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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京色欲坠 > 第164章 主动牵他,十指相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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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主动牵他,十指相缠

靳识越说:“校门口。”

连厘松口气:“那还好,不然太招摇了。”

她记得去年在学校碰见他,他身边跟着一群高大威武的保镖,开着低调豪车,那声势浩大的场面,简直壕无人性。

图书馆的通行需要校园卡,连厘把校园卡给靳识越,她自己则通过人脸识别系统进去。

校园卡又称为饭卡,在学校内流转大家基本不带学生证,因为没有用途。

靳识越指尖轻点校园卡上少女的影像:“小师妹,几岁拍的。”

“十七。”连厘的校园卡沿用了她本科入学的照片,也就是高三时候拍的。

连厘站在人脸识别的位置,方形实线框住她的轮廓——连厘,通过。

靳识越在她身后,饶有兴味地注视她,跟着将校园卡置于感应区进图书馆。

图书馆一层中厅,正中间矗立着博雅塔的缩小版模型,环绕博雅塔的是整齐排列、散发浓重历史气息的古籍书架。

连厘的东西在二楼,走楼梯比等电梯快。

饭点时间,一波波学子从图书馆离开去食堂吃饭。她注意到有人盯着靳识越,似乎在议论是哪个年级的师兄,怎么没见过。

连厘原本走在前面,见状,旋即抓住靳识越的手,五指陷进他的指缝,十指相缠,牵着他往楼上走。

靳识越薄薄眼皮往下滑,睨了眼两人的手,唇角极慢地翘起笑弧。

犹豫不决的女孩子们目睹这一幕,纷纷叹息。

“有女朋友了呀。”有人遗憾。

“长那样要是没有女朋友,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生。”也有人庆幸。

“刚刚那个女生看起来有些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全校几万学子,有的人毕业了连自己班级同学都不认识,更遑论其他专业、学院、年级的学生了。

京北大学不缺状元,更不缺风云人物,沈淮宁常年担任学校各个晚会的主持人,在各类宣传片出镜,依然有人不认识她。

连厘曝光率没有沈淮宁多,学校里能把她名字和脸对上的人不算多。

恰好有数学科学院的学生:“连厘,我们系的天才师妹。”

“这么厉害吗,疯人院的天才可不是普通天才。”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疯人院天才疯子各占一半。”

……

连厘不管身后的议论,跟靳识越到二楼,楼梯口宽阔的平台摆着长桌长椅,她让他在这里稍等,她进去取东西。

靳识越冲她勾了勾手:“给我。”

连厘会意,将一叠材料暂时交给他保管:“我很快回来。”

学校里的连厘和学校外的连厘是不一样的,在校园,她警惕性没那么强,淡定轻柔的脸蛋洋溢着她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春活力。

校园是求学问道的地方,不是名利场。

学术氛围浓郁,而非声色犬马。

三分钟不到,连厘就提着电脑包回来了,靳识越把一叠轻飘飘的资料还给她,接过电脑包。

他一手拎着连厘的电脑包,另一手牵着她手。

身边经过几对情侣,连厘看看别人,又看看靳识越,虽说他气质独特,但行走在校园里并不显违和,像是比她高几个年级的师兄。

天边的太阳一寸寸悄然西落,学校清晰的轮廓在黄昏中变得模糊。此时此刻,连厘听着风与树叶的声音,吹着徐徐温柔的清风。

突然觉得,挺惬意。

夜雾聚拢,月华朦胧,静穆寥廓,隐约看见梧桐树的憧憧幽影,预示着暗色降临,隐藏的主动浮出水面。

连厘的资料和电脑交给靳识越一块放在后座,她拉开副驾驶车门,花香扑鼻而来,视野猝不及防被一大捧慕紫色的厄瓜多尔玫瑰花占据。

今晚也是约会吗?

花捧太大占着副驾驶座,连厘弯腰抱在怀里,转过头望向靳识越,清甜浅笑:“这个也先放后座。”

靳识越接过,搁置后座,连厘又说:“我想要三支花。”

靳识越按照她的要求,颇具耐心地抽三支艳丽的玫瑰花给她。

他单手拄着车门,低头瞧她,嗓音带着少许吊儿郎当的调调:“大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连厘笑:“没了。”

上车后,连厘用一条细丝带,将三支厄瓜多尔玫瑰花缠系绑在一起,放在中控台挡风玻璃前,做明艳浪漫的装饰品。

靳识越眼尾掠过,漆黑眸子挽起漫不经心的笑。

车子疾驰在街道上,窗外掠过一面巨幅的广告牌,夜幕降临的缘故,霓虹灯璀璨夺目。

路途,连厘扯掉皮筋,不绑高马尾,改扎松散的丸子头。

她没跟靳识越见外,毕竟她头发更乱的模样他都见过了。

到达黑珍珠餐厅。

靳识越先下车,从车头绕过来,手递给逐渐争气的女朋友。

连厘看了他手一会儿,纤长卷翘的睫毛轻眨,伸出手牵住。

餐厅装修雅致,深色系色调的配搭,轻奢又神秘,没有其他火锅店的喧嚣,客人用餐都很安静。

靳识越不能吃辣,连厘点了两个锅底,她和薛舒凡都可以吃辣,平时来都只点重辣的牛油锅底,满满一锅红油。

桌上悬挂着一盏吊灯,汤底在铁铜质里沸腾,陆续下食材。

“等下回学校?”靳识越问。

连厘想了想说:“不回。”

学校事务都处理好了,其余学术相关的资料,她在家就能做。

靳识越眉梢轻轻挑了一下,姿态松弛而慵懒,撩眼皮瞧她:“去我那。”

“好。”之前约定好,一个星期去他那住三天。

连厘话落,又问:“对了,财神爷呢。”

她许久没见到那只庞大健硕的巨型藏獒了。

“活着。”靳识越闲闲道,“怎么不关心我。”

连厘莫名其妙:“你不是在这儿好好的嘛。”

靳识越眸底掠过一丝笑,帮她把牛肉片放红油锅底煮。

连厘吃得额头隐隐泛起薄汗,抬头瞄眼对面的男人,举止始终慢条斯理,矜贵随性。

他们坐的位置虽然相对隐蔽,可奈何两个人长相气度太惹眼,还是有人一眼认出了。

“那不是连厘吗?跟她吃饭的男人长得好像二公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