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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咖啡厅。

“这个月我们见面很勤啊肇同学。”骆卉珏纤纤玉手,把桌上的黑咖啡轻轻前推,“尝尝,新出的口味,你会喜欢的。”

肇倾期轻触杯壁,是冷的,不知是等得已经凉透了,还是故意做凉的。

好巧不巧,她今天有些鼻塞。

“骆小姐,没有时间陪你品咖啡。”肇倾期直入主题,“我今天来的目的想必你一清二楚,我不想绕弯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骆卉珏搅了搅面前的咖啡,浅嗅一口它的醇香,“肇同学这么问没意思啊,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吗?我以为,你会跟我硬到底呢。”

硬到底?硬什么?!因为那些骆卉珏主观感觉她和宋居窈莫须有的所谓暧昧不清吗?

肇倾期很想笑,也很想真的像她所说的一样可以跟她硬到底,如果这其中只牵扯到她和骆卉珏的话……

这一场骆卉珏单方面发起报复行为,在她眼里可笑至极,也可恨至极!

“挺没种的说实话。”肇倾期气得发笑,带刺地嘲讽,“你这种幼稚又恶心的举动,实在掉价,像个妒妇,死不承认你心胸狭隘到偏执,恨一个和你各方面都差之千里的人抢走了你所谓的珍宝却毫不在乎,恨自己明明已经足够优秀却走不进心上人的心……骆卉珏,你站在上流圈顶端又怎样,在这方面,也够垃圾的。”

放在腿上的手已经攥紧,刚护养出来的指甲扎进肉里,如同肇倾期的话句句扎进心里,却没有后者那么让她怒不可遏。

“肇倾期,现在你激怒我对你没有一点好处。”骆卉珏抑制住怒火,抿了一口咖啡,“如果我没猜错,你今天是来求和的,所以,注意你的措辞。”

“我确实是因为这件事而来,但不是你说的求和。其一,不是求你,其二,我们间从来不是可以用到‘求和’这个词的关系,最后……”肇倾期黑面寒凉,“看你是不打算收手了,既然你打死了主意想玩,那我就认真陪你玩好了。”

事情谈就这样崩了。

起身的时候,眼睛瞟到隔桌上一双阴冷漠然的眼睛,肇倾期顿了顿,转身离开。

一出咖啡厅就是外面在下雨,车来人往中无人瞧出她的颓败。

肇倾期撑着公共伞坐在公园石椅上,雨水“啪嗒啪嗒”打在头顶的伞布上,扰乱了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

又想抽烟了。

原本烟是常备的,自从福鼎鼎强势闯入她的生活以后,她的烟就被那小子丢的丢藏得藏,偶尔偷抽也会被啰嗦,但最近糟心事纷至沓来、接连不断,她实在不得不再拾起这伤肺伤脾的东西。

猛吸了一口,呛得她眼泪直流。

水滴在地面砸碎溅开,沾湿了她的白鞋。

“肇倾期!”

一声熟悉陡然出现,她身体一怔,不敢置信地循声望去,真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今天上午还在异国他乡和她通电话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肇倾期有些迟钝,还没来得及展现一个轻松的伪装表情,就被福鼎鼎打掉了才吸几口的烟,然后猛扣入怀抱。

“扑通扑通”的心跳一声声敲打她的耳膜,久违的体温让她刹那间心安下来展露出了她的软弱和疲态。

“对不起,我来晚了……”

福鼎鼎悔意溢出言语,扔下自己的伞包住肇倾期的手渐渐发紧,安抚性的用侧脸去贴贴她微凉的脸颊,“对不起,对不起……”

抱着他后背的手抓紧他的衣服,她摇头,不是的,你不该说对不起,是我要说谢谢你,谢谢你回来了,谢谢你在我身边。

但,她没说出口,只是用平平的语气压着心烦意乱,“福鼎鼎,我想接吻。”

“什么?”

“我想和你接吻,就现在,福鼎鼎。”

福鼎鼎知道她心中堵塞,遂俯身吻上她凉凉的唇瓣,草莓爆珠的甜和烟的辛辣交融,尝到的人都难受。

交缠的两具身躯跌跌撞撞进门,高挑的身影把人按在门上亲吻,大手摸索到暗锁拧上,下一秒就迫不及待地掀起怀里人的衬衫下摆摸了进去,顺着她流畅的腰线不轻不重地揉捏她腰间宝贝的软肉,毫不吝啬地宣告着他对她大雨倾盆般的想念。

进一步的肌肤接触和炙热的亲吻恍若助燃剂,激得福鼎鼎胸中一阵邪火乱窜,他使了蛮劲近乎疯狂地掠夺肇倾期口中的空气,腾出一只手单臂抱起她一路亲到了洗手间,胡乱摸到块浴巾就把被雨淋到一些的肇倾期裹了起来,指尖却留在衣服里摩挲着她细滑的皮肤。

暧昧的水声啧啧作响,暧昧升温如同汗蒸在情海,双双沦陷其中无法自拔。

察觉到他几次欲下滑的手,自己却被裹得严实,肇倾期咬了一口他的舌尖,福鼎鼎这才吃痛和她的唇肉分离。

抬眸就被福鼎鼎眼里赤裸裸的情欲烫得浑身一紧,热意疯狂蔓延。

什么淤积在胸腔的种种不顺不快早让福鼎鼎的热情尽数吞了个干净,被像一把羽毛扫过心尖的酥麻代替。

“肇倾期,好久没碰碰你了,我,给我摸摸吧,我什么也不做,好不好……”

气息灼热,压制着她的少年此刻像一匹盯上猎物的狼,极具侵略性也也足够危险,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尖牙刺入动脉吸食她的鲜血。

他问也只是象征性地,因为她在他亲上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的情动,那只常年打篮球的略微粗糙的手,贴在了她的臀面上,还色情地捏了两把。

她瞬间僵住,心跳暴走,突然开始挣扎的双手却被死死禁锢。

“作恶”始者满意地喟叹一声,她腰下那弯弧度比想象中的还要性感,在黑夜里感官无限放大,他只感觉胸腔的无名欲火快要喷泄而出,他下面快要涨坏了。

“福……鼎鼎!”肇倾期抓上他作乱的手,艰难躲开福鼎鼎雷达探位般的亲吻,扭过头气喘吁吁地推人,“你,你还是给我回去吧你!”

福鼎鼎这才如梦方醒,眼神慢慢清明,“我,对不起……”

双手拿出来,一只覆在肇倾期后脑勺把她按在自己怀里,一只去牵她的手,温声低语,“错了,你别气。”

也别烦,我回来了。