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妙元回妙赞国后,白展堂关键部署,命侯耀虎节制土川走廊与西域兵马,且令妙赞国征新兵赴丹连马场,王上道守平,选派道国昌前往。
道国昌权衡距离,因夏口镇路途遥远且补给难,就率新兵出西凉镇,入游人草原抄近路,未料危机重重。游人熟知草原且剽悍好斗,其军一入草原,即遭围堵,遭遇战爆发,明国与游人战争开启。
妙赞国老将李龙,于明国威镇闻信,即率军东出。他虽知游人难敌,但为护国安土,毅然赴战。明国国王明赞耶,靠妙赞国得位,明国本就受妙赞国控制,他闻战起,便心怀私念,为保存自己的实力,令主力按兵不动,托辞待援,实欲坐观其成败,以图渔利。
战场硝烟弥漫,喊杀声震耳欲聋。李龙指挥,士兵奋勇,然游人依草原优势,骑马射箭或近身搏斗,攻击如潮,明国军队深陷苦战,难破僵局,李龙竭力亦无果。
侯耀虎就从凉国出兵,鉴正面之艰难,他定迂回之策,率精锐深入草原。他们穿过草丛、渡过急流,历艰难险阻,终突袭游人后方。游人不备,阵脚大乱而东逃。侯耀虎紧追歼敌,扭转战局。
道国昌遇袭,初有点慌乱,后遇到李龙将军,镇定指挥新兵抵抗。其身先士卒,鼓舞士气,新兵凭顽强意志与有效指挥,稳阵脚与游人死战,亦有阻碍杀伤。
侯耀虎破局,李龙将军和道国昌即率兵反击,两军配合,夹击游人,展开围剿。侯耀虎突破僵局,如利刃插入游人后防。李龙将军迅速抓住战机,率兵勇猛反击。道国昌将新兵分组,呈扇形包抄游人,自领精锐直捣核心。新兵虽缺经验,却热血满腔,随其高呼口号,坚定冲向敌人。
侯耀虎部队于侧后以骑射袭扰,箭如蝗雨射向游人,令其难顾正面。两军渐近游人,战斗白热化。刀光剑影交错,金属撞击声不断。道国昌身先士卒,长刀挥舞,血雾飞溅,激励新兵。新兵或挺长枪刺敌,或举盾牌御攻,伺机施以致命一击。
侯耀虎精锐完成侧攻后,从两翼切入,与道国昌部紧密夹击。游人深陷绝境,阵脚大乱,仓皇逃窜。两军紧追残敌,直至游人反抗之力尽灭,草原方渐归平静,唯余战后狼藉血腥。
此役明国惨胜,土川走廊与西域得保,然士兵伤亡众多。战后,明国反思,白展堂强化军事训练与情报收集。候耀虎知道明国国王明赞耶的小心思,又无可奈何,毕竟政治的东西不由他管,侯耀虎因卓越表现受嘉奖,道国昌因临危不乱得赏识提拔,与候明辉一起驻守丹连马场。
此一战,暴露了明国国王欲打算借助诸夏势力统一草原,然后脱离诸夏的野心,王上道守平以和亲的名义,撤了其女儿明桑格驻守掖展城的职位,嫁给了道守平的老三道国海,掖展城交给了道国昌防守。
金有妙还是在觉明院听法。金有妙问道:“离相的我的灵本真相,称呼“见”“觉”“菩提”“道”“如来”“自性”“本心”“妙心”等,为何同样的东西要名如此多的名字?”。
般伽弥陀答道:“一切见闻觉知,并山河大地,男女禽兽都是业障,说有实无,了无所得。实则是那个被障的净妙明体有自照之性故妄成种种形,我的身体亦复如是,那个净妙明体才是我真,是名“菩提”或者“道”。
如此自照之性,性觉妙明,即障即现,当用当有,故说妙觉如来,故亦名如来。至于“觉”“见”等名,是菩提妙明发用时就能明了它。比如有人忽然喊你,你应急“啊”了一声,那就是“觉”,名之为了菩提真性。又比如一个酸杏子你咬了一口,应急“啊”了一声,那就是“见”,名之为了菩提真性。
这两个例子当中,如果离开了声音和味道,那么你的那个“觉见”之性也就找不到了,故说“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见,见不能及”。不管是觉还是见,皆我明定不动,了了分明,召召不昧”。
金有妙继续问道:“那么为何称我如此灵本为“妙心”“明王”“本心”“妄心”呢?。
