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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被抄家,她曝女儿身拉出崽喊父皇 > 第84章 穿插前世,令虞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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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穿插前世,令虞失身

像这种把戏,储君完全可以处死女子,但偏偏宋令怡是宋崇渊的嫡女。

从那个宫女,到宋令怡能进到储君更衣的偏殿,这重重关卡,分明就是宋崇渊给宋令怡打开的。

湛淮玦一直不愿娶宋令怡,宋令怡自甘堕落想出此阴损的招数,要宋崇渊帮她。

宋崇渊已经放弃宋令怡这个嫡女了。

她自己不知廉耻,他赔上自己的老脸不要,成全了宋令怡。

否则宋令怡为了嫁给湛淮玦,只会剑走偏锋,给他惹出更多的事来。

他干脆现在就扔了坑爹坑家族的这个祸害,完全把宋令怡当成了他牵制湛淮玦的工具。

“宣平侯要孤纳了宋三小姐吗?”湛淮玦看到回来的宋令虞,眸色里翻涌着赤红。

宋令虞往前走了一步,与宋崇渊站在一起,“太子殿下只有姚氏一个妻子,为了子嗣,臣觉得殿下理应往后宫广充嫔妃。”

湛淮玦拳头紧握,逼视着宋令虞的目光里充满了晦涩,沙哑着嗓音,自嘲地说了一句,“令虞,你也在逼孤。”

是的,宋令虞当然选择跟父亲狼狈为奸。

湛淮玦还没登基,那些臣子们就迫不及待,要湛淮玦削弱他们父子二人的权柄。

那些密奏瞒不过权倾朝野的大奸臣。

大奸臣今晚种种逼迫湛淮玦的行为,就是在向那些臣子们表明,湛淮玦只能顺从他。

他能压制住湛淮玦,接下来就轮到那些臣子们遭殃了。

湛淮玦一一看过上密奏给他的臣子们,别说站出来对抗大奸臣了,他们都低下头,双腿打颤,差点跪下去给大奸臣磕头。

宋崇渊要是拿着那些密奏,要湛淮玦给他一个交代,神仙打架小鬼遭殃,湛淮玦只能把他们推出来,让他们沦为牺牲品啊。

“好啊,真好。”一群只会在背后弹劾的,他被逼迫被辱时,他们大气都不敢出了。

反而其中两个战战兢兢地跟着劝他纳了宋令怡,简直讽刺可笑至极!

湛淮玦最后看了又看宋令虞那冷情压迫他的目光,双眸越发猩红,似泛起了泪光,狠狠一闭眼,嘴角溢出一抹悲凉,“好,孤登基后,封丞相的嫡女为淑妃……”

令虞不喜欢他,所以不在乎他纳妾,反而跟宋崇渊一样逼着他。

他恼,怒,胸腔里的痛席卷全身,又自己安慰自己。

虽然令虞不爱他,但令虞对他肯定有几分“男女”之情,他能感觉到,令虞未曾拒绝过他一点点的靠近和肢体接触。

令虞对他,至少有君臣的忠诚和情深义重。

来日方长,他总会得到令虞。

他也不是完全不能反抗宋崇渊,而是宋崇渊是他的亲舅舅。

再者,现在朝中的臣子都针对舅舅父子二人,尤其是令虞。

令虞让他将宋令怡纳入后宫,是在威慑朝臣,肯定会除掉为首的朝臣,以儆效尤。

而他同意了,也是为了向朝臣表明他的决心:他不会削弱舅舅二人的权柄,反而还会在登基后给他们更大的封赏。

只因他是那么爱令虞,奏折都可以给令虞批,是真的想让令虞和自己共同治理这天下。

只要舅舅不要太过分。

*

湛淮玦举行登基大典的前一天,天黑时,在废东宫陪着废太子的霍菀,千方百计让人传了话给宋令虞。

废太子要见宋令虞一面。

宋令虞掩盖了行踪,独自一人去了。

寒冬腊月的夜晚,废东宫里的地上是已经结冰的厚厚的雪,踩过去脚下咯吱作响。

呼啸的北风刮得宋令虞戴得兜帽滑下去,露出脸后仿佛有刀子在割着皮肤,手里的灯笼都断掉在地。

宋令虞没去捡,不得不压住鼓起来的披风走进去。

殿内更黑,不比外面暖和多少,冻得人打颤。

除了霍菀,这里一个宫人都没有了,而宋令虞并没有见到霍菀。

她找了很久,最终在书房里,借着外面洒进来的一点雪光,看到了坐在地上的废太子的身形轮廓。

冲天的酒气弥漫在冰冷的空气里,宋令虞被刺激得打了一个喷嚏后,又掩住鼻。

地上横七竖八散落着很多酒坛子。

宋令虞小心翼翼地避开,好几次差点被绊倒,不得不用脚踢开,才好不容易到了废太子面前。

宋令虞站在那里,低头俯视着腿边的废太子,仿佛是来看废太子的故友,叹了一口气问:“殿下怎么喝这么多酒?”

