜幕,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