般伽弥陀答道:“称为妙心者,是因为固有的灵性就是妙明,如此妙明不管它有没有被障碍,它都是它自己,故名为“妄心”。至于本心,就是来说明它是我们的根本,我们经常说心起作用,就是它在发明,就称它为“本心”,或名“明王”。”
金有妙继续问道:“那为何又称为“自性”呢?”。
般伽弥陀答道:“它是众生脱去形质外套的真实自己,障辨见闻嗅尝知六性发用,六辨而明,世间种种有序现显,但它本身非是什么或者不是什么,名为“自性”,取本真恒存的妙明之性的意思”。
金有妙问道:“那么“见性”“闻性”等六性是不是它?”。
般伽弥陀答道:“此六性就是它自己,并非它所生,或者所化”。
金有妙问道:“那名它为“见闻觉知嗅尝”都可以吧?”。
般伽弥陀答道:“是的”。金有妙继续问道:“即说明与所明是一非二,那么我见空时,明见与空也是一个东西,那它也可以名为“空”吧?”。
般伽弥陀答道:“是的”。金有妙继续问道:“世间一切,空间显现,我见一切,一切即见,那它也可以名“一切”吧?”。
般伽弥陀答道:“是的,这其中一切又有很多名,故它可以名一切“有”,即名“人”“狗”“虫”等等”。
金有妙问道:“神佛仙道亦是名它对吧?”。
般伽弥陀答道:“是的,故说世间一切,一佛发明或者道法自然,命名不同而已”。
金有妙继续问道:“为何不名一个词阐明真相,而要名佛名道两个词来阐明”。
般伽弥陀答道:“这是为了纪念伟大的佛陀以及道圣先师,是他们用超群的智慧发现了生命和宇宙的真相”。
金有妙问道:“我听闻西方人信上帝,那么此上帝是不是名它?”。
般伽弥陀答道:“一切存在的根本就是它,如果西方人说上帝创造了一切,那么,上帝就是名它,但它不是有人相,我相的上帝。它没有欲望,并不创造一切,一切本来就是他自己”。
金有妙想了一回,顿了下又问道:“即说本觉妙明,不会被染着,我对“阿赖耶识”“念”“本觉”此三者的关系还是不太清晰”。
般伽弥陀答道:“如果没有了阿赖耶识,念也不会发起,故说,阿赖耶识即念,念念不住,是阿赖耶识如瀑流,从未止息流发,说发起者,取明觉之意,故念还是本觉在发用。故说,念即觉。
般伽弥陀继续说道:“如果没有本觉发用,识种也没办法来用,说发用者,取性觉之意。若无性觉,何以明觉?故说,识种在无明中成就,是自己把性觉妄成明觉,故说性觉妙明,妄为明觉。如果众生不执迷见妄,性觉妙明,恒真清净”。
金有妙继续问道:“那到底阿赖耶识存在还是不存在?”。
般伽弥陀答道:“我复问你,你不饿的时候会忽然想去做饭吗?”。
金有妙说道:“那自然不会”。般伽弥陀说道:“是的,你不做饭,是你不饿,你说饿存在吧,它就无实质的用处,说有实无。如果你做饭了,那就是饿了,这个时候你说饿不存在,一个不存在的东西为何对你造成影响?阿赖耶识亦复如是,性觉发用时,它就是性觉,自然是存在,性觉不发用,此识说有实无”。
金有妙继续问道:“性觉何以发用,难道不是因为有阿赖耶识?”。
般伽弥陀答道:“这就如同你饿了一个道理,饥饿是提醒你需要吃饭了,这是欲望。性觉何以发用,取决于你的欲望和贪求之性,并非有识具有灵性自发欲望贪求。识种能取用不尽,关键在于菩提性觉的妙性,并不是真有无量识种藏在菩提妙心中”。
金有妙继续问道:“没有识藏,真性妙性如何体现?”。
般伽弥陀答道:“这就是菩提道体的玄妙之处,你用世思维是不能通达的。前尘的一切留碍,妙心它不会被染着,清净不染,更何况藏识之说呢,何以故?因为明即所明,故不会被染着。你若一执一贪,一欲一求,它即成前尘法影,现化能用,妙不可言,何以故?亦即明即所明故”。
金有妙继续问道:“如此这般,世间一切,那就是无中生有,并非“有”本恒存”。
般伽弥陀说道:“是的,这就是性空妙有,缘起即有,众生一执一贪,一欲一求,即为缘起之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