她还愿意尊他为一声殿下。

记忆里废太子虽然不是滴酒不沾的,但从来都沉稳自持,不会有诸如酩酊大醉这种失态之举。

废太子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双长腿一伸一屈,手肘搭在膝盖上,一手中还拎着酒坛子。

他眼睛上没有蒙黑色绸布,一张脸显露出来,弧线优美的下巴上沾染着透明的酒液,嗓音嘶哑如外面被寒风吹过去树叶发出的声响,“孤不把自己灌醉,怎么会如你所愿跟霍氏行欢?”

“不是臣故意羞辱殿下,是太上皇让臣送来了武安侯之女,要她留下殿下的血脉。”宋令虞弯下腰,伸手要拿走废太子的酒坛子。

“殿下,喝酒伤身,不易让女子怀孕,太上皇给你争取了最后的机会,你莫要辜负了太上皇的良苦用心。”

废太子忽然反攥住宋令虞的手腕,猛地一个用力把宋令虞拉坐到他腿上,“孤不想跟任何女子生孩子,宁愿不在这个世上留下一个种。”

废太子的大手紧紧锁住宋令虞的腰,把宋令虞箍在他的怀里,没有一分挣脱的余地。

宋令虞的下巴还被废太子的大手钳制住,被迫仰着脸,感受着废太子结实精壮的胸膛,呼吸跟废太子的交缠。

这一刻他是如此强势,充满侵略性,那双失明的眼里泛着赤红,汹涌着令人心惊的掠夺。

宋令虞抿了抿唇瓣,心平气和,“殿下,臣知道你对臣的妹妹一往情深。”

“但她人已经不在两年了,你为她守身如玉到现在,臣感激你……”

宋令虞心里并不这么想,当初妹妹和废太子一起游湖,湛淮玦和父亲派杀手刺杀废太子。

废太子劫持了她妹妹为人质,逃跑前,是废太子杀了妹妹。

废太子或许是真心爱她的妹妹,但没有他的命重要。

这两年他不碰其他女人,更多的是对妹妹愧疚,假深情罢了。

废太子听着宋令虞虚情假意的话,脸往宋令虞的脸压了压,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宋令虞的肌肤上,引起战栗。

他语气自嘲,“你是从谁口中得知你妹妹,是孤杀的?湛淮玦?宋霓,还是你父亲?”

“不管是谁,你相信了。”

“是啊,孤是你的死对头,你怎么可能会相信孤呢?你帮着湛淮玦废杀孤,有一部分原因是要替你妹妹报仇。”

宋令虞不为所动,淡声道:“已经不重要了,就算没有这个原因,臣也会帮着瑄王废杀你。”

“可这件事对孤很重要,宋令虞,其实孤并不爱你的妹妹,一切,不过都是设定而已。”

什么?宋令虞诧异。

她一直以为废太子是爱她妹妹的。

因为废太子在金銮殿外跪了三天三夜,宁愿不要自己的储君之位,也要娶大奸臣的女儿、一个庶出。

还有他因为妹妹的死,这两年的消沉一蹶不振,都不是装的。

谁会拿自己的太子之位和性命去演深情啊。

要不是妹妹的死让他颓废,他不会失去皇权,沦落到这种地步。

“殿下,你说的设定,是什么意思?”

废太子抱着宋令虞不松,“你们逼宫那日,孤被捅了一刀,在死亡边缘徘徊时,还有这一个月的醉生梦死,孤做了一个梦。”

“孤梦到我们竟然是身处在一个话本世界,我们所有人都是被话本作者创造出来的。”

“我们的一切都是话本作者设定好的,孤的设定是深爱你的妹妹。”

“孤真正爱上了另外一个人后,才发现其实孤根本不爱你的妹妹……”

宋令虞匪夷所思,第一反应是废太子喝醉了,在胡言乱语。

她没有跟废太子再谈下去的兴趣,在废太子腿上挣扎着,“臣说过了,事到如今,过往里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殿下,臣给你和武安侯之女争取了时间,臣希望你能留一个血脉在这个世上。”

“你不要浪费了机会,去和武安侯之女欢好吧。”宋令虞感觉到废太子大腿上,结实的肌肉和热度。

他刚刚说的,只有把自己灌醉了,才能有反应,跟霍菀欢好。

果然如此。

废太子却死死按住宋令虞,额头上的薄汗把宋令虞的肌肤染得黏腻。

他隐忍痛苦,“别动!”

“宋令虞,孤动情不是因为喝醉了,而是坐在孤腿上的是你……”

“这些年,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孤爱你妹妹不过是话本作者的设定,实际上孤真正喜欢的,是一直在迫害废杀孤的小奸臣,宋令虞你!”

“父皇知道孤喜欢你,湛淮玦也知道,还有你父亲。”

“正因为他们二人知道,他们二人都在利用孤喜欢你,而拿捏对付孤。”

“孤对你的情意早已司马昭之心,唯独你本人不明白!”

宋令虞瞳孔震颤,在那一瞬间停止了挣扎,浑身僵硬,不可置信地看着废太子,好像听到了天下最荒谬的事,“你在说什么?”

“臣和你同为男子,你更清楚地知道臣一直在废杀你,臣是你的死对头,跟你水火不相容,说是不共戴天都不为过……如此,你怎么会喜欢臣?”

废太子也觉得荒唐可笑,无法自控贴着宋令虞的耳骨,在轻柔地吻她,缠绵蚀骨,也痛苦自我厌弃,“是啊,孤是储君,喜欢谁不好,怎么偏偏就喜欢你一个男子,你这个废杀孤的小奸臣呢?”

“但事实就是这样,从你八岁名动京城起,孤就一直关注着你,想要你做孤的伴读,为孤所用。”

“十六岁的你三元及第,入朝为官,孤后来才惊觉,孤对那日穿着朝服的你一见钟情。”

“孤意识到自己对你产生的是占有之情时,也接受不了,孤是男人,竟然会喜欢另外一个男人。”

“孤很恶心厌恶这样的自己,曾经挣扎、逃避,拼命地克制着,可却总是在看见你的那一刻,所有的隐忍都溃不成军,反而压抑得越狠,反噬就越大,对你的感情就越发汹涌,无法自拔。”

“可你是那么忠诚湛淮玦,厌恶孤,无论孤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让你背弃了湛淮玦,是不是你对湛淮玦情深义重,也是话本作者的一种设定?”

“宋令虞……”废太子喊着宋令虞,眸中的热泪涌出来,那么卑微的。

“即便你做了那么多害孤的事,即便你是男子,可孤还是喜欢你,甘愿被你废杀,甘愿不要其他女子,哪怕断子绝孙。”

“你的选择为什么不是孤呢?孤消沉颓废,是因为对你魂牵梦萦爱而不得,是因为你和湛淮玦双宿双栖,你一次次帮他对付孤,孤被你伤得千疮百孔,痛不欲生你知道吗?”

宋令虞没能挣脱掉废太子,力量到底悬殊,衣服不知不觉间被废太子脱掉。

“宋令虞,孤以前被剧情控制,往后,孤不会再被控制……”

宋令虞这时才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

刚刚被浓烈的酒气覆盖了,此刻,这种香气让她意乱情迷,身子发软。

是迷魂催情香!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什么时候回到床榻上的。

第二天明亮的天光洒过来,在月光纱的帷幔上泛着碎金子一样的光芒。

宋令虞醒来时,感觉到自己的脸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宋令虞猛地睁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很迟钝,过了许久才运转起来。

昨夜的种种浮现在眼前,此刻她被废太子抱在怀里,身子痛到发颤,种种都在告诉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宋令虞猛地坐起来,脸色苍白,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还在熟睡的男人,只觉得天塌地陷。

女扮男装二十载,她竟然在昨夜失去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而对方还是她废杀的废太子!

宋令虞第一反应是穿上衣服跑,但半天没找到衣服,才想起来昨晚在书房被废太子剥掉了。

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捞起盖在二人身上唯一的一床薄被褥披在身上。

废太子身上都是她的抓痕,触目惊心,甚至榻上还有一抹象征着她初次的落红。

宋令虞用力咬了咬牙,闭上眼不去看,下床。

谁知,外面传来一阵轻盈平稳的脚步声,停在帷幔外三米远的位置。

女子的询问声传来,“宋大人可是要起了?”

“臣女拿来了宋大人的衣服。”

是霍菀!药效散去,宋令虞昏沉的脑子逐渐清醒,一想就明白了,厉声问:“武安侯之女,昨夜的一切都是你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